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回家的路!
徐菲闻声上楼了,一进卧室就有一股子隐约的酸腐酒臭味扑面而来,听着尚富海在卫生间里呕呕的呕吐声,她脸色立马就变了。
“尚富海,你抓紧把垃圾给我清理干净,把卫生间给我冲洗干净,再喷半瓶清新剂,我等一会儿上来要是还能闻到臭味,看我不收拾你。”徐菲大声呵斥。
听着尚富海剧烈的呕吐声,她又有些心疼:“大海,你说你喝那么多酒干什么,你喝不喝水啊,我给你倒一杯糖水放桌上了啊。”
说着话,她倒了一杯热水冷着,又往水杯里加了两勺糖,喝了糖水以后,胃里能好受一点。
“我知道了,谁知道鹏鹏弄去了两坛子高度原浆,喝着是好喝,可这后劲真大,我洗个澡冲一冲。”尚富海回应了一声,心里还是暖暖的,他老婆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洗完澡后,尚富海又把卫生间给彻彻底底的重洗了一遍,闻着还是有股子酸腐味,他又喷了柠檬空气清新剂,打开了窗户透风。
出来看着已经不冒热气的水杯,尚富海也不在意,端起来一口灌了下去,嘴里甜,心里更甜。
老太太看到他下来,也没说别的,问他:“富海,饿了吧,我去给你热热饭,还有昨晚上你让你爸给拿回来的鹿肉还剩了很多,我一块给你热上。”
小元宝在地上铺的牛皮垫上,摆开了恐龙火车轨道,正两只小手各操控着一只火车头来回的跑,边跑嘴里还边发出‘呜呜’的声音,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元宝,爸爸抱抱你呗。”尚富海腆着脸凑过去,问她。
小家伙很不客气的直接皱着蒜头鼻闪到了一边:“爸爸,臭,臭,不抱。”
“哎呀,你什么意思。”不知不觉的小家伙竟然能表达这种略显复杂的意思了,尚富海心里有喜有悲。
喜得是小家伙真的是一天天在长大,稍不留神就有了新的变化。
的是很多时候,他明明说自己要停下来陪她好好玩,陪她长大,可实际的情况是很多时候他都做不到。
徐菲看着想笑,但看着尚富海看了过来,她脸一板,故作严肃:“你一边去,不知道自己身上那个味有多大,昨晚上回来脚都不洗就想睡觉,要不是我揪着你耳朵……”
“哎呀!元宝,你怎么了。”徐菲顺口说溜了嘴,还好发现的早,立马把话题给硬生生拐走了。
可惜尚富海早听到了重点了,他咬牙切齿的盯着徐菲:“娘们儿,你昨晚上办的事可真是不地道啊,你等着,看看我今晚上怎么收拾你。”
“咳咳”
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神出鬼没的端着一碗粥,拿着一个盛馒头的小竹篾做的箩筐出来了,她又咳嗽了两声:“富海,你去把鹿肉给端出来。”
徐菲脸疼的一下红了,怎么这么倒霉,他们两口子刚说点调侃的话,又让她妈给听了去。
尚富海也有点不好意思,刚才那话很有歧义啊,明显老太太提醒他了。
昨天买的鹿肉还剩下一大碗,尚富海蒙头一顿给吃了出来,吃完饭,不等老太太收拾碗筷去刷碗,尚富海先麻溜的收拾好拿到了厨房里。
可不敢再给老太太添乱了。
从厨房里出来后,尚富海在一个单独的沙发上坐下,他想了一会儿,问徐菲:“老婆,我有个事想找你帮个忙。”
“你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有事就直接说,麻利点。”徐菲不喜欢这一套拐弯抹角。
尚富海下意识的就严肃了:“我想再成立一家公司,用你的身份去注册登记,你觉得哪?”
“这家公司是干什么的?违法不?你打算花多少钱注册呀。”徐菲的重点永远和正常人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一说到这些问题,尚富海变得更严肃起来:“这家公司专门干仓储的,我计划从现在开始买地皮建咱们自己的仓储中心,然后承包给二哥他们收取一定的租金,不过这个仓储不对外营业,所以从收益上来讲,每年基本都是固定的,不存在大额的波动。”
“这样啊,这就是你们昨天晚上商量出来的结果呀,你咋不找大哥二哥他们一块干。”徐菲有点纳闷。
尚富海把兄弟几个昨天沟通的话题,捡重点给她说了一遍,旁边老太太也认真听着,等他说完了之后,老太太点头说:“富海,你大哥说得对,这事不能掺和,包括兴兴毕业了,他可以去你那边上班,但是绝对不能让他掺和别的,他要是敢那么干,我一准剁了他的爪子。”
老太太的思想基本是走在潮流的前端了,她对很多事情看的也很透彻,就比方说昨晚上的这些事,她就很想得开。
她明白提前把这些话给说透了,那是为了以后更好,免得自家兄弟们因为钱这个东西闹幺蛾子。
别说亲兄弟了,父子之间这年头因为钱的事发生争端的都多了去了。
徐菲又问他:“那你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名义去注册这个仓储公司,为什么非得用我的。”
“这是给你的财产,包括我现在的这些产业,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也会划拨给你一部分股份,全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这样不好”。
老太太直接给他做了个更简单的翻译:“富海这话说的没错,老话说得好,不能把鸡蛋全给放到一个篮子里,也是规避风险,是这么说的吧。”
尚富海点头:“你看,咱妈看的就比你透。”
徐菲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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