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大意了,这么重要的证物竟然没有毁掉。”萧风自责道。
夏雨更是难过起来,“是我太蠢了,竟将钗子遗弃……妈妈,刚刚贺大人都说可以保你不用坐牢,您为何要坚持进来?”
荣楚看了她一眼,你不懂,如果我不来,贺衾不会尽心尽力去保醉月楼,他为了省事可以弃了醉月楼,到时不过是费些银子再开一间青楼罢了,如果我进来了,贺衾念着那点情分,还是为为醉月楼开脱的。
不过这些话他不能说出来,收回视线道:“我自有我的用意。”他看了看四周,找了一个地方盘腿坐下了,“有人要对醉月楼出手,就算没有夏雨那只珠钗,也该有别的,事已至止,多想无用,既来之则安之!”
“妈妈心态之好令在下敬佩,好,夏雨,我们暂时别想那些不好的事,此生能与你一道坐牢,也是幸事。”萧风朝荣楚抱拳一揖,也放开心来,拉着夏雨坐了下来。
夏雨觉得二人所言有理,遂也将事情丢开,与萧风谈论起新谱的那首曲子来,夏雨没有琴在身上,但萧风有洞箫,将不足之处改完后,萧风便取下身上的洞箫吹奏起来。
箫声绵绵切切,全是少年男女的互慕之情,让人听着心中也甜丝丝的。
荣楚一边听着箫声,一边闭目养神,现在就希望秋月那能派上用场了。
……
“求公主救救醉月楼,救救奴家!”凤来酒楼里,秋月终于等到了云裳公主,立即跪下去求道。
云裳早就收到了秋月的传信,只是因为永昌侯的事情耽搁了,所以这个时候才出宫来见她,见她这般心急悲切,云裳忙让珍珠将她扶起,她喝了口茶水方道:“刚刚本宫出宫时已经听闻了醉月楼被封的事情,没想到永昌侯府的事情还与醉月楼有关。”
秋月是刚刚才得知醉月楼被封,她还感念楚娘让她一大早就来凤来酒楼等公主,否则她也难逃这牢狱之灾了。
她忙将事情原委如实道来,而后悲叹道:“夏雨与奴家一样,本就是卑贱如尘之人,聂小侯爷要让夏雨作陪,夏雨原本也不该拒绝,可昨夜确实是夏雨月休,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哪怕是琼楼楚馆也有它的贱规矩,姑娘月休,自不必接客,况且当时夏雨又与朋友有约,夏雨是气得狠了,这才失了分寸伤了聂小侯爷,还请公主怜见,此事与醉月楼其它人无关啊!”
“混账!”云裳闻言大力拍桌,将桌上茶盏都给震翻了,她威严怒道:“本以为聂冲是枉死,原来是他自作孽不可活,青楼女子难道就能随便欺辱糟蹋了吗?青楼女子难道就没有尊严了?这混账,亏得本宫刚刚在宫中还帮他说了许多话,真是气死本宫了!”
以前她确实对青楼女子有成见,觉得她们丢女人的脸,可自从与秋月相识后,她便对青楼女子的认知大大改观了,因此在听闻是聂冲欺负了夏雨而丧命后,她非常生气,觉得聂冲真是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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