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擦拭着伊灿晨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宛如为自己心爱的人沐浴一样。将她的头发放下,倒是增添了不少柔媚和妖艳的气质,这样的人啊!说不出原因,却也能足以让那样一个聪明绝顶的宫炽痕动心了。
将之前沾染了伊灿晨身上血迹的床单全换掉之后,换上新的白色床单和被褥,然后才将她放上去,轻轻的为她盖上被子,就象一个妻子在那样的照顾着自己的累极疲倦的丈夫一样,让人觉得专注的可怕和可爱。
走了出来,呼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这里是她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当年每个人选自己住的地方的时候,她一眼就看中了这里,并且在竹林里设下了许多的阵法,只是不想让人打扰到她。
看着蔚蓝的天空,这趟出来是值的吧,原来以为父王对母后那种感觉是说不清楚的,莫言对王兄那种感情是看不明白,不懂的,但是现在她知道了,原来就是这样啊!
她不贪心,这个世界上,终其一生,她只要这个叫伊灿晨的女人就够了,无它,只因为只是一眼间,已经注定了。
挥手之中,莫言已经来到宫炽痕的身边,站在宫炽痕之后,那是一个孤独的灵魂,一个为情所困的心灵。就象一抹夕阳的影子一样的让人觉得柔弱。
“去镇国将军府通知伊夫人,就说现在伊灿晨在冷炎园做客,这个是信物,拿去。”说完,拿出一块从伊灿晨头上取下来的丝带递给莫言。
“是。”接过那丝带,也只是瞬眼间离去。
看着莫言那离去的背影,宫炽痕只是想感慨,人生真是只是匆匆,这样的匆匆来着,匆匆的走过了,就象是雾里看花一样,而自己如果不是遇到她,是不是一生就在那雾花里沉醉呢?
那心境永远只是那样的无趣,那人生只是为了帮助娘亲收拾麻烦,为那些武术典籍,为了那些……而去匆匆过呢,一切都没有太多的意义,只是木然的做着,因为必须做,因为不去做,就无事可做。
现在行了,就这样吧,也许一辈子看着一张容颜,看着那张容颜上的表情也足以看上那匆匆不算长的一辈子了吧。
房间里的伊灿晨睁开眼睛,其实从宫炽痕为她沐浴好的时候,就醒了,只是不知如何面对,面对这个女人,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所以只是想逃避。
侧了一下头,她透过那窗户,看到外面走廊上那身着淡白色衣服的背影,很瘦弱的人,很难去相信她竟然有那样的绝顶轻功和力气,能将自己从那么远的地方抱到这里来,而这里又是那里呢,那个女孩究竟是谁呢?为什么她能进方府?为什么要救自己?为什么要自己娶她呢……这么多的疑问,来不及问,来不及想。
只是转眸间被她的背影吸引,怔住,避不开眼,为何?无解。
感受到身后穿过来那好奇的视线,不去回头,继续看着那园中r-u白色的碎花,不为了别了原因,只想给她多一点时间去接受,接受这样的一个她就这样的闯进她的生活,进入她的生命。
天空还是一样的蓝,那花还是一样的美,风依旧的轻柔,空气中那s-his-hi的泥土和芳草的味道随风进入鼻子,只让人觉得好一阵的清新啊!
伊灿晨只是觉得自己这样的看着看着,就进入了梦乡,没有为陌生的环境而不安,但是却还是忍不住为这样一个陌生而神秘的女孩而变的不一样了。
脚步轻移,知道她睡着了,于是便走了进来,看她张熟睡的容颜,比清醒的时候多了一份天真的孩童的感觉,又是一个早熟的孩子,何该如她一样吧。
她们是命里注定的缘,既然同年同月同日生了,那么也让他们生死相水,同年同月同日死去,那么再也不会孤单了吧。
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吻,颤抖,活着这么多年,活着这么大,今天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令她宫炽痕能去颤抖的东西荷。
放在那洁白的帐子,穿过按曲折的和朴素典雅的走廊便来到了书房,那里的藏书真是能媲美皇城了。
拿起笔,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她是音容,那么清晰的完整,动笔时已是行云流水般的飘逸潇洒。
宫炽痕看了看画上的人,那样的逼真,那画中眼眸里的倔强一如那人一样。这份认知让她浅笑起来,第一次笑的那么认真,那么美丽,这房间也仿佛被她的笑容所照光围的女孩。纯真的如白日之光。
满意的将画像收起来,放在书房的迷室里,待到来日,那副画,将会成为“绝寒谷”之物,“绝寒谷”的人看上的东西,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而她是“绝寒谷”的少主,伊灿晨是她这辈子唯一想得到的东西,如此而已,接招吧。
那女孩的唇角的笑容,是那样的单纯天真,又是那样的暧昧不清和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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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那阳光就象十三年前伊灿晨出生的那个早晨一样的灿烂,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那睡在床上的人的脸上,睫毛轻微的颤动了几下,懒洋洋的,原来的阳光啊!
好舒服啊,伸了一个懒腰,许久,究竟是多久,不记的了,只是知道那么久了,不曾放纵自己,只因为她身上背负着太多太多了,已经压迫的自己喘不过气来了,让自己象个不男不女的孩子一样,只是为了让自己时刻记住,她虽然是父亲的女儿,但是迟早她要死去的父亲为她而骄傲。让娘亲感到欣慰。
就这样穿着睡衣,好轻松,来到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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