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莹软绵绵的靠在水箱上,只有喘气的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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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早些时候,两个男人提着一个黑皮包进了平阳县政府家属大院的一栋楼里,撬开了三楼一个单元的防盗门和大门,他们来到洗手间,从皮包里掏出一板用包装膜包裹的百元美钞,放入了水箱里。
两个人出来后,开车直奔平阳郊区。
平阳县城里是一派都市的繁华景象,但到了郊区,那就是正经的农村了,而且还是很贫瘠的农村。
轿车开了两个多小时,停在了一个破旧的农家小院前,两个人再次提着一个黑提包下了车,叩响了门环,从门缝里可以看到一男一女两个脏兮兮的孩子正在玩泥巴。
“谁啊?”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大门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农妇,她显然是被来人“光鲜”的衣着和门外“高级”的轿车“震慑”了,脸上带着惊讶的表情。
“请问这是刘耀坤刘主任家吗?”
“谁?”
“刘主任。”男人掏出一张刘耀坤的照片。
“这……”农妇接过照片端详了半晌,“这是狗剩吧?爹,娘,你们出来一下。”
一对老年夫妇互相搀扶着从一间破屋里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怎幺了?”
“你们看看这是不是狗剩?”
“狗剩?”老头看了看照片,又交给老太太,“这可不是狗剩吗。”
“我们是从北京来的。”
“北京!那可是首都啊,你……你们有什幺事啊?”
“您是刘主任的父母吧?这位是……”
“我是他嫂子,狗剩当官了?”
“我们是来送嫁妆的,今天是刘主任大喜的日子啊,我们本来早该来的,但这里实在是太难找了。”
“嫁妆?狗剩娶媳妇了?快,快,快进来说话。”农妇把来人让进院子里,“这……我们屋里脏,这……”
“没关系,不怕。”两个男人主动进了正房,打开皮包,将一捆捆百元的人民币整齐的码放在一张破木桌上,整整一百捆。
跟进屋的三个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嘴巴大张却发不出声音,倒是那两个孩子跑到了桌子前,好奇的摸着那一叠叠红色的纸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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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闪身出了洗手间,一拨锁头,从外面又把门撞上了。
“小龙,”周母迎了上来,“自若请你去她房间。”
“嗯?”侯龙涛一瞬间差点都没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叫自己,“好,对了,耀坤什幺时候来接亲啊?”
周母看了眼表,“还有半个多小时吧,他们出来之前会来电话的。”
“行,那我先进去,看看自若有什幺需要。”侯龙涛笑呵呵的进了周自若的闺房,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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