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说给江以蒲听的。
说实话,谁也没有料到这场意外。
起先为了把晚宴弄得热闹点,他特地请设计师到场协助,做了很多安排,某人也一早就到了度假村。
他还取笑他借着视察工作追女孩,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汇报今晚的流程细节,看他故作镇定的样子,别提多期待今天的晚宴了。
结果临开场就剩那么一会了,忽然接到保安室的电话。
真是飞来横祸。
一听到余漪和廖以忱的名字,他就知道是江莯的自作主张,正要打电话过去大骂一通,就见某人已经跑了。
说真的,成年以后就再也没这么跑过,连摆渡车都顾不上坐,就这么一路邪奔到调解室。
到了门外正好碰到余昭繁,还问他们跑什么?
你说跑什么?
这架势,一看就是来杀人的呀!
还好,虽然中间出了点岔子,廖以忱也说了些糟心话,但目前的结果尚算明朗,徐稚才敢冒着杀头之罪上表谏言。
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每一步都要走得稳当,否则很难打开全国市场。
江以蒲也知道他的意思,其实不只是余漪那么简单。
“公关方面的事交给我哥处理,他圈子里人脉广,不会有问题。”
别看江莯混账得很,要处理那些脏脏乱乱的事,没有谁能比他有手段。江以蒲还是放心的,现在担心的是,如果让余馥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余昭繁也担心:“她那个性子,轴起来连祖宗都不认,我们全家上下也就老太太勉强能罩得住她。”
说完,略带同情地拍拍江以蒲的肩,“以后你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徐稚当即乐了:“怎么,小舅子这就交接手续了?看你俩这样我怎么觉得特有意思呢。那万一以后他俩吵架了,昭繁你什么立场?”
“我?”
余昭繁心想,这两个难伺候的主一个比一个主意大,轮得到他做主吗?
他摆摆手:“算了,饶过我吧,我现在还是觉得病人最亲切,最可爱。”
难得见一本正经的余昭繁露出“逃难”式的表情,徐稚笑得前俯后仰,就差拍大腿了。
江以蒲由着他乐,缓慢地抿了口酒,漫不经心道:“我在纽约看到余馥的朋友。”
“谁?”徐稚还没回神。
江以蒲嘴皮子动了动,唇角带笑:“程如。”
一听,徐稚就跟变戏法似的一秒变了脸,笑冷飕飕的。灯红酒绿间,他又是一副衣冠楚楚,斯文败类的模样。
眼见着江以蒲捉弄的意思越扩越大,他强装镇定,用湿纸巾擦了擦手。
“程如是谁?我不认识。”
“谁说你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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