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对症病好起来就快。吃了三天的药林承志就能下床了,六天后就能在院子里溜达了。
薛太医过来给他复诊,把了脉后说道:“前些日子吃的药让你的身体伤了根基,得养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我给你开一道食补的方子,照着它先吃半个月。半个月月后再请个大夫把把脉,恢复了可以不用再吃。”
他也忙,不可能为这么点事特意跑一趟。
林承志起身恭声道:“谢谢薛大人。”
薛太医笑着说道:“不用这般客气,我也是收了诊金的。”
说完,他起身将东西收拾好放入药箱内。
就在这个时候张巧娘回来了,想着她这几日脸色不好林承志问道:“薛太医,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妻子诊下脉?”
薛太医看张巧娘气色就知道她身体有问题:“可以。”
却不想张巧娘冷着脸说道:“我没病,不需要他看。”
丢下这句话张巧娘就进屋了。
林承志忙解释道:“薛太医,对不起啊!我媳妇这段时间太过劳累火气比较大,并不是冲着你的。”
薛太医笑了下说道:“不过是一件小事,林老爷不用这般客气。”
还给他甩脸子,若不是看林大人的面子他怎么可能会来这儿,求他看病的人不知道几凡。
送走了薛太医,林承志进屋找了张巧娘问道:“你怎么回事?人家薛太医愿意来给我治病也是看了清舒面子,你给人甩什么脸子。”
“若不是她,你又怎么会遭这么大的罪?”
林承志神色一顿,说道:“这事怎么能怪清舒呢??是我们自己识人不清。”
张巧娘一脸怒气地说道:“我们只是普通人家,若不是因为她吴婆子又岂会混进来。”
林承志皱着眉头说道:“清舒差点被刺杀,你做长辈的不担心怎么还怨上了?”
张巧娘盯着她说道:“林承志,我倒想知道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你都差点没命竟还帮她说话。”
陆氏说道:“娘,这次的事再如何也怪不到二姐身上。”
“你闭嘴。”
林承志黑着脸说道:“自如蝶没了以后你说话就阴阳怪气的。如蝶也是我的女儿,你当我愿意白发人送黑发人?”
听到这话张巧娘再忍不住了,吼道:“你还有脸说这话。若不是你非要赶他们母子走如蝶又怎会回平洲,不回平洲她又怎么会死。”
吼完以后,张巧娘又大声哭了起来:“我的如蝶她今年才二十四岁啊,她才二十四岁正是花一样的年龄!”
林承志气恼道:“如蝶会落到这个地步难道你没有错吗?当初我逼她考平洲女学,她叫苦不愿学你就说姑娘家不用那般辛苦识几个字不当睁眼瞎就好。结果她考了三次平洲女学都没考上。不仅如此你还整日给她说什么一女不侍二夫、夫贵妻荣,若不然她也不会就在万翰采这棵树上吊死。”
张巧娘被他说得面无血色。
这几日一直在想这事,越想他就越后悔,林承志红着眼眶说道:“不过你也没说错,如蝶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初万家那老妖婆说她命不好我就该狠下心退亲,或者万翰采要和好的时候直接打断他的腿。可惜我不够狠心,所以才要承受丧女之痛。”
张巧娘受不住这个刺激,晕了过去。
“娘、娘……”
薛太医早就走了追也追不上,陆氏没办法只能去和春堂请了大夫。
张大夫把完脉说道:“她劳累过度加上受了刺激才晕倒了。我开一道安神的方子,接下来的日子得精心休养。”
陆氏忙应了。
张巧娘睁开眼,看着趴在床前睡着的陆氏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她多希望此时在床前守着的是如蝶啊!哪怕她有再多的不是,那都是她十月怀胎掉下来的肉啊!
陆氏被她的哭声惊醒了,她沉默了下说道:“娘,我知道你心里苦,你难受就哭出来吧!”
哭出来也许很快就过去了,憋在心中反而坏事。
张巧娘听到这话再没压抑自己放声大哭,哭到最后声音都哑了。
擦了眼泪,张巧娘与林承志说道:“当家的,我们回太丰县去吧!这次是你命大,下次咱们未必再有这样的好运。”
女儿已经没了,丈夫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林承志板着脸说道:“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为了来京城我们将生意都盘出去,现在回去别人会怎么想我们?”
“当家的,我不求大富大贵,只希望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如蝶已经没了,你们要再有谁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活不了。”
如蝶没了已经要了她半条命,若是丈夫跟儿子谁再出事她真的扛不住。
林承志是不可能回去的:“不混出个人样,我是没脸回去。不仅我,乐玮跟乐文也不会回去的。”
张巧娘悲愤道:“难道脸面比性命还重要吗?”
陆氏说道:“娘,那次是意外,而且害二姐的人已经被抓了。娘,京城是天子脚下,这儿没人敢肆意妄为的。”
林承志知道张巧娘的性子,跟她讲道理是行不通的:“你要回去我不拦着,但我跟乐玮乐文都不会回去的。”
顿了下,林承志说道:“你要回去我们就将铺子盘出去。到时候就让乐玮跟儿媳妇去找差事,我留在家里带几个孩子。”
张巧娘不由说道:“去外面当差一个月能赚几个钱?”
他们的早点铺因为名声打出去了生意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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