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看着成是非,元夕问道,
“你是不是没杀过生吧!”
成是非挠挠头,然后说道,
“要是打死蚊虫不算的话,那是没杀过,连家里中杀鸡宰鹅我都不看的,所以别人杀生我都没见过!”
说完这个,成是非问了元夕一个问题,
“元大哥,你说杀生好么?”
元夕抬眼看了眼成是非,然后说道,
“我记得小时候师父对我说过,有些个杀,就是为了生。好与不好,这个我没法与你说。小非,成世伯给你取名是非,也许是希望你自己心中有一个你认可的定义。师父曾对我说过,凡事但求问心无愧。小非,我不知道这句话你是怎么认为的,你在武馆长大,衣食无忧,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虽然你没有杀生,但是你的吃和穿绝大部分都是杀生而来的。刚才你问我杀生好么?我在山里长大,如果没有师父教给我的武功保护我,可能如同成为我的食物的山鸡野兔一般,我就成了猛虎恶狼的口粮。小非,元大哥让你见识血腥,不是让你学坏,而是一些个生与死,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
说完拍了拍成是非的肩膀,元夕说道,
“你现在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有些人,见了血腥反而会更加兴奋,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为何我们人类主宰一切?是因为我们会读书习武么?可这书本文章,武功技法,我们人所掌握的种种生存之道不全是我们的先辈们一点点积累下来的么?而这个积累,就是我们人自己杀出来的一条路,从而成为了万物的主宰。”
成是非若有所思,又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第一支箭射出去之后会是怎样一个光景,之前打猎的兴奋劲儿已经全无。
这时逗非叫了一声,吓得成是非一激灵,赶紧抓着元夕的胳膊,身子往后躲。元夕有些无奈的看着成是非,说道,
“小非,逗非拴着呢!这样吧,反正是后天去狩猎,从现在开始,你就练习与逗非对视吧,你放心,逗非肯定是被拴着!”
元夕又接着说道,
“记住,不能用示好的方法与逗非套近乎,你要想把胆子练出来,就得靠气势压得住逗非,压得住所有的凶犬,恶犬。对了,它的食物由你来准备哈,但是由我来给它吃。“
成是非盯着逗非,咬咬牙,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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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昌与王季分别带了一队人马去了松果山,吴仲与和郑叔远二人留下来负责继续监视元夕。
毕竟元夕说去打猎,可没说哪天去,两队人马在松果山附近要驻扎些许时日。
周伯昌得到吕一平授意,趁此机会,顺便排查一下平南城周边有没有可疑人物出现。
吕关雎在家中憋得着实难受,大姑娘家家的,总是出门闲逛也不太好。
街上那传言,搞得吕关雎不好再出去抛头露面,怕有那舌长之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闲话。
二八少女,待字闺中,是得安生些了。
可是这刺绣女工一事,她是真的做不来,天天在院子里打拳也没甚意思,吕一平在大营里忙,家中连个喂招的人都没有。
打完一套流云掌的吕关雎收了式,还是有些不满足,自己的功夫终究是差了一些。
上次的刺杀虽然惊险,却让她受益匪浅,尤其是当那个使用双截棍的人过来之后,倍感压力的吕关雎使出掌法来便有些脱离套路的意思了。
因为那用剑的男子并未全力出手,当时的吕关雎更多的出于攻势,当双截棍攻来之后,她便更多的是依仗身法躲闪。
不过想脱离固定招式的她再打出来的掌法却不是那么顺畅。
流云掌,流云似水,延绵不绝,而她打出来却好似端盆泼水,毫无连续可言。
回想起在武馆那一幕,吕关雎只觉得那少年胜自己胜得那般轻松,自己的流云掌根本打不到他的身上。
从身法上看,自己和那元夕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了,而对方胜了自己的方法好似也不是那种厉害的武技,更像是一种随心而动的巧劲儿。
输了便是输了,吕关雎还是输得起的,而且想起元夕的身手,吕关雎内心中竟然是佩服居多。
这平南城里,年轻一代,还真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
在云德武馆开馆之前,平南城里都没有武馆,而巴州第一宗门青云宗远在子阳城东四十里外的青云山上。
九大门派招收弟子是不受限制的,但是嫡传弟子则需要报备与各州兵部备案。除却宗门继承人之外,另外的嫡传弟子则需根据该州需要给予定额。
其实九大门派就是王朝高级武将的培养基地,不过是各州从各州选拔人才罢了。
这些嫡传弟子有的经过选拔之后还要统一到雍州大旗门的铁血旗统一学习兵法。
从铁血旗学成之后,这些弟子还要在凉、雍、冀三州将兵抵御外族,经历了战火的洗礼之后,当他们身居兵部要职的时候,才会在有实力的同时充满底气。
被蜀王送回荆州的项飞昂便是这样的人。
不过在新帝司马文德登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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