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凌多看了刘琴儿一眼,之前只将这个从太常寺带出来的歌姬视为花瓶,而今看来却是大错特错了。这种自幼获得良好家教,又在掖庭宫这种地方吃苦磨炼长大的姑娘,岂是寻常花瓶?
何安让刘琴儿说的无言以对。
刘琴儿续道:“何况何少监的行为与令尊又有什么关系?”
她言辞犀利,说得有理有据。
很多陈年旧事,刘琴儿在此之前早已记不清了。但因元凌之故,她想起了昔日许多点点滴滴,想起了自己父亲对何制的评价“一个认真的傻子”,情感有些压抑不住。
何安眼圈儿绯红,怒视着刘琴儿低吼着咆哮道:“你又知什么?他高尚,他伟大?这个家,看看这个家,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娘亲也是他逼死的,为了虚无缥缈的荣耀,为了那可笑的东西,偌大的家,弄成了这样。”
刘琴儿显然给吓住了,一时间不知怎么说话。
原来何制生性孝顺,他知道父亲为了讨好杨广干了不少荒诞的事情,稳脚跟就必须奉承杨广。
龙骨水车至马均改良之后,经过数百年的改进,已经到了瓶顶巅峰,没有发展前景了。需要一个全新的在一旁,但见这个陌生的王爷这般紧张祖父、父亲遗物,也觉得安心。
元凌将搬运来的手札资料尽数存放在大安宫的书房里,将关于筒车的资料单独取出,足足有一大木箱。
先是呆了呆,元凌耐着性子取过一个手札打算认真研读。
这一瞧发现自己根本研读不下去。
古文深奥难懂,李元瑷又是一个不学无术的赌徒,勉强将字认全,阅读理解能力极差,很多字句都似懂非懂。
难受之余,元凌并没有放弃,叫来刘琴儿,让她教着自己一字一句的研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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