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熙闭着眼睛坐在浴池里,眼前的一切对她来说也是一样的不真实,王后的身份,白瑾墨的妻子,甚至矢志不渝的爱情,触手可及的幸福,都让她不相信,还有她的过去,虽然答应了白瑾墨不再去追究,可是她依旧会不明缘由的隐隐不安。
白瑾墨只穿着寝衣,他见梓熙迟迟不出来,也没有动静,犹豫着走进浴室,浴池中的水隐隐冒着白气,梓熙的身形在雾气中虚虚实实,白瑾墨提起一桶温水轻轻来到梓熙背后,他舀起一勺水轻轻泼到她的背上,梓熙猛然睁开眼睛,转身看向身后,白瑾墨不慌不忙的放下水瓢,微笑着看向梓熙,“你……你怎么进来了?”梓熙小心的挪动着,一点点远离白瑾墨,“我见娘子迟迟不出来,担心你出了什么事,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娘子只是喜欢泡澡而已。”白瑾墨不紧不慢的说着,没有出去的打算,“我……我没事……你……”“既然娘子喜欢,不如为夫陪你一同……”白瑾墨打断了支支吾吾的梓熙,跳下了浴池。
梓熙扶着池边向后退着,白瑾墨快步向前,将梓熙困在自己的双臂间,“娘子,别走那么快,小心滑倒了。”他轻声提醒道,白瑾墨低头注视着梓熙,呼吸落在她的额上,梓熙的脸变得滚烫,白瑾墨捧起梓熙的脸,吻在了梓熙的额头,鼻尖,唇上,梓熙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几乎要跳到嗓子眼,良久,白瑾墨放开了她,扯过毛巾裹在她身上,抱起她向床上走去。
白瑾墨把梓熙轻轻放在床上,毛巾散落开,白瑾墨的目光顺着梓熙的脖颈向下移,梓熙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慌张的看着他,白瑾墨笑了笑,解开了自己寝衣的带子,梓熙又蒙住了头,白瑾墨脱下寝衣,拄着头静静的看着躲在被子里的梓熙,过了一会,梓熙觉得外面没了动静,她露出了眼睛,正对上白瑾墨的目光,里面藏着她未曾见过的危险和火热,白瑾墨伸出手将被子扯开了一些,让梓熙露出鼻子呼吸,“别怕,好么?”他的声音极尽温柔,梓熙点点头,随后又摇起头来,他无奈的扶额笑道,“怎么办,我的娘子太害羞了。”他伸出手点了一下梓熙的鼻尖,“没关系,我等你准备好。”“可以把灯熄了吗?”梓熙小声的问道,烛台上燃着喜烛,烛火摇曳,红色的蜡油滴落在桌上,凝结成烛花,白瑾墨看了看,说道,“可是娘子,喜烛是要燃到天明的。不过我可以拉上床帘。”白瑾墨起身解开束缚着帷幔的麻绳,梓熙瞥见白瑾墨赤|裸的上身,他白皙的皮肤、健硕的肌肉还有流线般的线条让梓熙红了脸。
床帘合上,两人处在封闭的空间,烛光透过帷幔衬得床上气氛更加暧昧旖旎。白瑾墨亲吻着梓熙的脖颈,他冰凉柔软的唇顺着修长的脖颈直到锁骨,点燃一路火花,梓熙双手捂在胸前,“不……不好看……”白瑾墨温柔的拿开她的双手,看到了她丰满白皙的胸脯间横着一道暗红色的伤疤,白瑾墨心中一阵刺痛,他艰难的对梓熙扯出一个微笑,低头轻轻吻在了上面,说道“很好看。”白瑾墨用手指挑起她戴在颈间的木槿花灵石,“和它一样好看。”梓熙红着脸别过了头,白瑾墨笑了笑,俯下身来,贪婪的占据梓熙的一切,他身上的药草香气越发变得浓郁厚重,如屏障般包裹着梓熙。
“娘子,叫我。”梓熙的意识被他支配的模糊不清,“瑾墨。”白瑾墨用了咬了一下梓熙的嘴唇,“不对。”“夫君……”梓熙小声的说道,感受到侵入的胀痛,梓熙闷哼出声,“别怕。”白瑾墨轻声说,吻住了梓熙,舌尖滑进梓熙的齿间,挑逗着她,纠缠着她。梓熙脸上的温度始终居高不下,身上渐渐虚脱无力。
醉月堂里,沐渎孤身一人饮着酒,一壶饮尽,他抽出剑,在庭院内舞了起来。月光下,他的影子乱做一团,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剑舞得越发失了章法,直到剑脱手甩了出去,他才静止下来,扶着石桌大口喘着粗气,“熙儿,如果你没有失忆,如果我早些回到你身边,那现在,与你洞房花烛的人会不会是我?”他目光呆滞的向长合殿方向看着。
绫织被天君禁足在绫织天宫内,她摔坏了殿内所有陈设,又将关在密室里的男人打得半死,依旧不解恨,她咬破手指,用血在绢帛上写下梓熙的名字,用火烧成了灰,“梓熙,我发誓,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她的拳头攥的发白,眼睛里布满血丝,声音嘶哑的吼道。
夜魅站在神魔之境和魔族的交界处,注视着灯火通明的魔族王城,他心中五味杂陈,二分欣慰,二分悔过,余下皆是苦涩,夜魅心中阵阵抽搐,他捂住胸口,目光凶狠,说道“夜魅,你落得这般田地都是咎由自取,半点怪不得别人。”
长合殿内,喜烛燃尽大半,床上的暧昧还未完全散去,白瑾墨温柔的看着怀里熟睡的人,替她盖好被子,轻柔地吻在她额上,随后取出床铺上的雪白丝帕,划破手指将血滴在上面,待血迹干后重新放回到床铺上,他催动灵力,指尖的伤口自动愈合,完全看不出任何划伤的痕迹。白瑾墨扬起嘴角,躺在梓熙身边安心的睡去。
阳光透过窗撒进寝殿,照射着屋内暖洋洋的,床帐内梓熙依旧睡着,白瑾墨看着她,皱着眉小声呢喃道,“已过了辰时了,难道我昨晚太过了?”梓熙向里转了个身,白瑾墨把她揽回到自己身边,梓熙感觉到腰间的束缚,缓缓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的白瑾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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