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茶看着那两个人,不知怎的,就觉得很像自己和生颐小时候。一点儿不大起眼的小东西他都要当作宝贝似的和生颐分享。而生颐总是牵着他,走过一条条小路。
他猛地回头,一个人影忽闪了一下,又快速的隐去了,琴茶道:“别躲了,我都看见了!”
生颐犹豫着,尴尬地,慢慢从墙角里走出来,带着帽子,围巾遮住脸,还带了一副墨镜。
琴茶一看就乐了,还是佯装正经地问”
“我....”生颐说不上话来。
两个人一路无言地在路上走着,生颐却突然问道”
琴茶摇了摇头。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让他难过了八年的问题。
“我以为北平是安全的。把你留在这,我去杀一条路出来,然后再来找你,没想到,北平也不安全,外面有生有死,北平内也有杀戮和酷刑”
琴茶笑道:“那句话还是你教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国家被侵略,谁都不能侥幸逃脱,所有人都必须在血和泪中拼出一条命来。”
生颐点点头:“我也说不出什么保护你的话了。这个年岁,我的命都还是你救的。”
琴茶试了试戏服,生颐走过去,在他腰下摸了一圈:“宽了,衣服宽了。”
琴茶皱眉我没觉得。”
“你腰比别人要细,你不明白?”
“细吗”琴茶笑着摸过来。
“细”生颐走过去,一手圈过来“你看,一只手就能圈住。”
生颐一抬头,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他们的脸靠的那么近,鼻尖都要碰上了。
琴茶看着生颐的眼睛,那么近,那么近,他的唇就在自己的唇边,只要往前一点点就能吻到。琴茶犹豫着,他看到生颐也在犹豫,两双黑亮亮的眸子,闪着一样的扑朔迷离。
他们都知道彼此的想法,他们能死里逃生浴血奋战,面对感情却都在怕,谁也不愿意先去试探。
生怕暧昧只是场□□,让所有人就此血肉横飞。
最终,还是生颐伸出了手,把琴茶往自己怀里用力一推,微微侧头吻住了他的唇。
延绵悠长的一吻,琴茶不知道等这一吻等了多少年。
自己喜欢他多久了自打自个儿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他了吧,那个个子高高的,总带别人欺负他的,那位少爷。
唇齿间触碰,生颐的胡渣刺刺的,让他的脸有点疼,心里却快活着。生颐的脸庞那么坚毅,嘴唇却那么柔软。琴茶心里暗喜,这恐怕是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两个人对视了一番,脸颊通红,说不上话来。
“我.....”最后还是生颐开了口,他从怀里摸出一个兔儿爷来“喏,今年的!”
琴茶接过来,迟疑道”
生颐嘿嘿一笑:“可费劲了,我跑了好几家呢。不大好看,但是没辙,没得选了。”
“这种小事你倒上心。”
“哪是小时候,你这么喜欢这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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