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哥!董爷!董老大!你就放了我吧!”
一声凄厉的嘶吼声响彻整个西区飞虎队的寝室!
就看见楼南光涕泪横流,面目狰狞,死死抱住他卧床的床腿,如同孩子拽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不愿撒手,又像那峭壁绝境之人,紧紧握着一根救命稻草,已无退路可言。
楼南光,趴在地上,不要命的抱住床腿,一边嘴里哭喊着,一边带着懊悔!恐惧!不甘!屈辱的眼神,看向身后拽住自己双腿的人。
此刻在他眼中,那拽住自己双腿的人,哪里是人,他是一头披着人皮的妖魔,用他那美好的面目哄骗世人,然后将目标一点点诱骗到早已设计好的陷阱内,然后一点点蚕食,将一个人的血肉,一缕缕的抽干倾轧,碾为齑粉!
此刻的楼南光,就像是一个濒死之人,在做最后一次的挣扎,看着身后拖拽自己的身影,那人一脸的妖邪,如阴曹地府里游荡的勾魂使者,青面獠牙,周身上下散发着恐怖的气息,腐朽、苍老、冷凝、带着让人战栗的气势,随时会张开他那血盆大口,用獠牙撕扯,将人吃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可是楼家八代单传,上有老下有小,迄今为止还是个童子鸡,你就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把我当屁放了吧!”
董毅拽住楼南光的双腿,一边用力一边说到:“南哥!你就是我的亲哥,就一天,就这一天,等今天完了以后,我绝对再不找你帮我训练!”
“你放屁,这话你都说了不下八百遍了,我都被你折磨的瘦了一圈了,连续一周了,我遭了多少罪,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动作,练了多少遍了。
董毅你别逼我,再逼我,我可要翻脸了!”
“翻脸就翻脸吧!就今天一天,今天过了,你就算一辈子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也行!”
说着董毅狠狠一拽,咔嚓,床腿断裂!
楼南光愣愣看着怀中的木制床腿,一时有点恍惚,紧接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滑去,双手胡乱比划,携着不甘,凄厉哀嚎,一步一步的被人拖出寝室。
一屋的飞虎队队员,一脸懵逼的看着离开寝室的二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阿伟瞪大眼睛,嘴里嘀咕到:“阿南这小子搞什么,我都以为他要被拖去午门斩首呢!
有这么夸张吗,不就是练习射击吗?”
时光飞逝,晚上七点时分,港岛天色已是黑夜。
当所有人吃完晚饭,阿伟和几个飞虎队队员有说有笑朝着寝室行去的时候。
一阵阴风突然刮过,让人不禁脊背发凉,几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声干瘪嘶哑的呻吟。
阿伟等人,小心的转头看去,晚上黑暗寂寥的夜色里,一只佝偻着脊背,如同鬼魅般的身影,一步一步朝着几人行来。
蠕动的脚步,就像是死尸般僵硬,每蠕动一步都会伴发出干瘪凄厉的呻吟。
“撞邪了!”
阿伟面露惊恐,其余几人各自小心的咽了咽口水。
“阿伟……阿伟……阿伟……”
“你…你…你……你是谁?”阿伟壮着胆子,小心的询问,夜色太黑,那身影又距离太远看不清楚。
“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你我往日无冤今日无仇,就请这位下面的朋友,从哪来回哪去吧!
到时候晚辈一定奉上元宝蜡烛好好孝敬您老人家!”
“老子是人,我是你楼家阿爷,南光是也!”
那身影儒动着干瘪的嘴唇,带着点气急败坏说到。
“楼家阿爷……南光……楼南光!”
阿伟闻言,突然反应过来,招呼几人跑过去一看,还真是楼南光。
就见楼南光此时佝偻着身体,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眼窝深陷,面颊消瘦。
阿伟看着楼南光这副模样,诧异到:“不至于吧,不就是帮着董毅训练射击吗,瞧你这模样我还以为你打飞机打虚脱了!”
“闭嘴,董毅那冚家铲,他……他……不是人,那家伙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癫佬!
我的一身老骨头都快被他整散了……
搭把手,扶我回寝室…”
阿伟闻言无奈撇嘴,和几位队员上前搀扶着楼南光,却也好奇到:“这几天你不是和董毅一起回来吗,他人呢?”
“我哪知道他想什么,本来练习的差不多了,不知怎么的,他跟个木头一样突然不动,又跑回靶场。
我实在是没体力跟他计较,自己一个人从靶场回来了,别说那么多了,快扶我回寝室让我缓缓!”
几人闻言各自相顾无语,便带着楼南光回到寝室。
靶场申领室柜台处……
柜台窗内,一张久经沧桑的面孔,一脸的生无可恋,看着窗外熟悉的人。
窗外之人,有着俊朗非凡的外表,不过对于负责这间靶场运行的老警员而言,这张面孔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厌恶的嘴脸!
“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要关门了!
后生仔,请你当个人吧,别在折腾我这把老骨头了,再有两年我就退休了,你是想让我清点弹壳清点到中风吗?”
“呵呵呵,老伯没那么严重,我就只要两把手枪,十四发子弹,打完就走!!”
“真的?”
“真的!真的!”董毅忙不迭点头,接着说到:“对了!麻烦老伯你开一下移动靶子,练完这十四发子弹,我立马走人!”
这老警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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