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响太惊人,哭声太凄厉,立刻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赵昭昭和齐臻以及其他贵女迅速赶了过来。
而花晓寒已经恢复了清明,小心翼翼地捧着萧姵红肿的手哭了起来:“这些人算个什么东西,哪里就值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虽然还没有弄清楚具体情况,赵昭昭和齐臻却知道今天这件事情麻烦了。
九爷跺跺脚,整个京城都要摇三摇。
这话听起来是有些夸张,却是不争的事实。
若是让陛下和皇后娘娘知道九爷受了气又受了伤,后果不堪设想。
赵昭昭偷偷剜了齐臻一眼。
她就说这次赏花宴不能请辛家的人,这小妮子偏说九爷大气,根本不会把辛家人放在眼里。
结果……
齐臻咧咧嘴。
九爷本来就大气,可谁知道辛家人这么能搞事情,简直害死她们了!
大约是花晓寒的眼泪太厉害,萧姵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
她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花晓寒的肩膀:“再哭翠阆苑就被你的眼泪给淹了。”
花晓寒吸了吸鼻子:“咱们走,这里没法儿待了。”
这话把赵昭昭和齐臻吓了一跳。
两人急忙上前:“九爷,您的伤要紧吗,我们这就派人去请太医。”
萧姵道:“算了,不过是小伤而已。你们让人把晴照和映水叫来,她们两个随身带着伤药。”
赵昭昭赶紧唤来一名仆妇交待了几句。
萧姵看了依旧哭泣不止的辛萝一眼:“你给爷记住了,以后再敢胡乱攀亲,爷让你永远都哭不出来。”
辛芷忙扯了辛萝一把:“我们知错了,郡主的恩德我们一定永远铭记在心。”
萧姵懒得再搭理她们,拉着花晓寒随赵昭昭和齐臻一起走了出去。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客房。
晴照和映水替萧姵处理了伤处,上了药后仔细包扎妥当。
赵昭昭和齐臻一想起辛家姐妹就糟心不已,忍不住骂了几句。
萧姵听了只是笑笑,花晓寒的好奇心却被勾了起来。
“昭昭,你们两个也真是的,干嘛要给辛家姐妹下帖子,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赵昭昭和齐臻对视了一眼。
有些话她们还真是不好开口。
若是单论她们几人的交情,赏花宴根本就没必要请那么多的人。
可她们不是九爷,他们的家族也不是定国公府。
要想让家族世代繁荣昌盛,行事就不能随心所欲。
多个朋友多条路,长辈让她们请谁,她们就得请谁,否则就是忤逆不孝。
见两人不说话,花晓寒有些不耐烦了。
“辛家是什么时候回的京城,我竟是一点消息都没听说。”
赵昭昭道:“年后回来的,都快满两个月了,也不知你整日都在忙些啥,竟连这个都不知道。”
花晓寒越发好奇了:“辛家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家族,她们爱上哪儿上哪儿,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
齐臻有些别扭地看着萧姵:“九爷也不知道么?”
这下萧姵也开始好奇了:“辛家的事情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齐臻道:“听我爹说,辛家之所以能回京,是因为他们家的大姑娘入了陛下的眼,所以……”
天知道她说出这段话用了多大的勇气。
陛下看上个女人,按说根本不能算个事儿。
可眼前这二位,一个是皇后娘娘的妹妹,一个是贵妃娘娘的妹妹,这种事情就必须算个事儿了。
不过……
这种事情九爷和晓寒的消息不应该是最灵通的么?
怎的一个两个的心都这么大,还让不让人好好争斗了?
萧姵和花晓寒同时出了口气。
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后宫的美人多了去了,这算得了什么?
难道她们以为一个辛家的姑娘进了宫就能掌控陛下,进而掌控后宫,再进一步掌控天下么?
真是话本戏文看多了。
见她们不当回事,赵昭昭道:“你们可以小看辛家,却千万不能小看辛家的女人。
他们这个家族说起来真是有些一言难尽。
男子自古以来就都不成器,之所以能混到今日这般田地,靠的全都是女子。”
萧姵暗嘲,可不就是这样么。
自家那位小二夫人辛素,据说生母是一名出身卑贱的舞姬,在辛家也不得宠,最后不照样嫁给定国公为继室。
若非长辈们看得牢,天知道她这些年能把国公府搅和成什么样子。
尤其是二哥和二嫂,说不得早就和小二夫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了。
花晓寒冷声道:“咱们几个可都是有哥哥或者兄弟的。回去后记得多叮嘱他们几遍,千万不能招惹辛家的女人。”
齐臻打趣道:“你和九爷的哥哥兄弟们都特别优秀,是该小心些。
至于我和昭昭,辛家女人要是看得上他们,全都拿去也无妨。”
赵昭昭压低声音道:“总之小心些没有坏处。我听人说,当年的永王就是栽在辛家女人手里的。
若非如此,先帝一时间还奈何不了他。”
永王伏诛时,她们几个要么就是还没有出世,要么就是还在襁褓之中。
当年的事情虽然知道一点,但都是道听途说,距离事情真相去甚远。
花晓寒几人只是闲聊,萧姵却对赵昭昭的这句话上了心。
若永王伏诛真是因为辛家的女人,那辛家也算是立了大功。
可这十多年来,辛家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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