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心觉得自己命好,特别是经历了今天的惊心动魄之后,她是真心这个世界对她最好的就是眼前这个小男人了。
毕竟连自己的父亲太康侯张国纪都只是上去跟卢九德力争几句而已,只有刘永锡一出场就毫不留情就打翻了卢九德,根本不顾及对方司礼监秉笔的身份。
所以张嫣觉得自己也要多为这个小男人考虑,而刘永锡却觉得自己必须考虑张嫣的安全问题:“嫣姐,没必要吧!童屹立现在已经在浙中打开局面,你越早走越安全,留在燕子矶我总担心会夜长梦多,我又不能时时照看着你!”
张嫣却是想好了一切:“等你把那件大事办成了,我再走也不迟,那件事风险实在太大,我已经想好那时候泛舟远行对小锡帮助最大。”
今天刘永锡当众痛打司礼监秉笔太监卢九德,并与张皇后一起并骑出城,可以说是真正的无法无天,但是在张皇后心底却远不如“那大事”引发的天翻地覆,所以她才决定留下来。
而且她还有更多的想法:“而且小锡你既然都说卞玉京可惜了,我怎么见一见,到时候不但要把她请过来,也要把李香君与朱媚儿请到御舟上听听她们的曲子到底如何,若是合我的眼缘,我就把她们留下来!”
只是张皇后所想的可不仅仅把卞玉京、朱媚儿她们留下来这么简单,她不但想把她们留下来,而且还想着她们给刘永锡生个孩子。
张皇后这段时间也反思自己明明一出手摸到了一手绝世好牌,十四岁就成为大明皇后母仪天下,最后为什么还是会打个稀烂,最后总结下来自然是没有自己的孩子。
不但她自己没有为天启皇帝生下儿女,就连天启诸妃生下的儿女都尽数早夭,最后只能让信王入继大统,她也只能成为幽居端庆宫的皇嫂,而不是秉政的懿安皇太后。
当时天启皇帝若是能有一位皇子,哪怕是不是张皇后所出,情况也会完全不一样,张皇后决不会错过人生最好的十七年。
天启时张皇后就以“谦而不忌”闻名,并不反对熹宗与其它妃子亲密接触,再加上这样的前车之鉴,她自然希望刘永锡能早日生儿育女,哪怕不是自己所出也没什么问题。
虽然以刘永锡的年龄谈这个问题似乎太早,但是现在张皇后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只是今晚的小锡必须留下来!”
有些事情虽然经历的时候或许痛不欲生,但是只要能不假手于人就尽量不要假手于人,张皇后也不例外。
这是一个完全专属于她的晚上。
而在朱媚儿的花船之上,此刻正是凉风徐徐,对于只穿着了一件薄衣肉光致致的李香君与卞玉京来说觉得凉爽极了,只是她们的心底现在却是一片火热。
虽然朱媚儿越来越不正经,卞玉京却觉得惊喜连连:“小诚意伯真是崇祯二年的小弟弟?我还以为他至少也有十八九岁,没想到会这么年轻!”
朱媚儿两只纤手托着俏脸望着星空说道:“这可是晁采姐从族谱里查出来,崇祯二年七月生人,所以我现在一见到永锡公子就想流口水!”
虽然觉得刘永锡跟自己年龄差距确实真有点大,但是卞玉京觉得心底有一个无法控制的念头在不停诱惑着自己,但她嘴上还是硬得很:“崇祯二年的小弟弟你都下得了嘴,我看朱媚儿你这花痴病是彻底没救!”
只是看着朱媚儿凹凸有致的玉体,娇媚无比的俏脸,雪玉一般的纤手与大长腿,以及胸前一片雪白,别说是刘永锡这个崇祯二年的小弟弟,就是铁石心肠看到这极品尤物都会心动。
卞玉京真觉得朱媚儿真要出手倒追刘永锡的话,这位小诚意伯十有八九是招架不住。
而朱媚儿则是不依不饶地说道:“我不信卞玉京你不心动啊,崇祯二年的小弟弟,而且长得这么俊,又这么知情达理这么年少有为,我闻着都觉得香喷喷!”
卞玉京却是十分嘴硬地说道:“那又怎么样,我跟你完全不一样,而且又没办法明媒正娶嫁过去!”
只是卞玉京很清楚,如果自己真不心动的话也不会跟着朱媚儿到她的花船上一起谈论着这位小诚意伯的问题。
朱媚儿却是想得很明白了:“我只要象晁采姐那样就心满意足了,我们这种出身本来就不指望做大户人家的正妻,反正要委屈也是委屈了诚意伯,绝不会委屈了自己!”
卞玉京却觉得朱媚儿想得太美了,以色事人岂能长久,何况自己与朱媚儿的年龄都比这位小诚意伯大了好几岁,等到人老珠黄多半就成为下堂妻。
只是青楼女子从良本来就有这样的问题,哪怕嫁为商人妇也照样有成为下堂妇的危险,在这件事自己确实不如朱媚儿。
但是她还是把自己的担心说出来:“但是半个金陵城都是想嫁入诚意伯府的女儿家,小诚意伯凭什么选你,还不如选个忠厚老实的穷书生!”
朱媚儿却是笑了起来:“玉京姐你没读过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我们能接触的读书人之中怎么可能有忠厚老实的穷书生?”
秦淮河是不折不扣的销金窟,多少人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红颜一笑,真要有什么“忠厚老实”的穷书生恐怕连门都进不了,青楼女子与穷书生的故事只会发生在戏文之中。
当初有妇之夫侯方域之所以能夺得李香君欢心,不就是他一口气砸下去几千两银子终于打动了李香君,但是卞玉京还是觉得朱媚儿想得实在太美了:“但是小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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