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哥?
云榛疑惑,“你不是比祁北还大一岁?”
“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兄!”
姜淮理直气壮不要脸。
唉,谁叫我就是个弟弟呢。
认大哥好歹还是一辈人。
你不觉得比起大爷来说,我算赚了吗?
强行不亏。
三人有说有笑往僻静处走。
主要是姜淮负责又说又笑,云榛时不时点头,祁北面无表情,恍若一颗会走的树。
我只是一棵树。
莫得感情,莫要挨我。
沙沙——脚步声由远及近,刚走到一个拐角,便一阵疾风扑面而来,挟裹着香薰的味道。
祁北耳听八方,就在那声音靠近之时,便已经有了画面。
一个女子,正碎步跑过来。
速度不快,她不会轻功。
跑的很急,但脚步不乱。
熏香的味道不浓不淡,甜而不腻,是顶级香料。
出身权贵。
女子拐了弯,与他们不期而遇。
仿佛才发现有人,一脸震惊地忘了收回脚步,就这么直冲冲地朝着最左侧的人撞过来。
祁北的方向。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女子即将扑进祁北怀里之时,正聊的兴起的姜淮,虽与祁北隔着一个云榛,却被他单毫不费力手拎到了自己面前。
十分熟练地,就像拿起一个盾牌,挡在身前。
“哎哟!”
姜淮被撞的莫名其妙,满手接住了栽进怀里的姑娘。
祁北一只手撑住他的后背,让他稳稳当当站住了,没被当成肉垫摔地上。
“啥情况啊?
怎么回事?”
姜淮揉了揉被撞疼的肋骨,震惊看着眼前的华服女子:“咦?
甜梨公主,怎么是你啊。”
耶律梨没想到祁北竟然……她听见了他们的说话声,灵机一动,临时起意,判断了祁北的位置和方向,再算好时间……却……“我……被人追。”
耶律梨低头苦笑,掩去了眼底所有的情绪,清丽的脸,配着无辜的表情,偏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姜淮目瞪口呆,“谁敢追你啊?
你可是公主殿下。”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沙沙声传来。
追的人来了。
“耶律梨,你给我站住!”
蒋三气急败坏,他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在水里泡过。
上次受伤,养了足足两个月才下床。
没抓到动手之人,便想寻耶律梨撒气。
结果今日看见她独自坐在溪水边,本想占她便宜,调戏一二。
没想到,耶律梨看着水中倒影,发现他靠近,佯装不知,在他伸手靠近之时,拽着他手一推,再配上一脚,就把人踹溪水里。
转身便跑。
两个随从急着救他上岸,让耶律梨跑了。
蒋三气炸了。
上岸了便一路死追……耶律梨此时并不惧他。
她正准备把蒋三引起云王那儿,这半路上,便遇上了。
“哈哈哈,蒋三,你怎么变成一只落汤鸡了!”
姜淮幸灾乐祸哈哈直笑。
蒋家支持怡王,总是和云王作对,经常故意找茬。
“是你们……”蒋三看见云榛,多少恢复了些许理智,咬牙行礼,“拜见云王。”
云榛皱眉道,“你为何追公主?
还直呼公主名讳?”
“甜梨公主将在下推下水。
她险些害了臣的命,臣要抓她去刑部问罪。
还望云王殿下,不要包庇凶手。”
蒋三阴冷道。
耶律梨立即一脸泫然欲泣,“本宫没有。
云王兄,他诬陷我。”
“呵呵,刚才推我下水不是很嚣张吗?
现在不敢承认了?”
蒋三冷笑。
耶律梨委屈道,“蒋三少说话要讲证据。
我没有推你下水……”“难不成我是自己跳下去的!”
蒋三冷道。
心底却十分郁闷。
虽然他带着两个随从,但这是蒋家家奴,唯他命是从,做不了证人。
那处很偏僻,四下无人……蒋三也就是因为没有外人,才敢堂而皇之占便宜。
要是有外人在场,他自然也不敢公然对公主动手动脚。
即便公主吃了闷亏,找人告状,他也不认。
又没有什么证据。
结果……现在苦主调换了,耶律梨也不认。
姜淮揶揄道,“这也说不准。
兴许你觉得天气炎热,想下水泡个澡。”
“蒋三,没有证据,公主害你,无稽之谈。”
云榛一锤定音。
这就是要保甜梨了。
蒋三指着耶律梨道,“你没害我,你跑什么?”
“你突然追我,我害怕你找麻烦。
蒋三少两个月前,曾经拦过我一次,不仅要搜车,还要搜人。”
耶律梨语气依旧柔弱,话却挑明了:“如今你又来势汹汹,我岂敢不跑?”
云榛眸色一沉,“蒋三,你敢对公主搜身?”
“云王息怒。
那夜事出有因,公主在宵禁之后鬼鬼祟祟,我不过是职责所在。
并无私心。”
蒋三扯了个借口,知道今日是没法占到便宜了,嘲讽道:“难怪甜梨公主胆大妄为,光天化日之下,便敢谋害朝廷命官,原来是有云王殿下做她的靠山。
那就难怪了。
惹不起,我们走!”
但下一刻,一枚金裸子打在了他的膝盖的麻筋处,蒋三脚一软,噗通一声摔在地上,对着云榛等人,跪了一个狗吃屎。
“你们还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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