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鞭子长长一根,被风歧端正摆在身前。
风歧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承认,就是他故意引来灵厨,以供灵尊高手吸食灵力。
只是他一不说自己为何如此,二不为自己辩解,说完就闭嘴,连句求饶都没有。
他跪在那里,身板挺的直直的,就好像是已经做好了准备面对暴风骤雨。
“啪!”
长鞭被人拿在手中,甩开落在地上。
“这第一鞭,我来。”
第一个拿起鞭子的人竟然是白冉。
“娘……”风清羽呼喊的声音中已然染上了哭腔,他不明白,昔日的恩爱夫妻,怎么转眼之间就怨怼丛生,他娘竟然成了第一个讨伐他爹的人。
“啪”的一声,白冉手中的鞭子就狠狠抽在了风歧的背上,所到之处,皮开肉绽。
风歧裸着上身,所以众人看的清清楚楚,白冉这下,打的那是实实在在,没有一丝手软。
而被打的风歧也只是闷哼一声,将这一鞭子扛了下来。
白冉此刻,眼角微红,双眸含泪,但是表情依然坚毅。
她将手中鞭子扔掉,紧挨着风歧便又跪了下来。
“白夫人,你这是?”
“我和风歧,我俩人夫妻一体,他所做的恶行我没有及时制止,所以我也有错,这鞭子,我和他一起担。”
“夫人……”风歧没想到白冉会这样做,他连忙开口,想劝白冉回去。
“闭嘴。”
白冉神色坚定,竟是一动不动。
人群中有人看到,高声说道:“白夫人此刻倒是伉俪情深,但是你要是以为这样我们就会心软,那可真是太天真了,我们今天不仅是来为自己讨个说法,也是为此次死去的灵厨讨个说法,在一边,背过身去,不忍再看。
“夫人……”白冉被打的有些跪不住了,风歧连忙去扶,但却被白冉一把推开。
“别碰我。”
冷言冷语,顿时令风歧一愣。
而下一鞭,却已经接踵而至。
风歧什么也顾不得了,连忙将白冉护在身下,但是这一鞭却没有打在他身上,而是被风清羽给扛了下来,一鞭下来,风清羽只觉得喉头一甜,竟然吐出了一口血来。
“风小公子,此事跟你无关,你起开。”
执鞭的人这样说道。
风清羽却是抬起衣袖将嘴边血迹抹掉,坚定地护在父母身前说道:“父债子偿。
我是他儿子,这事怎么与我无关?”
大家一时之间都没了动作,只是这沉默还未保持多久,便听得人群中有人说道:“依我看,你也不无辜,最开始,你就是假冒身份参赛。
被人识破之后,竟然还偷偷跟去枯鬼渊,我看你说不定就是你爹安插的内应。”
先前在枯鬼渊中就有人这样说,现在这说法当着大家的面又提了出来,自然相信者甚多,到了最后,也不知怎么地,众人竟然喊出了口号,要风家一家三口为枯鬼渊中死去的灵厨偿命。
“荒唐!”
凤浅听着唐辰羽讲到此处,只觉得荒唐。
她将唐辰羽拉在身后指着殿中的一众灵厨说道:“你们要是真有不满,大可上灵仙阁去找灵尊高手们问个清楚,去问问他们为什么要吸食灵厨们的灵力。
你们怕灵尊生气,不敢去问,怎么倒敢当街逼死一家三口了?”
“凤浅女王,照你这么说,我们连质问风歧的资格都没有是吗?
难道我们这些灵厨就活该被人利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凤浅正要跟这些人好好讲讲什么叫冤有头债有主,却直接被打断。
“女王陛下,我们不用您来主持公道,圣上亲口说了,今夜就由他来为我们灵厨伸冤,是非都有他来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辰羽?”
凤浅有些茫然,今夜星帝究竟想要干什么?
“星帝派禁军将师弟一家带走了,还邀请诸位灵厨来此赴宴,说是今夜给大家主持公道。”
凤浅大惊,灵厨工会可不在皇权的管辖范围内,星帝竟然敢这样就将人带走?
“灵厨工会的人没拦着?”
唐辰羽叹了口气说道:“风歧现在已经不是会长了,灵厨工会的人没有立场拦人。”
“可是这事情,肯定是灵仙阁指使啊,要是灵仙阁不施压,风歧敢铤而走险?”
凤浅说道。
唐辰羽却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此刻,星帝正在另一处殿中,听着太监给自己汇报凤浅与众人在殿中的对话。
“那些灵厨现在都等着陛下您过去呢,他们根本就不听凤浅女王的话,现在一心一意只尊您为首。
现在这风已经成功将这摊火给烧起来了,圣上您这招真是高啊!”
“看来现在这火已经烧的够旺了,是时候该出场了。”
星帝笑着将手中墨笔放下,拿出印章盖上御赐的宝印。
鲜红的印记就像是烙痕一般牢牢钉在了右下角。
星帝满意地看着由他所书的这幅墨宝。
“灵厨工会”“让人将这字拿去,制成门匾,总有一天能用上。”
星帝吹了吹未干的墨水,说道。
旁边的太监立马谄媚说道:“圣上如此英明,这天肯定很快就会到了。
风歧一死,灵厨工会之于圣上,那是如探囊取物啊!”
星帝听着这顺耳的话,脸上也露出难掩的笑意。
他已经觊觎灵厨工会很久了。
灵厨和灵武者这些修习之人,因为有灵力傍身,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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