插香之后,胡建强就得准备结婚了,根据先生看的日子,他的结婚日期是在二月初六,相应的,周玉仙家就在二月初五。
跟随胡建强他们去周玉仙家插过香后,胡铭晨随即去了一趟攀云县。
攀云县位于凉城市的南面,走省道的话,得有四个多小时的车程。胡铭晨从杜格乡过去,也要两个半小时的样子。
攀云县是凉城市的第一大县,人口一百多万,此县矿产资源蕴藏丰富,尤其是煤炭,磷矿,铅矿,锌矿。就因为这些,攀云县也是凉城下面经济发展最好,群众最富裕的县。
胡铭晨之所以要去攀云县,是因为宋乔山已经从高山县调到了攀云县,并且出任县长一职,真正的成了一方小霸。
自己的师傅荣升,再加上又是过年的时候,胡铭晨不管怎么说,理应要去祝贺以及看望一下。
从杜格乡去攀云县,是方国平开车送胡铭晨去的。
当牧马人离开了高山县,进入到攀云县了之后,胡铭晨就明显的感觉,当地的发展和教育路,才能拐上龙山路。
下了省道之后,路两边的行人就多了起来,县城的道路上也显出了车水马龙的景象。因为对攀云县不熟悉,再加上人多车多,方国平也将车速降了下来,尽可能的按照道路边的指示牌来走。
就在即将离开教育路,要拐上龙山路的时候,一辆黑色大奔在胡铭晨他们的车后狂按喇叭,催促胡铭晨他们开快点,把路让给他。
而这条路有明显的限速标识,车速不能超过四十公里,更何况,胡铭晨他们牧马人的车前面还有一辆三轮车当着,他们就算想快也快不起来。
“催催催,催个毛线啊,有本事从上面飞过去,又不是急着投胎。”方国平瞟了后视镜一眼,骂咧咧道。
“也许人家是有急事,过了路口,让他超过去就是。”胡铭晨倒是看得开,心平气和道。
随着年龄的增长,胡铭晨的心态越加平和了,少了许多轻狂。当然,这也从另一方面体现,胡铭晨对自己的人生更自信了,只有不自信的人,才会在一些小细节上斤斤计较,锱铢必较。
过了拐角的路口,在胡铭晨的示意下,方国平就将车往边上靠了靠,给后车腾出一条车道来。
前面的牧马人才腾出一点空间,后面的黑色大奔立马就窜上前来。
只不过,这辆大奔并没有因为有空挡了就急急忙忙的走,而是在当两车并排的时候,对面的车窗摇了下来,探出一个一头黄发的脑袋。
“你特码会不会开车?不会就别瞎几把乱开,好狗不挡道,不懂吗?”对方冲着方国平他们就十分粗鲁的破口大骂。
“你骂谁呢你,嘴巴那么臭,你今天吃屎了?你特码要走,这不是让你了吗?还不赶紧去投胎。”方国平气不过,就骂着回嘴道。
“哟呵,你狗曰的还敢回嘴,我看你事活腻歪了吧。”见到方国平回嘴,对方就更加气恼。
那人才骂完,他顺便手一挥,大奔就冲到了胡铭晨他们前面。
方国平一甩方向,牧马人就相左歪,避到另一条倒上去。
可是对方明显不愿意这么罢了,不会就这么放过胡铭晨他们,奔驰车跟着也向左打方向,又要挡住胡铭晨他们。
“撞。”就在这时,胡铭晨牙缝里蹦出一个字道。
“什么?撞?”方国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并没有如同胡铭晨说的装上去,而是出于本能又向右边避让。
“确保安全的情况下,撞。”胡铭晨寒着脸道。
胡铭晨现在是心态平和了许多,可是并不代表他就没有脾气。
自己已经礼让了,可对方还骂人,还威胁人,简直就是恩将仇报,这股气,胡铭晨就吞不下去了。
得到胡铭晨的确认之后,方国平就知道怎么做了。
就在对方又要并线过来主档的时候,方国平一脚油门就向着奔驰车的车前部给撞上去。
方国平把握得很精准,这个角度撞,就是对方的全责,自己完全在车道内,而对方就只过了三分之一车道,而且还摆出的是强行并线的架势。
“砰”的一声响,奔驰车前面的车灯就被撞烂了,就连边上的车身也被撞了个坑,瘪了进去。
奔驰车的质量不错,可是牧马人的也不赖,更何况,胡铭晨他们的牧马人前面还有一条坚硬的保险杠,再加上角度的选择,奔驰车右前部受损不轻,可是牧马人却没多大碍。
这车一幢,就成了交通事故,两辆车就停了下来。胡铭晨只是想给对方一个教训,却没有要耍横逃跑的意思。
现在的胡铭晨,就算是选择要与人斗争,也尽可能的选择在法律和规则允许的范围之内。
龙山路是双向六车道的主干道,他们两辆车这一撞停,立马就占据了两条车道,后面的车就只有走最左边过去。
奔驰车一停,立马就从车里面下来四个怒气冲冲的年轻人,那个刚才大骂方国平的黄毛就冲在前面。
“你麻痹的,你撞了老子的车,给老子下来,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黄毛在牧马人的引擎盖上狠狠的砸了一拳,随即指着方国平就骂。
方国平不是怕事的人,胡铭晨更不是,何况这一撞,本来就是胡铭晨示意的。
方国平和胡铭晨纷纷推开车门下来。
“拿开你的手,有事说事,想处理事情就报警。”胡铭晨沉着脸道。
“说?我说你麻痹啊说,开个破吉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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