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志出门后先去街上买了几样玩具,然后才去了符府。
清舒看到他一人时有些惊讶,说道:“三叔,怎么就你一人?如蝶跟涵姐儿呢?”
林承志也没瞒着他,说道:“昨日翰采喝了酒早上起来头疼,如蝶放心不下就留下照料他。现在外面比较冷,我也不放心带涵姐儿来。”
“原来是这样啊!三叔,你请坐。”
看着在软塌上爬来爬去的福哥儿,林承志将买的几样玩具拿出来:“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就随便买了两样。”
清舒笑着将东西交给了春桃:“去洗下。”
怕林承志误会,清舒解释道:“三叔,这孩子拿到东西就喜欢塞嘴里。所以除了吃的东西,其他从外面买的东西都要洗过才给他。”
就是平日里经常玩的东西,清舒都经常让人清洗了。
林承志笑着说道:“这样好,东西干净孩子才不容易拉肚子。清舒,你将孩子照料得很好啊!”
福哥儿非常有活力,这么点大就爬来爬去不停歇。而且还不难缠娇气,一个人在那也玩得很好。她记得涵姐儿这么点大时,不愿爬总要人抱着。
说起孩子,清舒笑着道:“乐玮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啊?”
林承志摇头说道:“小名叫石头是他娘给取的,大名不着急慢慢想。”
他们都讲究贱名好养活,所以给孩子取的小名都往猪狗牛啊取的。石头这个小名,其实还算不错。
清舒觉得石头这个小名不好,一听就容易想起那个成语来。只是她嘴上还是说着好听的:“石头,这名字好。”
林承志点点头,又问了自己关心的一件事:“清舒,现在外面有一些关于景烯的传闻,我听着不大好。”
“都传到三叔耳中了?”
林承志苦笑道:“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了,我想不知道都难了。清舒,到底是怎么回事?景烯怎么可能会贪污受贿呢?”
他听到这个传闻开始是不信的,毕竟他们家又不缺钱。可回去以后细细一琢磨又开始担心起来,毕竟能赚钱的是清舒而不是景烯。他这个年龄正是心气盛的时候,被人一激说不准真会做糊涂事。
清舒摇头说道:“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我也没收到他的信。不过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等糊涂事。”
林承志担忧地说道:“清舒,在家里有时候你也要注意分寸?”
清舒一时之间没明白过来。
林承志犹豫了下还是说道:“他是个大男人,虽说现在是四品的大官但俸禄其实没多少。家里主要靠你赚钱,所以你平日言行举止得注意些别让他误会了。”
清舒明白他的意思,笑着解释道:“三叔,景烯名下也有几个铺子每年也有不少的出息。他平日里的花销,都是自己赚的没用我的钱。”
“而且夫妻一体,我的是他的,他的也是我的。再者夫妻两人若样样都分得清楚,那这日子也没意思了。”
以前还有人说景烯吃软饭,不过自连升sān_jí以后这些闲言碎语就再也没有了。
林承志点头道:“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清舒,男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平日里你要多关心他体贴他。还有,他在官场上肯定会经常有应酬,你别被有心人挑唆误会他。”
两人都年轻气盛,他很担心会因此吵架。
清舒点点头,然后转移了话题:“三叔,如蝶在家是不是有许多事要操劳?”
林承志摇头道:“没有啊。洗衣服洒扫这些粗活有董大媳妇,带孩子有春芬,她在家里也就做三餐饭。原本饭是由董大媳妇做的,只是翰采觉得她做的不好吃所以如蝶就接受了。”
若这样都算辛苦,那他也没办法了。
清舒有些讶异:“我昨日在香满园看到如蝶,我瞧着她面露疲惫之色,我还以为是操劳过度呢!”
她是知道林承志很疼爱如蝶,许多事也都为她考虑。所以看到她气色不好这才奇怪。
林承志解释道:“涵姐儿晚上总踢被子,平日她白日都会补下觉。昨日出能是没补觉就出门所以显得很疲惫了。”
清舒又继续问道:“妹夫的学业怎么样?来之前他的先生怎么说,把握有多大?”
林承志摇头说道:“我没跟他先生接触过,不过听如蝶说他学业很好考中的希望很大。”
若不是有他的话,林承志也不会带他们来了。
清舒笑了,说道:“若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以后啊,如蝶也能做官太太穿诰命服了。”
符景烯上的请封折子到现在还没批下来。询问礼部说被太孙殿下留折不发,也不知道太孙殿下什么意思。
林承志摇头说道:“我不指望她得封什么诰命夫人,只希望她这辈子能过得舒心。”
像现在虽然日子有些拮据要日日精打细算,但日子平淡顺心。而若万翰采当了官纳了妾,怕是再没安宁日子过了。
这话中有话了,不过清舒没接只是道:“有你跟乐玮以及文哥儿护着,她这辈子能平安顺心。”
“对了三叔,文哥儿记回到你名下这事告诉爹了吗?”
林承志嗯了一声道:“来京城之前,我写信给他了。不过以你爹的脾气,怕要跟我翻脸了。”
清舒不在意地说道:“原本就是他不对,他要翻脸随他去了。”
有这话,林承志就安心了。
聊了小半天林承志就要回去,清舒没同意:“三叔,留下来吃完午饭才回去吧!每次都急匆匆地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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