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工大的大一新生住在紫荆花公寓里,宿舍是四人宿舍,上床下桌,还装有空调,但是没有独立厕所。宿舍是每两个寝室有一个客厅连接,但是现在客厅那边的门紧锁着,好像还没有人入住。四人间的宿舍里已经来个三个学生,他们的床铺已经铺好了,宿舍里一个家长也没有,陈中天一到,宿舍的四个学生就齐了。把
陈中天领到宿舍,陈哲学就准备告辞了。
“学弟,这就是你的宿舍了,你等会去楼下的宿管那里领被褥,我先走了。”
“谢谢学长,学长方便留个电话吗?以后说不定还有事情要麻烦你。”
陈哲学和陈中天交换了电话号码就离开了。陈
中天走进宿舍,一边走向剩余的床位,一边和大家打着招呼,“大家好,我叫陈中天,是皖省中都市来的。”
一个声音传来,“陈中天,你果 然也是今年新生,在火车上我就看你像新生。果然是。”陈
中天望向那位室友,仔细一看,原来是火车上的邻座,只是相隔了一排,离得稍微远了些,所以没有搭讪。但是两人曾经视线相对过,暗自在心里猜测对方一定也是今年大学新生,却没想到竟然是室友。陈
中天笑着打招呼,“是哦,在火车上,我看到你,就猜测你也是新生。”“
是啊,没想到咱俩还是大学室友。我叫杨柳。”陈
中天感叹道,“这真是缘分呐!” 谁知道火车站上隔了一排的邻座,居然还是大学室友。俩
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其
他两个室友也很好奇,“你们两个之前认识吗?”
“来学校的火车上,我和他坐一节车箱,只隔了一排座位,算是邻座吧。”陈中天给其他两个室友解释。
两个室友都表示稀奇,“很有缘。”
谈完这个巧合,陈中天又跟其他室友介绍自己,“我叫陈中天,来自本省中都市,耳东陈,中国的中,天空的天。”戴
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室友也介绍自己,“我叫张诚,弓长张,诚信的诚,是淝水本地的。”
穿着不俗,头发打理地一丝不苟的室友介绍自己,“我叫胡凯凯,是本省微城人。”
胡凯凯是寝室里最高大帅气的人,穿着短袖,露出了一身的腱子肉,他站起来就给人一种压迫感,陈中天估计他至少有一米八。
杨柳也介绍了自己的来历,“我叫杨柳,苏省金陵人。”打
过招呼,陈中天扔到宿舍中间空地上,然后找了个抹布把床,桌子,还有椅子擦干净,然后去宿管那里领回被褥,开始收拾床位。其
他三个室友的床位已经收拾好了,等陈中天收拾好床位,休息了一会,宿舍里气氛逐渐活跃起来。
大家交换了电话号码和qq号,又开始谈论起各自的高中和学校的安排。胡
凯凯的qq签名倒是挺有趣,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句诗给人一种恣意放荡的感觉,估计是个身价不菲的富二代或者官二代。没
有人提起自己的生日搞什么宿舍排名,大家都是相互用“哥”来称呼——陈哥,张哥,胡哥,杨哥。
尼玛,都是哥。四
个人又讨论起了各自的高考成绩,陈中天这才发现寝室四个人,只有他是裸考上来的,其他三个都是通过自主招生加分。什么体育生,英语特长生,竞赛生,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还好没有人靠健美操保送。
说到这儿,陈中天就不太关心了,俗话说“考试考得好,全靠同桌好!”我管你是怎么来上学的呢,人生已经如此艰难,有些事情就不要拆穿了(人艰不拆)。
陈中天躺在床上、枕着被子,眼望着天花板,默默想着心事,得抓紧与前世认识的几个研究生师兄接上头,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
不过,这样子看来,自己的这三个室友,家里都不等闲。
交换了各自的高考成绩,其他三个室友都知道了陈中天是本省的高考理科状元,他们又改口称呼为“陈状元”。小小的一个称呼而已,陈中天也由他们随便称呼。
四个人闲聊了好久,陈中天拿出手机,看晚饭的时间到了,就招呼他们,“你们饿不饿,要不咱们去食堂吃饭吧;吃完饭顺便买点插座、脸盘之类的日用品。”
胡凯凯突然说道,“今天不用去食堂,我叔叔准备请大家去学校外面吃饭。”胡
凯凯没心思在大学里装穷,在他看来,自己这辈子就算混吃等死,也能过得比全中国99.99%的人过得好。他在高中的时候被父亲逼着学习,被各种辅导班轮流折磨得欲仙欲死,结果高考成绩还是那样。 现在到了大学,没有人能管到他了,他打定主意,要在大学里玩个痛快。胡
凯凯总结来皖工大的目的,也就是混个文凭,跟校花们谈谈恋爱,再结交一些朋友扩展人脉。至
于学习?不存在的。胡凯凯的要求不高,只要考试前背一背笔记,练一练往年试卷,及格万岁。
在报名之前,胡凯凯的老爸胡康硕,身为微省知名的企业家,还专门给胡凯凯打电话,让他跟大学室友搞好关系。皖
工大虽然没有水木和燕大的强横,但也云集了全中国最优秀的学生,如果不是个人能力极其优秀,那就是家庭背景极其优越。
在这里,说不定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路人甲,都有不菲的背景。胡凯凯和他三叔一合计,不如在开学的第一天请室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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