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真正的答案却迥乎不同,他人对此事了解的程度如一汪浅滩,浮表未深入探究。
虽说起初柳家夫妇被外头一番舆论冲昏了头脑,尤其柳天行暴躁如雷的性子更是气到捋臂揎拳,就想迈开脚步去叶府揍那位令他的女儿闺誉遭损,更令柳家名声和颜面扫地之人。
不过所幸自家夫人思考问题比较全面,在她一度晓之以理,分之以利弊的劝解下也算暂时嵌住他烦躁的心。然后再细细想了想,此事也不能全然将其责任推搡于叶昭,如若不是自家女儿对跳舞尤为痴迷,又怎会同意在众人面前展现身韵步伐?
罢了,罢了!
他稔知柳惜音掘强的性子,如今打也打,骂也骂,却仍然撼不动她要继续坚持跳舞一事,难不成还要硬逼她不去学跳舞?更何况心头肉因自己情绪失控,才会导致已在床上趴了半月有余,他怎能不悔,不怪自己。
也许就如柳夫人所言,先避过此番风波,再议其他。可他却不知随着潺潺流水的日子从指缝中倏地溜走,他闺秀的心也在一点点被某位道“娶她”之人所占据,初发芽的情愫犹如春草,攫取土壤中足够的养分,无声无息的,势不可挡的爬满了柳惜音的心,萦绕,徘徊,只会越缠越多,越填越满,刻骨亦入髓。
而那始作俑者说是在胡青住所借居几日,住着住着便住到柳惜音伤势痊愈。期间她也未曾同她那些狐朋狗友鬼混,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在柳府附近度过,等到四周静悄悄,有人飞檐走壁翻墙溜进柳惜音闺房中,为她讲自己曾经所谓的见义勇为,拔刀相助的英雄事迹,偶尔调侃对方,逗她笑个不停。
言之安慰她心,听之刻摹眉骨。
她知道,阿昭最关心她了。
她也知道,眼前人终有一天会以叶氏冠她名,履行娶她之诺。
她的阿昭,她的表哥,旁人皆道她为混世魔王,漠北小霸王,偶说此人惹事生非,竟爱调戏姑娘家家,是促狭鬼。偶说此人横行霸道,打着叶家三少的身份到处掀起纷争,像极市井小混混。偶说此人无恶不作,看人不顺眼便拳打脚踢,不可不谓不令人膈应。
可她却说,她的阿昭不似他人所言所形容,她从来不会骂我,不会凶我,更不会像他人那般阻止我学舞,跳舞。我知无论我做错何事,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原谅我,无论我撒多少慌,她都不会责怪我,无论在何处,被何人欺负,她都会奋不顾身来带我走,从不会弃我。
不过唯一令我不满就是她最爱...调戏我,尤其...偷亲我,我已经记不清这又是她第几次偷偷亲我了。
少年如和煦春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然后托腮凝视床上听故事听到眼皮笨重垂下,许久未抬起的柳惜音。有谁姣好的面容与灯火交融,显得格外美丽动人,让叶昭素来宠溺的眼里竟好似划过了一抹温柔,清俊的眉宇似是更添了一分缱绻。
她说:“表妹,等你好了,我带你去桃花林”
闭目假寐之人心里应答:“阿昭,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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