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陪着你,可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逞强,把什么事情都藏起来自己承受。”
一声叹很轻很轻,花十七眼睫颤了颤,到底是没有醒过来,花非卿也不介意,侧身躺在床边,温热的胸膛贴着花十七的后背,有些凉,这孩子的体温从来都是偏寒的,心疼的半拥住花十七,花非卿想着改日把二十七阁的春晓整理出来给十七居住,那里总比这里暖和许多。
“哥哥,你哄哄我吧!”
花十七不着痕迹的把花知君推离开自己的怀抱,后者无知无觉已然睡得正酣,他往里挪了挪身子,让花非卿躺的舒服些,才重新靠回那个温暖的怀抱里,带着鼻音像是在撒娇的吴侬软语,花非卿一颗心都被这声哥软化了,他轻轻哼唱起来,这是久远前的歌谣,久远到他也只是知道这个调子却不知这首歌谣到底是什么。
花十七闭着眼,眼角有些湿润,就这么睡了过去,五年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安稳,没有做梦,也没有被惊醒。
天光破晓,花十七是在花非卿怀里醒过来的,手腕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包扎好了,花知君睡在他的怀里,蜷缩成小小一团,看起来长大不少,这样宁静的早晨真是让他不忍心吵醒这两个,故而花十七窝在花非卿怀里,眯起眼睛,舒舒服服的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茂林玉氏,玉初弦一夜没睡,面带倦色的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的气若游丝的纳兰珏,心中又岂是一个百感能言说的,她的小姑姑一如当年一样没有变化,只是她从当年的小丫头长大成为一家之主,如今更是要好好地保护她的小姑姑,直到她的小姑姑风光大嫁为止!
花问海过来的时候,花十七刚刚喂饱了花知君,正躺在床上缓解眼前的晕眩,带血的痕迹还没来得及清理,被推门进来的花问海看到,花十七已经无力呻吟了,进门请敲门好不好,他也是需要个人隐私的!
“这孩子你当真要留下他?”
花问海眼神不善的看着吱吱呀呀在床上自己玩的花知君,花非卿去找过他,花知君的身份并不难猜,只一个死胎要花十七用鲜血养着,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合适,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这就找过来了。
“哥,你不觉得这孩子和我很像吗?”
花十七一语击中花问海软肋,他并不担心花问海会不接纳这个孩子,冲着这七分像的样貌,花问海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且的赌不至于蠢到让花问海知道,故而花十七并不慌张,只是抓着花知君的一条腿甩到花问海怀里,后者毫不掩饰嫌弃的接住,然后一愣,当年他偷出十七的时候,比这孩子还要小一些,皱巴巴的,哪里有这个孩子被养得这么好,又白还嫩的,心头的火气莫名消了不少。
“再像也不能让你用血养他,你莫要忘了你体内的青铁之毒。”
“你是担心我流血过多死了,没有人能喂养这个孩子。还是觉得我故意用青铁之毒害这个孩子?”
花问海把花知君放到一旁,坐到床边抓住花十七的手,看着被包扎过的手腕,满眼都是心疼。后者却是抽回手,冷笑一声,言语都是伤人的利器,将花问海伤的体无完肤,一双眸子满是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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