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真去找谭经业与他商议了此事。她不敢直接拍板是因为她并了解谭大老爷,万一谭大老爷喜欢那画不舍得还回去那她哪有脸去见清舒。
谭经业笑着说道:“放心吧,爹不是那样的人。”
得了他的保证,安安就跟清舒借画。
清舒很爽快地将画给她,然后问道:“什么时候搬家,要不要我让派些人过去帮你。”
安安摇头道:“不用,那儿也没什么东西,我那儿的人手足够了。”
她听从了清舒的建议将嫁妆都抬到金鱼胡同的宅子内了。现在住的宅子就带了一些日常用的东西,而谭经业生活简朴更没什么东西了。
清舒笑了下说道:“现在天色还早,你带经业过去看看那宅子,然后今早搬过来。”
“那宅子下个月就到期了,在此之前我们肯定要搬过来了。”
清舒给安安准备的是个两进的宅子。因为买的时候宅子比较旧所以推倒了重建,不过里面的布置都是安安自己弄的。
到了正院,安安坐在圆椅上问道:“经业,你要哪里不喜欢跟我说,我将它们换了。”
“安安,我怎么样都行,你喜欢就好。”
早知道他会这么回答,安安牵了谭经业的手去了前院的书房,笑眯眯地问道:“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书房,喜不喜欢?”
谭经业对书房的要求只一个宽敞明亮,这样在里面看书不会伤眼睛,不过看着书房的布置他莫名有些熟悉:“我好像在哪见过?”
安安笑着说道:“我是照着姐夫的书房布置的。对了,你的书房跟我的书房都铺了地暖,这样冬天读书练字也不用担心再生冻疮了。”
谭经业抱着安安说道:“也只有你时时都记挂着我了。”
以前不管遇见什么事他都是一个人咬牙挺过去的,可自跟安安定亲以后就有点关心了。
安安笑嘻嘻地说道:“我是你娘子,我不记挂着你记挂谁啊!”
谭经业心暖暖的:“安安,我这辈子定不负你呢!”
哼了一声,安安说道:“你若是敢辜负我,我就跟你和离然后让姐跟姐夫收拾你。”
有句老话说得很对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安安脾气有些冲性子也直白没什么心眼,而谭经业正好喜欢她这样的。
“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
两人回到家时天都快黑了,谭大老爷说道:“以后早些回来,这天色太晚路上不安全。”
他晚饭都没吃,等着两人回来吃呢!
“爹,京城这儿晚上有官兵巡逻非常安全的。不过你放心,我以后出门会早些回来。”
说完,谭经业将唐大家的画递给他说道:“爹,我跟安安说你喜欢唐大师的画,她知道后今日特意跟大姐借了这画来给你看。”
谭大老爷又惊又喜,小心翼翼地接过画后说道:“你们自己吃饭吧,我回屋了。”
说完,他就转身回了房间。
看着他欢喜的样子,谭经业觉得这个人情欠得值。
因为福哥儿身体不舒服,符景烯一到点就回家了:“清舒,黄大夫今日可有来给福儿复诊?”
“下午来给他复诊了,然后说药吃到今天就行了。不过接下来的几天得给他吃清淡的食物,煎炒辛辣的都不能捧。”
夫妻两人晚上一直陪着福哥儿,一直到他睡下。
摸了下福哥儿柔嫩的小脸,符景烯与清舒说道:“盛京那边闹出了点事,太孙可能会指派我去处理。”
清舒顿时不高兴了,说道:“你不是说最近不会出外差吗?还有,朝中那么多官员怎么就一定要你去呢?”
符景烯解释道:“你别着急,顺利的话一个月就能回来,不顺的话最多两个月也能解决。”
“一定要去?”
符景烯将她拥在怀中,柔声说道:“不是我要去,是太孙可能会指派我去。这些年我的差事都办得都很好,所以有事太孙最先就想到了我。”
清舒能说什么,丈夫太太有能力也让人烦闷。
符景烯宽慰说道:“你若是不喜欢,那到时候我尽力推脱。”
“还是别了,总推脱次数多了太孙该对你有意见了。”清舒说道:“你又不是三头六臂,你以后也悠着点多将差事推给别人不要什么都揽在身上。万一累倒了,我跟福儿都得担心。”
“放心,不会的。”
符景烯转移了话题:“你之前不是说妹夫他们三朝回门后就会搬过来,他们明日搬过来吗?要是明日搬过来,我们后日请他们吃饭。”
“那边杂七杂八的东西也不少,估计要两三天才能搬完。等安安搬过来也好,我要忙不开让她刚我带下福哥儿。”
符景烯摇头说道:“她每日也要去女学任教也没时间管福哥儿,还是我们自己带。”
“怎么你连安安都不放心了?我们在山庄的时候都是她带的福哥儿,带得很好。”
这次福哥儿拉肚子符景烯虽然没说什么,但清舒知道他对顾老夫人与顾娴有意见了。
符景烯笑着道:“她现在新婚燕尔哪能让福哥儿去打扰,等过段时间先生就回来了。”
说起傅苒,清舒不由道:“景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师公不是真的病重。”
“直觉吗?”
清舒点点头后。
符景烯以为她担心傅苒,想了下说道:“傅老太爷已经快八十了,就是没了也是喜丧。至于说傅荣辉跟洛氏会对先生不利,这个你更不用担心了。先生又不是小姑娘而且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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