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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什么事啊?赶快说说!”女同事们都来了兴致。
苏青抬眼看着女同事b,心里也有点疑惑。
女同事b随后便道:“我刚才去找艾秘书,看到那个胡佩又来了,死活要见关总,但是艾秘书就是不让她进,说关总没时间见她!”
“这也叫新闻啊?我早就知道那个胡佩上不了台面,顶多也就是追着关总的屁股跑罢了!”女同事a撇嘴道。
闻言,苏青拧了下眉头,心里也有点奇怪。关暮深不是和胡佩最近打得火热吗?怎么突然就不见她了?难道是又有了新欢不成?想到这里,她竟然有点胸闷。女同事b继续笑道:“还有更可乐的呢,那个胡佩手里拿着这本《尚品》杂志,哭丧着脸问艾利关总是不是真的结婚了,还问关总的太太是谁,你说可笑不可笑?我听说她就是半公开的鸡了,还做梦想当关
总的太太呢!”
众人都对那个飞扬跋扈的胡佩没有什么好印象,所以听她这么一说,都是摇头冷笑。
听到这些,苏青倒是心里很畅快,她现在大概都能够想象的出来胡佩那张沮丧万分的脸。
要说胡佩这个人也是自不量力,想嫁别人也算了,还做梦想嫁给关暮深,就她那个德性,关暮深你如果真娶她的话估计脑子都坏掉了。当然,当年她父亲苏坚强娶了和胡佩德行高度一致的胡丽菁,而且还抛妻弃女,脑子估计也是坏掉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苏坚强好像还在洋洋得意,苏青真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那个整天头上都绿
油油的所谓的爹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苏青和乔丽一起出了办公室的门。
只剩下她们两个了,乔丽才调侃道:“哎,你说资本家是不是想尽快摆脱胡佩才接受《尚品》杂志的专访,承认自己结婚了?”
闻言,苏青错愕的盯着她。这个可能性她还真是没想过,对了,胡佩不是说已经托大伯去给关暮深说媒吗?难道是因为关暮深不好拒绝,所以才想了这么个办法,摆出自己已婚的身份?
这还真说不定,因为据说大伯当年和关暮深的父亲那可是铁杆的战友,而且在一次事故中大伯还救过关暮深父亲的命,所以关暮深才会对大伯的要求来者不拒。
“谁知道呢?那都是他自己的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苏青对关暮深有点心灰意冷了,当然她也从来就没有热忱过。
“哎,那是你丈夫好不好?”乔丽提醒着。
苏青抿嘴摆出一个苦笑。“在我心里他只是我孩子的爹罢了。”“其实我感觉资本家对你挺特别的,现在怎么说你们也是合法夫妻,你大可努力一把,万一假戏真做了呢?更何况你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不成,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嘛!”乔丽劝着苏
青。
苏青不由得白了她一眼。“我损失的是我最宝贵的自尊好不好?”
“自尊值几个钱啊?”乔丽对苏青的说法有点不屑一顾。
是,现在穷人的自尊是不值钱了,但是苏青还是在关暮深面前围护着她那可怜的自尊。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低头,不想被他看不起。
走进家门,苏青一边换鞋一边习惯性的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穿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的楚芬立马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饿了吧?饭马上好了。”
苏青洗了手便开始摆碗筷准备吃饭,楚芬把一盆素炒土豆丝放在桌子上,笑道:“青青,这个周六是你堂兄结婚的日子,到时候你和我一起去送个红包祝贺一下。”
闻言,苏青皱了下眉头。
虽然她和大伯还有堂兄的感情还不错,但是现在苏坚强一家也要去,到时候闹不好又是一场恶战,自己生气不说,到时候也给人家办喜事的找不痛快。
看到苏青为难,楚芬赶紧劝道:“结婚是大事,苏紫快高考了,学业重,不去你大伯和大伯母会体谅的,你要是不去,怎么也说不过去的,你说是不是?”
苏青知道妈妈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这么多年了她心里还是放不下苏坚强,其实她很想看到他,只是她做人女儿的不想点破而已。
所以,苏青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好吧。”
见苏青答应了,楚芬异常高兴,赶紧给她夹菜。“你现在是两个人,都吃一点,你看你现在面黄肌瘦的……”
很快到了周六这天,苏青陪着楚芬来到了大伯家办喜事的酒店。
酒店里到处贴满了金色的喜字和大红色的玫瑰花,新郎新娘的大照片摆在入口处,既气派又隆重。
大伯和大伯母以及一对新婚夫妇都站在门口迎接客人,新郎穿着黑色的燕尾服,非常庄重,新娘穿着大红色的丝缎旗袍,妆容精致。
楚芬拉了苏青一把,低声道:“你看看你堂兄和堂嫂多般配的一对,婚礼也办得风风光光的,以后你和暮深也好好的办一次才是。”
听到这话,苏青顿时感觉无言以对。她和关暮深的夫妻关系大概在她生下孩子后也就差不多该结束了,办一场婚礼再离婚?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当然,这些话她是不能对母亲说的,只能是点了点头说:“堂兄和堂嫂都是高薪人士,我们怎么能跟他们比呢?”
“到底是一辈子的事嘛,怎么也得像样些。”楚芬嘟囔了一句,母女两个就走到了大伯和大伯母他们面前。
说了几句恭喜的话,送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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