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忍。
终于,她在脑海中算好了公式,开始用手揉红肿的脚踝。一边揉,还时不时的看看我。眼神带着一丝无辜,又带着一丝警惕,像极了准备随时撤退的小麋鹿。
我笑了:“你放心,我不会碰你。你慢慢揉。但是你这么揉是不对的,而且你不仅是脚踝受伤吧,为什么不把脚面露出来?”
然后你们猜怎么着?她耳朵尖以眼见的速度变成了粉红,还赌气地说:“揉这里就好。”
天呐天呐!她竟然不好意思让我看她的脚!啊啊啊啊,好想把她撸过来揉揉毛!
一看她那双白脂玉般的手指就知道平常从来不干活,倒个药油还要分剂量和比例。这也就算了,她揉得一点没作用嘛,方法完全是错的。我忍了再忍,实在忍不住了!于是不由分说倒了油在手上,一只手按住她,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就把药油先涂在她脚踝,然后把丝袜除下,涂了脚面,随后找到穴位,顺时针揉起来,揉三圈再逆时针揉。
也许是我态度坚决,揉法专业,认真专注,根本没去搭理她。她除了有些排斥和紧张,倒也安静的让我揉了。刺激的药油味儿,抵不过我此时脑子里邪恶的念头!
是的,我并不是表面看起来严肃认真的给她揉患处。
我看到她玉足的片刻,就失了好一阵神。
这人真是从头到脚,都是白玉无瑕。双足在灯下如珠光映月琼枝堆霜,光是这一双赤足,就让人能萌生出跪倒亲吻的yù_wàng,勾魂摄魄似的。
这人真是太可恶了。怎么生的哪儿哪儿都美!也有可能是气自己太花痴,总之想到这里就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她不禁抽气了一声,我吓得赶紧停住,看向她。
只见她耳朵红红的,也支棱着,像只警惕性很高的小猫咪。大眼睛还是一瞬不瞬望着我,平常高冷的气场荡然无存,命门就在我手里般,又是警惕,又是乞求地看着我。
她这副样子,让我心都化成了水。
手里还抓着她的……好吧,就是命门……我哪里忍心再欺负她,不自觉就放开了她。
看见她把脚缩起来,耳朵红红的样子,我气息有些不稳,总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像大灰狼一样扑了她。至于扑了干什么?这么一想,我脸都烧着了!猛地站起身:“好了,基本差不多了。那个……”我手足无措,脑袋蒙蒙的,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晓晨。”她抬头望我:“你学校门禁么?”
“是啊。”我被她一说,才想起来竟忘了时间。最近召开两会,我们学校正好在上海一个分会场附近,所以门禁时间提前在九点。而现在已经八点过十分了。
又是在下逐客令?其实她不说我也得走了,再留下去,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好不容易连强再迫地又进了她家的门,仿佛上次的事情并没有太影响我们似的,仿佛我依然可以继续留在她身边,绝对不能因为今晚的情难自禁而功亏于溃!我警告自己!
“要不然,你今晚……”她说话的声音弱下来。
我正沉浸在给自己敲警钟中,也没听清她说什么,就差拍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现在就走。赶不上也没关系,我可以贿赂传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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