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看完卷宗就去了按察使司,提刑左副使周疆接见了他:“将刘铁头提上来,我有话要问他。”
这个刘铁头就是管彦磊抓着那群土匪头子,他盘踞在合洲与徽州的路段专门打劫过往的商人。
周疆二话没说,就让人去监牢之中将人给提出来。
刘铁头知道已经死罪难逃,现在不过是挨日子。为了不再受刑,问什么答什么非常的配合。
让左副使出去以后,符景烯就问道:“你说那些刀剑都是从季洪洋手中购买的,那你可知道季洪洋的这些刀剑都是军库之中偷盗出来的?”
季洪洋已经畏罪自尽了,而官府在他家也没搜查到任何的证据。所以这个案子,就在这里陷入了僵局。
刘铁头并不敢符景烯,他垂着头说道:“我拿到货就行,至于他从哪弄来的货我不管的。”
符景烯面无表情地说道:“不,你知道这些兵器是军用物资。只是这些你并不在意,季洪洋敢卖你就敢买。”
刘铁头没有否认,说道:“我是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他好赌。因为欠下赌坊许多的债务这才铤而走险贩卖军用物资。”
这些卷宗里都有,只是符景烯按照惯例再问一遍了:“除了你,谁手中还有从季洪洋手里买了这些兵器?”
符景烯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若是胡言乱语耽搁我查案,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那目光冰冷透骨,被他这样盯着浑身的血液都凉上几分了。
刘铁头打了个冷颤,不过还算是摇头说道:“我真不知道。平日里我跟他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是否从季洪洋手里买兵器我真不知情……”
话没说完,老八一把掐着他的喉咙顶在墙壁上:“说不说?”
“我、我真不知道。”
老八掏出一根粗壮的针扎进他的身体里:“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在你身体上戳百八十个洞。“
说完,掏出针又扎了下去。
扎了十多针刘铁头还是咬牙说不知道。不得不说,骨头还是很硬。
符景烯说道:“脱了他的鞋,戳脚。”
鞋子一脱屋子顿时弥漫着一股臭味,老八差点吐了,可符景烯却没眉头都没皱一下,指了个脚上的一个学位说道:“往这里戳。”
针只戳进去一半,刘铁头就疼得受不了了:“我说,我都说。鬼洞山的钟麻子手里也有官制的兵器,不过他是否从季洪洋手里买的我就不清楚了。”
“还有呢?”
刘铁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钦差大人,我就知道钟麻子一个,其他夫人真不清楚了。钦差大人,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他是宁死也不要受这样的罪。这个钦差看着斯斯文文,却没想到比刑房的那些人还凶残。
符景烯看着他的眼神都不带一点温度:“你掳掠那些女子上山当做玩物时,可有想过给她们一个痛快?”
许多土匪为了细水长流都是只求财不要人命,可这个刘铁头却是杀人劫货。若是看到姿色过人的女子将掳到山上,玩腻了就赏赐给下面的喽啰,这些年手中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
这种人死一百次都不足以赎清他的罪,所以对这种人下狠手符景烯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周疆在外面听到刘铁头的惨叫声,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两次忍不住想进屋阻止,可惜都被柯衡给拦着了。
符景烯得到想要的东西,就朝着外面说道:“进来吧!”
周疆疾步进屋,看着瘫软在地上跟一滩烂泥的刘铁头眼皮直跳:“符大人,刘铁头是这个案子的重要证人之一,他可不能有个闪失。”
老八将长针擦拭干净,插回到腰带上面:“放心,没死。”
人是没死但却废了,不仅动不了连话也不能说了。
他其实弄死了刘铁头也没人会追究,不过符景烯就是要他受尽折磨再死去。
审完了刘铁头符景烯又审了他的五个下属。说辞都跟之前的供词一样,没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审完这些人后天色已经暗下来了,符景烯就直接回了客栈。
老八问道:“老大,现在我们怎么做?”
符景烯说道:“吃饭,休息。”
半夜的时候符景烯让老八躺到床上,他自己悄无声息地出了驿站去了满家。到满家也没叩门,直接翻墙进去了。
听到猫叫声,祁向笛与满通就知道他来了。因为防备妻子说漏了嘴,满通找了个借口将他妻子支回了老家。
坐下以后,祁向笛问道:“见到贺蒙了?”
符景烯点头道:“见到了,看起来是个性子豪爽的人,而且出手也大方。中午的时候给我送了名贵的字画古籍以及奇珍异宝,为了稳住他,我将这些东西都收了。”
祁向笛嗯了一声道:“那你要将这些财物保存好到时候上交,不然被御史知道会弹劾你的。”
“我知道。舅舅、世伯,我今日提审了刘铁头,他说一个叫钟麻子的土匪手里也有兵器。我觉得可以从这里打开突破口。”
祁向笛认真地说道:“你说,我们听了再议议看看可不可行。”
符景烯说道:“我想让贺蒙派兵去剿灭钟麻子到时候我跟着去,这样我也有机会侧面接触到军中之人。”
想扳倒贺蒙必须策反军中的一些将领,让那些人与贺蒙反目。不然不仅扳不倒贺蒙的,还会将他自个搭进去。
贺蒙若杀了他等于谋反叛逆其罪当诛,朝廷要追究下来治他的罪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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