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可是郑文郑姑娘?”,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穿着青色长衫,敲响了郑家院门。
郑蕙去开了门,从门后看了又看,才开了门。
郑文早上出门去了,说要去集市上买一个新壶,说原先的壶有些旧了。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郑蕙打开了院门,看着眼前的老人家,警惕心少了仍在,只是少了一多半。
“我是你父亲郑文的旧友,今日过来,就是受他所拖。”
“我父亲”,郑蕙听完,脸色立马变了,声音有些急促。
“你父亲去办他的事儿了,说短期回不来了,让我过来告诉你,好好在这儿呆着,哪儿也别去,安生的过日子,等你成家的时候,他就回来了。”
“成家”
“是,你爹说的。”
“他,不是说没事了?怎么,又出去了……”,郑蕙本想冲着人发火,可是眼前的老人家,让她实在发不出来,何况这人还是父亲旧友。
最后只好自言自语。
“郑姑娘,你父亲说,给你留下了一样东西,让你好好找找,好好留着。”
“他没说是什么?”
“没说什么,不过,倒是有一句,说若是有一天,姑娘觉着合适了,也可自己处置。”
“那在哪儿放着呢?”
“也没说。”
“我知道了,伯伯,怎么称呼您?”
“陈。”
“陈伯伯,今日郑蕙谢谢您过来跑这一趟,蕙儿明白了父亲的话,蕙儿会好好在这儿呆着的,哪儿也不去。”
“好,好,好。”
陈伯伯连说了三个好,也不知道,到底哪儿好。
郑蕙送走陈伯伯后,关好了院门,站在这院子里,一瞬间,就走不动了,浑身都没力气了,蹲在了地上,直到腿都麻的没知觉了,才一瘸一拐的蹦着回屋了。
晚上,郑蕙煮了红薯吃,煮了两个,可惜一个也没吃完,最后都便宜了几只狗。
郑蕙收拾好了碗筷,洗过手出了屋子。
她下午已经在父亲那屋翻了遍了,没找着所谓的留下的东西。后来又看了自己那屋,也啥都没有。
厨房他爹向来不爱去,客厅她一眼就能知道哪里被动过,现在就剩下院子没看过了。
整个院子,就只有那张石桌,看上去是能藏点儿啥的了。
郑蕙走到石桌前儿,围着它仔细的看了一圈儿,没看出什么名堂。
于是她坐下了,坐在了平日里父亲坐的那张石凳上。
然后郑蕙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个石凳,不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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