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漠王后不可思议瞪大眼睛,气道,“王上,他早已经被逐出钟离王族,你怎能不顾祖宗礼法,让他处理朝政?
这可是逾矩啊!王上,叶南归胆敢干涉朝政,应当谋逆处死!”
就算世子监国,那也得祭祖之后,公告朝臣……国主之位,承一国之重。
上要通告天地和祖宗,下要公告朝臣和百姓,岂能如此草率?
西漠王望着众臣,不急不缓道,“本王病重,但朝政耽误不得,事急从权……”众臣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集体沉默。
西漠王虽然父子夫妻关系处理的不尽人意,但励精图治,将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了国事和朝堂之上,是大家众望所归的明君。
他的威望极高,深得朝臣爱戴。
虽然王上这事做的不太合规矩,但大家一贯敬服他,倒也没人站出来指责。
“王上!”
西漠王后气的不轻,还要再说什么。
西漠王突然一个摇晃,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快请御医!”
众臣皆惊,赶紧去请御医。
叶南归看着这一幕,眼神如烛火明灭不定。
他是演的?
还是身体真的不佳?
刚回都城的王上突然晕倒,众臣吓的心惊胆战。
好在御医查探过后,只说王上身体虚弱,需要多加休息。
“那王上什么时候能醒?”
西漠首相赵召关切问道。
他是一个面容白净的中年男子。
出身寒门,科举进入仕途,西漠王一手提拔,才有今日的地位。
二十多年,君臣一心,共建西漠,乃是西漠王最信任的心腹大臣。
西漠王离开国都之时,朝政便是托付给以他为首的几位重臣。
“王上的身体十分虚弱,必须要好好调养,才能恢复。”
御医答道,“最养人的便是安眠。
王上昏睡,乃是身体自我修复的一种外在表现……诸位大人不必太过忧心。
理应让王上好好休息,强行叫醒王上,反而会加重病情。”
众人似懂非懂。
所以总的来说,就是让他躺着?
“即便王上醒来,也不宜操劳,应多休息。
否则,王上很容易又昏迷……”西漠王后心底一沉,问道,“那不知王上休养多久,才能病愈呢?”
“回娘娘的话,短则数月,长则一年。”
最短都要数月,那这段时间朝政岂不是……没一会儿,西漠王的寝殿殿中只留下了王后和御医照顾,众臣三三两两退出。
“赵大人,等一等。”
西漠王后突然出声叫住他,“本宫有一事想要询问。”
赵召行礼,“请娘娘吩咐。”
“王上突然昏迷,不能主理朝政。
按照规矩,应当由世子监国。
但我们西漠至今尚未册封世子,所以本宫以为,等王上苏醒,诸位大臣应当劝谏王上,早封世子,才能以安民心。”
西漠王后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道。
赵召推却道,“娘娘所言甚是,但立储全凭王上独断,吾等身为臣子,不敢逾矩。”
他能成为西漠王的心腹,自然是很清楚西漠王不想册钟离秋。
否则一个嫡长子,能封早封了。
“可是王上如今病重,若不册世子,朝政如何处理?
难不成,还真要让一个外人掌印不成?
王印乃一国重器,赵大人不会这么糊涂吧!”
西漠王后不甘心道。
“微臣愚钝,非聪明人,只知道奉命行事。
王上既有诏令,臣等遵旨而已。”
“你!”
西漠王后脸色铁青。
可恨西漠王没有给她家外戚独大的机会,她的话,根本干涉不了朝堂……赵召不多言,行礼告退。
他一出门,就见叶南归在大殿外站着。
西漠王后不准他进去。
无论如何,他现在的身份也只是一个叶姓外人。
没资格和立场进王宫,西漠王后可以名正言顺地阻拦。
“见过叶公子。”
赵召对着他十分客气地行礼。
叶南归正在沉思,闻言回过神,“赵大人客气,我不过一介草民,当不起。”
“王上有令,叶公子代掌印,掌王印者,位同国主,理应尊之。”
“我一介外人,怎能执掌国印?”
叶南归皱眉。
没想到赵召竟然会听从西漠王那么不靠谱的话……难道不该死谏他收回成命,早日册立世子监国吗?
交给一个外人算什么事?
赵召微笑,“我国律法,没说外人不能执掌国印。
既如此,那就是可以。
王上已经昏迷,臣若不奉诏,便是欺君谋逆之罪。
还请叶公子体恤,吾等的难处。”
叶南归:?
?
“在下稍后就将折子送至叶公子居处,我还要和六部大臣商议政事,先告辞了。”
赵召客气说完,行礼走了。
只剩下叶南归,头有点疼。
他现在想找个靠谱的医师,给西漠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病情如此?
但偏偏西漠王后不想让他“尽孝”,连面都不让他见。
西漠王宫,他进不去。
叶南归沉默片刻,转身往外走。
现在风轻歌也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小叶子,西漠王怎么越养病身体越虚?”
叶南归眼神复杂,“他可能在坑我。”
“啊?
那我们要走吗?”
人已经到了西漠都城,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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