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嫁给薛洋之前也是挥金如土的人啊,这不是财路被爹妈给断了吗,又要养孩子,处处都是钱,她也想视金钱为无物,可没那个条件啊。
“娘,这不是刚回来,我寻思帮小八收拾收拾东西。”金氏心虚的说道。
薛老夫人四顾一下,冷笑道:“还是我冤枉你了?那你收拾的不错啊!”
可不是不错,还不如不收拾。
金氏目光闪烁,神色越发心虚。
薛老夫人直接问道:“既然你帮小八收拾屋子的,那最好不过了,今天我差姜嬷嬷给小八送了四匹布,眼下小八给我还回去两匹,还有两匹呢,哪里去了?!”
金氏诧异的看着薛繁织,原来布匹将死丫头还回去了,难怪找不到,她也明白薛繁织说她没有是什么意思了,都还回去了,可不是就没了!?
当然,她在薛老夫人身边不拆除金氏。
因为作为女儿,她无法拆穿,难道她要大声的告诉老夫人金氏抢她的布匹而不是她送的?
万一传出去,明眼人知道是父母不慈,有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兴许还说她想诓骗长辈的东西呢。
而且就算所有人都相信是母亲不慈,那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她可是金氏生的。
但她相信老夫人来了,就有章程。
薛老夫人在来的时候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然也不能逼的孙女把礼物还回去。
见金氏撒谎,薛老夫人直接将手边的竹简砸过去,金氏没敢躲,竹简正好砸在金氏的肩膀上,金氏被砸了个趔趄。
见屋子里所有下人都看着自己,金氏站稳了之后眼泪刷一下就留下来,随即委屈的看着薛老夫人欲言又止。
薛老夫人指着金氏道:“我还没死呢,我送给孙女的东西也敢抢,你们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既然眼里没有我这个老太婆,你离了薛家赶紧给我滚出去!”
虽然没直接点出金氏撒谎,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就是金氏先抢了薛繁织的布匹,老夫人就是在骂金氏。
且这暴风骤雨般的怒气也吓的金氏够呛。
金氏最怕的事情就是离开薛家,离开薛洋,她当即就跪下来哭道:“娘您息怒,媳妇在薛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把媳妇赶出去,赶出去,媳妇怎么活啊?”
金氏再不堪,还生了两个嫡子两个嫡女,眼看四个人都纷纷长大,到了嫁娶的年纪,她是犯了多大的错都不可能被送出薛家的,薛老夫人不过是吓唬她。
但是老夫人实在不耐烦金氏这样的小家子气。
她呵斥道:“再有下次,我就不是说说这么简单了,不管你生了多少孩子,你的父兄是何许人也,如此不堪女子,我薛家留不得你!”
金氏委屈的看一眼薛繁织,薛繁织并没有给她求请,对于自己,金氏是不敢跟老夫人胡搅蛮缠的,她磕头谢恩,保证自己不会再犯了。
薛老夫人心想只是这么吓唬吓唬金氏金氏肯定不会长记性。
她又交代道:“你马上给小八收拾屋子,之前什么样,一顿饭是时间,就必须恢复什么样,再一个,你不是说小八送你两匹布嘛?作为儿女孝敬你是应该的,但是你作为母亲,更应该对儿女慈爱。”
“她送你两匹,你就要赐她四匹,价钱要相等的,方能显是出你的母爱!”
意思布匹没拿到,还要搭两匹。而且价格还要相等,明显薛老夫人所赠给薛繁织的不是凡品,上白金一匹,得那她的家底才行啊,可是家底就剩下八匹布,还准备给月娘做衣服用呢。
金氏是一百个不情愿。薛老夫人语气淡淡的,目光带着警告:“如果完不成,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薛老夫人十五岁嫁进入薛家,之前是掌房长媳,薛家长房因为薛老太爷好赌,都败的差不多了,是他力挽狂澜才有今日子孙饿不死的局面,可想而知这个人有多厉害。
至于她说的手段,长房有多房妾室,那些女子和他们的后代至今都对老夫人客客气气的,还不是畏惧薛洋的面子,可想而知老太太当年多厉害。
金氏不敢尝试老夫人的法子,虽然肉疼,可是也不敢不答应。
“媳妇知道了,媳妇这就去办!”
收拾房间现在不行,老夫人在不说,还有这么多下人,传出去她这个夫人的连面往哪里搁,所有金氏打算先回去拿布匹。
她转身却突然想到:“娘,慧娘一个贱妾也敢抢我东西,还打伤了我,难道就这么算了?”
提起慧娘和金氏之间的龃龉,薛老夫人也十分无奈。
惠娘长得像“出妇”何氏,所以薛洋十分抬举。
这后宅争斗哪有什么谁更厉害谁更优秀,还不是男人偏爱的就会赢。
所以金氏和惠娘打了五六年,金氏一点好处也捞不到,因为薛洋抬举惠娘不待见金氏。
这事如果搁在旁人家,其实非常好办,金氏是妻,就算是续弦也是妻,怎么也不可能让妾盖了过去,一个宠妾灭妻的名声够薛洋喝一壶的了。
可是偏偏金氏吃了亏也不敢声张,甚至有人替她作主的时候她还要帮薛洋瞒着,说薛洋没有苛待她。
她自己都立不起来,别人怎么帮忙?
薛老夫人当然可以以长辈的身份整肃家风,但是她又不是亲婆婆,薛洋虽然是她养大的,但是知道自己还有个亲生母亲对她总是尊而不亲,她又何必讨薛洋的嫌?
可眼下不能再让惠娘嚣张而坐视不理了。
如果妻妾不分都这种程度,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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