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等哪天你死了,我在你坟前给你也磕三个响头,以表示对死者的尊敬……”
“你骂谁呢,说谁要死呢……”
毋庸置疑,伴着段岩这话一出,如风又气得火冒三丈跳了起来。
俗话说的好,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所以在这猪队友如风的再三干预下,段岩终没有上得树来,发现林飒这个偷听者。
而眼见着两人的争执越来越厉害,就在两人拉扯不清之际,只听一个愤怒的声音终于传来,
“够了,你俩到底有底没完?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在这里吵吵,
是觉得很有面子,还是吵架很有意思啊?”马车里的司徒昊终于听不下去,发飙了。
“不是公子,我……我是真的觉得这里情况不对,好像有……”段岩有些不甘心,指了指树,仍想上去查看一二。
不料话还未说完,就被司徒昊轻叹一声,无奈打断了,“不用说了,慌山野岭的,就是真有什么人,也不见得是针对咱们的,
赶紧走,往曲水镇去,好安排下一步的计划。”
说完,又冲着前面的如风扬声道,
“还有你如风,到了曲水镇,你就赶紧回去,向母亲报平安去?”
司徒昊这样做,本是互不偏瘫、各打五十大板的意思,可是听到如风耳朵里,却又不一样了,
见没说段岩两句,一张嘴却又要让自己走,一时间嘴一撇,甚是委屈道,“公子,您真的就那么偏心他,这次又要赶小的走吗?
小的知道,小的打小就笨,不讨公子您的欢心,可是公子,您要知道,小的可是清清白白,打小开始,一颗心就在公子您身为,为公子您一心着想呢……”
看这如风两句话不对付,一言不合,就又哭哭啼啼的没个完,司徒昊无语的扶了扶额头,甚至无语。
其实不能怪段岩,就是他司徒昊自己,本来也对这如风不是很喜欢。
可无奈,他不喜欢没关系呀,他母亲可对其一家都十分器重的很,但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派如风来。
有时候司徒昊还真就是奇怪了,就这如风如此烦人的性格,母亲怎么就独独相信他,每次有要事都派他来呢?
可是不解归不解,不喜欢归不喜欢,碍于母亲的面子,司徒昊又不能硬表现出来,
就拿眼前,见那如风一脸的伤心,像个女人似的没个完,司徒昊万般无奈,只得放缓语调,轻声哄道,
“如风你这小子,又想差了不是。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不是赶你走,让你先回去,主要是给父亲母亲带话,告诉他们我的行踪,让他们不要担心,尤其是母亲,让她务必在家安心等着我的好消息。
所以这么算下来,你的任务不比段岩的简单,毕竟王府和母亲那边全靠你一个人周旋呢,这事换做别人,还不一定做的下来呢……”
“哦,真……真的吗?少爷你真是这么想的吗?”听到主子亲口说出,自己的任务比段岩还重要那如风当即转悲为喜,雀跃着,心满意足的应道,“既然公子您这么想,那小的当然是义不容辞的,公子您就请好吧,小的回去一定把王爷夫人哄的乐乐呵呵的,让他们不能对您有丁点意见。”
说完,一甩马鞭,就要离开。
“可是这……”眼看着马车就要走了,段岩仍指着林飒所待的那棵树有些不甘心。
见他还不肯走,司徒昊终也有些烦了,不耐道,“你是不是真准备我把你赶走?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先去曲水镇,回头再慢慢筹谋,你是真听不懂,是故意装迷……”
本来嘛,如风情况特殊,自己需要好言哄着也就算了,怎么到了段岩这,也和自己较上劲了,
他一个主子,哄完这个劝那个,至于当的这么累吗?
“哦,好吧,小的明白了。”看司徒昊真的动了气,段岩自是也不敢多言,只得乖乖点头,服从了命令。
终于,经过司徒昊一番调解,这两下人总算是服帖了,而林飒呢,也侥幸躲过了一劫。
于是就见如风在前面晃晃悠悠赶着马车,大刀阔斧的往曲水镇前进,而段岩呢,则骑着马,老神在在的跟在大后面。
不仅如此,还不时的回头张望四周,一副随时准备应战的模样。
因着这段岩的警惕性实在太高,林飒接下来也不敢跟的太近了,
不过好在有了刚才的信息,知道这司徒昊应该去的是曲水镇,为了接受自己,暂时不会回静王府。
但是话虽这么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所以林飒思虑再三,怕对方半道再改了主意,去了别处,跟断了线,自是一刻也不敢放松,
遂小心翼翼的,一直压着性子,远远的跟踪着,
终于,在黄昏时分,他们还是如期到了曲水镇,但司徒昊却并没有往镇子深处多走,只指了指最角落,最不引人注目的悦来客栈,让如风把马车停在那里。
然后自己就和段岩下了车,进了客栈,
林飒悄悄跟着,直到亲眼看了那段岩向掌柜的预交了五天的定金,上了三楼,进了最里出那个房间,林飒这才放心的离开。
不过,也因为这一折腾,等对方住到客栈,林飒再出小镇时,西边太阳都看不到了,就只剩一抹橘色了。
一见天都快擦黑了,林飒自是赶紧火急火缭往邑城赶,
尽管如此,等她半个多时辰赶回到邑城时,就见月亮已高高悬在墨蓝色的天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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