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一步步走上华山之巅。他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稳，那么辛苦，汗水不停地从他身上滴落。
和安剑清一战，杨凡几乎耗尽了体能，要不是意志坚定，他上不了华山。不过，正因为辛苦，才能真正起到磨炼心智的作用。
苦修，苦修，就要让辛苦把心灵磨炼得纯粹而坚定。
太阳从云海中升起。
上华山的路，杨凡足足走了一夜。
杨凡望着朝阳，说道：“华山的日出，真美。”
研究数学，杨凡算是真正体会到了数学之美。而华山的日出，是另一种美。
福至心灵。
杨凡忽然感觉到心灵升华了。
“自己的心理素质再次得到了提升！”杨凡心中暗道。
真理系统中，心理素质这一项，果然有了新的变化。
［心理素质：深度睡眠9／9］
随后，立刻转变成为［心理素质：入定（小定）0／9］。
心理素质的提升，让杨凡的心态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可观察到的世界，好像都变得在悬崖边上，风吹动他的衣服呼呼作响。
袁承志来到杨凡的身后，有些担心，生怕杨凡一时大意，被风给刮到了悬崖下面。
杨凡赶站在那里，是因为他有足够的胆量，心理素质过硬。寻常人学杨凡，那就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杨凡深吸一口气，气息在体内鼓荡，随后吐出体内的浊气。这样做，可以让五脏六腑始终保持纯净，让气血活泼。
杨凡说道：“承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袁承志说道：“老师，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下山了。我也打算这几天下山历练。”
杨凡笑着说道：“老猴子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不甘寂寞，要去帮助李自成。承志你下山以后，是不是也要去李自成的军营效力？”
袁承志心中的确是想着历练结束以后，就去帮助闯王。
袁承志说道：“老师，说，你对闯王有成见？”
杨凡摇头说道：“不。我对任何人都没有偏见。只是李自成的有些做法，跟我的理念不合。道不同不相为谋。就算我答应了李岩去闯营，到时候可能也会和李自成反目，最后分道扬镳。”
袁承志说道：“多谢老师解惑，您的意思我明白了。”
杨凡说道：“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留在华山也没什么意思。正好我静极思动，想要出去走走。”
袁承志提议道：“老师，要不我们结伴而行。在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杨凡说道：“承志，你已经长大了，还是自己去历练的好。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咱们不同路。我决定去那里。”
杨凡指了指后金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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