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花的哭泣声戛然而止。
她松开了手,主动脱离了陆公子的怀抱。
阮梨花仍由自己跌入花海,就像一朵凋零的无助花瓣。
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声。
陆姓公子一伸手,将阮梨花提了起来。
阮梨花倔犟的想要甩开,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甩不开,于是她愤怒的转头看向了朱子山。
“朱可夫,过来帮我!”阮梨花大声说道。
“帮我打败这个姓陆的,我便随你去幽室,任你狎玩!”阮梨花咬牙说道。
呃.....这反转没想到。
不过朱子山又岂会被女人利用?
只见他站直了身子,露出了一脸严肃之色。
“梨花姑娘,君子动口不动手,朱某乃是读书人,并非武夫,恕难从命。”朱子山一本正经的说道。
“朱子山!我知你武功高绝,你若打败了这个陆君,我便做你的小妾,终身伺候于你。”阮梨花再次说道。
“咳!梨花姑娘切勿再说如此不知自爱之语,这位陆公子暂时不接受你的爱意,必然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你又何必强求,冷静下来喝一杯茶,一切都能过去。两位,朱某家里熬了汤,灶台上还有火,若是再不回去,只怕会灶台失火,就此告别了,再见,再见。”朱子山抱了抱拳,一脸微笑的转身离去。
“站住!”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朱子山停下了脚步。
“嘿嘿....不知陆公子有何吩咐?”
“朱可夫,你闯入我凤雅书院,图谋不轨,就想这样拍拍屁股走了,那也未免太便宜了。”陆君冷声说道。
“这位陆公子,这凤雅书院开门营业,我也是进来捧场的,怎么就叫图谋不轨?”朱子山辩解说道。
“朱可夫!凤雅书院的规矩,任何前来求欢的男子,都需作诗词歌赋,展露才情,若得女子垂青,方可入室欢好,岂有用强之理?”
“朱可夫,你的诗呢?”陆君冷冷的问道。
“他做过诗的。”阮梨花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哦....什么诗?”陆公子来了兴趣。
“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飞呀飞呀飞,嘟嘟你的嘴。”阮梨花当即便吟出了朱子山的大作。
“哈哈哈哈哈.....”陆君放声大笑。
笑完以后陆公子的双瞳之中有了一抹淡淡的血红色,显得危险且恐怖。
“qín_shòu作诗,可笑,可笑,哼!我看还是把你炖了比较合适。”陆君一语双关的说道。
陆公子轻轻一抛,阮梨花便落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血煞罡气旋即布满了陆君全身.....
这是要动手的节奏。
朱子山不动声色的一拍储物袋,两张符箓便已经握在了手中。
一张是中阶法符飞行符,这张从白家嫡系修士段锦岳手中缴获的飞行符,这可以让他不会被第一时间杀死。
第二张符箓是一张水蓝色的传讯符,这张符箓可以召唤出阴险的高阶修士麻圣峰,乃是朱子山保命的最大底牌。
不过底牌能不用就不用!
两张符箓握在手中,朱子山心神大定,只听他一脸冷静的以诗词讥讽道:“绝情公子偏爱诗,风月窑里求新词。”
原本想要杀猪的陆君神色一愕,他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眼前这头野猪妖竟然以文怼自己,若自己以武怼之,反而落了下乘,故而踌躇在原地。
然而正在此时一名男子的声音,从花草之外传出。
“多情女子空悲切,心上男子铁心石。”
朱子山转头望去,只见一名白衣公子从小径而来,此人正是陆君的好友徐海川。
绝情公子偏爱诗,
风月窑里求新词。
多情女子空悲切,
心上男子铁心石。
这两人一唱一和,竟然吟出了一首诗。
前两句是眼前这头野猪妖讽刺自己,而后两句则是好友徐海川责备自己,辜负了美人心。
可是徐海川有此才情也就算了,这头披着人皮的野猪妖为什么也会吟诗?
难道是?
两年多前刚到地表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族中仅剩的大长老曲木一脸凝重的对她说道:“红惑!这金丹乃是大巫生前炼制,那野猪服用了金丹之后,便能化身成半人半兽的形态,可以与你交合生下新的修罗族人,不过这丹药有极大的副作用,它能够启迪这头野猪的前世智慧,令其宿慧苏醒。”
“那深渊魔龙的前世显然与修罗族有不共戴天的大仇,因此对修罗族人大开杀戒,而这头野猪的宿慧却是不得而知。”
应该是了……
也只有拥有前世智慧的野猪才懂得作诗。
若眼前这头野猪妖真的是那头吃了宿慧金丹的野猪,他和自己也算是有缘了.....
想到这里,陆君心中的杀意尽去,他抱了抱拳对徐海川说道:“徐公子,多谢解围。”
“哪里。”徐海川摆了摆手,走向朱子山抱拳说道:“在下是永州文状元徐海川,敢问阁下是?”
“小弟朱可夫,勉强读过两年书。”朱子山微笑说道。
“久仰,久仰,朱公子出口成章,既有才情,不如曲江亭一叙。”徐海川说道。
片刻之后。
曲江亭。
五名美貌女子终于等回了大才子徐海川,万人迷陆君,还有一个身穿大红袍的陌生男子。
“朱公子,这是刚刚徐某以迎春为题作的诗,但请一观。”
朱子山埋头一看,低声吟道:“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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