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傍晚,清舒与易安说道:“我准备过两日回京城。易安,你怎么打算?是再住一段时间,还是与我们一起回去?”
邬易安说道:“京城太热了,我又最怕热了,所以准备等天气转凉了再回去。”
说到这里,她有些郁闷了:“你们都走了就剩下我一个孤零零的,想想就觉得好可怜啊!”
清舒也想多陪陪她,只是京城也有许多事:“斓曦跟晨哥儿还在呢!她应该会等着与你一起回京的。”
易安现在这个情况,大家都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留在庄子上。
听到这话,易安摇摇头道:“你看着吧,过几天我们那有媳妇就忘记妹的三哥就会让娘来替她。”
清舒忍不住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牛叔送来了几封信。其中两封是清舒的,一份是安安写的还有一封是沈少舟写的。
清舒先拆了安安的信,看完以后面色有些阴沉。
易安见状问道:“怎么了?难道你舅母出……难产了?”
清舒点头说道:“是,孩子太大生不出来,不过好在稳婆给力最后母女平安。”
“既母女平安,你怎么脸色还那么难看。”
清舒将张家的事说了:“张家人肯定是因为当日的事故意刁难的。也幸亏没事,不然我舅母跟孩子有个好歹我这辈子都不能心安了。”
易安讶异,问道:“你还跟张家结仇了?”
清舒将原因说了,说完后特别愤怒地说道:“她们家的姑娘觊觎有妇之夫不嫌丢人,现在竟有脸做出这样的事?”
易安也是一脸嫌弃,说道:“若是不满完全可以真刀真枪地对着干。现在这样算什么?一群没种的东西。好了,为那么一群废物生气不值当。”
哪怕易安宽慰了她,清舒还是憋着一肚子的气。
符景烯正陪着福哥儿玩,看到她一脸怒容觉得有些稀奇:“跟邬易安吵架了?”
清舒冷着脸说道:“不是。舅母难产了,张家人却扣着黄女医在家中不放,差点让舅母一尸两命。”
他就说清舒与邬易安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吵架这种事应该不至于在她们之间发生。
符景烯明白过来了,问道:“你是怀疑他们是故意的?”
“安安在信里说,张家大奶奶都是第四胎了,而且胎位正根本没有难产的迹象。这也就算了舅舅求上门他们竟然也不放人,他们这样做分明是想置舅母于死地。”
清舒这次是真的火了,说道:“太孙还没当皇帝他们就这般嚣张跋扈。等太孙当了皇帝,他们岂不是比当日的萧家还嚣张。”
符景烯轻轻地拍了下她的手,柔声说道:“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没人赔啊!”
清舒没好气地说道:“说起来这事还是你惹出来的。若不是你,舅母也不会遭了这无妄之灾。”
符景烯可不愿背这锅,说道:“就张家人的行事,就算没之前的事他们也不会放人的。不过你说得对,这事确实与我脱不了干。你放心,我必定给舅母与小表妹出气。”
“你帮她们出气,你怎么出气?”
符景烯嗤笑一声说道:“他们敢如此嚣张倚重的还不是太孙,你说若是太孙厌弃了他们会如何?”
清舒惊了下,很快摇头说道:“就这么一件事何至于就遭了太孙的厌弃?”
符景烯嗯了一声说道:“太孙在龙虎山那么多年,与张家的人都不往来关系并不亲近。上次的事已经让太孙大发雷霆了,再来两次太孙肯定用对张家心生不满的。”
“那又如何?还有太子妃,她肯定向着娘家的。”
符景烯笑着说道:“向着娘家又如何?难不成太孙还会因为她重用张家的人。张家的人都是一些庸才,让他们当官帮不上太孙还会拖后腿。太孙可不是个愚孝的人,不会听太子妃的。”
清舒听到这里,说道:“景烯,这事我们别巴巴地去找太孙说,将来你寻个机会再告诉太孙。”
“虽然我没见过太子妃,但能在那种环境力排众议将太孙送到龙虎山去养病,且这些年屹立东宫不倒。我觉得,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符景烯嗯了一声说道:“确实不是个善茬,不过她做不了太孙的主所以无需担忧。”
清舒看了他一眼说道:“说得简单。以后我入宫她要借故刁难我有苦都不能诉,所以面上还是不能与张家撕破脸。”
符景烯嗯了一声说道:“你的担忧也不无道理。那行,就按照你说的做咱们寻个机会将这笔债讨回来。”
过了两日,清舒就准备与符景烯回京城。
易安是真舍不得她,没了清舒的陪伴日子更难熬了。只是她也知道清舒有自个的家,不可能时时陪伴在侧:“回到京城后要一天给我写一封信,少一封我都不依的啊!”
清舒笑了起来:“一天一封信,我哪有那么多的话跟你说啊?”
易安蛮横地说道:“那我不管反正每天一封信给我,你要是不写我直接杀回京城找你算账。”
“我尽力吧!”
这日正好是大晴天热得不行,好在马车上放了冰块比外面凉爽一些。
看着福哥儿的额头上满是汗,清舒有些后悔了:“早知道等阴天再回去了。”
符景烯说道:“又没直接晒太阳,而且马车内还有冰块哪就晒着了。清舒,你可别学封小瑜将孩子养得太娇贵。”
清舒不由笑了起来,说道:“他现在还小,等满了三岁以后就开始让他练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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