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们前台的工作并不难,只要我带你几天,你肯定就会了。她最后说妹妹如果愿意的话,今天就可以开始上班了。
唐晓芸立刻问可以安排住处吗?
她马上做了一个可爱的表情笑着拍了一下唐晓芸的手说有啊,肯定有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安排,我们肯定是有宿舍的,你放心。
于是,周润生又接着回去上班,而唐晓芸则立即回去拿行李。
前台接待的工作对于她来说,确实不是太难,尤其是这样一个小型酒店,更没有多复杂。经过一天的学习之后,她就算正式上班了。她与另一个女孩子轮流上早班和中班。酒店的男保安兼职晚班的前台。早班从早上7点钟开始上班,到下午3点钟下班。中班是从下午3点钟开始上班,到晚上11点钟下班。晚班是从晚上11点钟开始,早上7点钟结束。酒店的规模不大,一楼的一小半用作酒店前台接待,一大半租给了一家本地的连锁超市。二楼是外包出去的餐厅,三楼以上才是酒店客房,总共三十间客房,以接待散客为主。
7、8月份是栖美旅游的淡季,酒店客房的出租率不是很高,酒店里没有那么多的人叽叽喳喳吵吵闹闹,一切都是井然有序有条不紊,所以像唐晓芸这样一个纯粹的新手也刚刚好能够应付得过来。虽然说工资不高,但是唐晓芸觉得已经很不错了,比她想象的要好,起码有住的地方,让她有了栖身之所。酒店的员工宿舍在楼顶,是两间铁皮房,一间铁皮房的一半用作厨房,另一半隔成一个简易的卫生间,有一个年纪大的阿姨专门负责给酒店员工做饭。另一间铁皮房用作女员工宿舍,两张上下两层的铁床,住了四个人,除了唐晓芸和另一个做前台接待的女孩,还有两个年龄大一点的客房女服务员。不过两个客房服务员很少在宿舍住,听前台女孩讲她们都有男朋友了,大多数时候都是去男朋友那里住了。尽管宿舍的条件不太令人满意,但她还是安心住下了。
七八月份的栖城,通常是这样的天气模式,上午是炙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马路成了一个巨大的烤炉,谁要是一不小心摔倒在马路上,就如同摔倒在一个巨型的烤炉上,要不快点爬起来的话,就会有被烤熟的危险。因此,白天在马路上,除了车来车往,很少有行人逗留,人们大都躲在树阴底下,或是在空调房里吹着冷气。但是过了午后,通常就会有一场倾盆大雨浇灭这场烧烤盛宴,彻底浇熄正滋滋地灸烤着地面上的一切生物的巨型烤炉。
宿舍是铁皮房,又没有任何东西遮挡,当然是热的时候比任何地方都热,冷的时候又比任何地方都冷。但是如果上早班,那就正好是避开了宿舍里最热的那一段时间,还可以在酒店大堂里享受着空调。但如果是上中班的话,那就没有那么舒服了,那种躺在床上就像躺在铁板烧上的感觉,恐怕是没有多少人能够忍受的。所以,有时候她宁愿不睡懒觉而去酒店前台义务帮忙,还可以蹭一下酒店的空调。其实,另一个前台女孩也是这样做的。唐晓芸正是看到她这样做,她也才放心大胆地这样去做。
另一个前台接待是一个名叫沈春玲的女孩子,一个长得白白胖胖的密城姑娘,圆圆的脸蛋,细细的眉毛,细细的眼睛,小鼻子,簿嘴唇,非常喜欢笑,经常是很远就能听见她爽朗的笑声,总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当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张开的小嘴里露出一排细密而洁白的牙齿。她虽然只比唐晓芸大了两三岁,但是她的社会经验和生活阅历却要比唐晓芸丰富得多。在第一次听唐晓芸叫她玲姐的时候,就连忙阻止她说别,别,别,你还是别叫姐了,把人都叫老了,就叫我阿玲吧,她们都这样叫。
唐晓芸笑着说好。
作为经理的莫梅,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呆在酒店的。她一般都是在早上7点钟洗涤厂送布草来的时候,才会准时出现在酒店。在布草房,她会亲自接收清点洗干净的布草,检查有没有没洗干净的或是损坏的,没有洗干净的就退回去重洗,洗坏的就记录在案,到月结洗涤费时再扣除赔款。当布草清点交接完后,她上午的工作也就基本结束了,剩下的就都是客房服务员的事了。通常这个时候,她都会约了姐妹一起喝早茶。如果是在旅游旺季或者节假日开房率比较高在前台和服务员都忙不过来的时候,她也会留下来帮忙。但是,阿玲说,这样的日子很少,一年都碰不上几回,她们这个酒店的生意一直都是这样不温不火的,不亏损,但也没有大赚。后来有一次,阿玲还告诉唐晓芸,这个酒店的老板是一个那城人,在那城也是有事业的,一年也来不了几次栖美,所以酒店的管理都全权交给莫梅。说着,阿玲的脸上又露出一种神秘的并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把头凑得很近,趴在唐晓芸的耳朵边悄悄地跟她说你知道吗?莫梅就是那个老板的情人。唐晓芸听后一脸漠然,她并不觉得这与自己有多大的关系,也就不做过多的关心。
当工作和生活都趋于稳定之后,唐晓芸又给郝剑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密密麻麻地整整写了七八页信纸。在酒店的前台有一些很漂亮的栖美风光明信片,她问过梅姐能不能拿一些来用,梅姐说可以,她就挑了她认为最漂亮的几张,又去照像馆照了几张艺术照。最后将那几张漂亮的栖美风景照连同自己的艺术照和信纸都一起装进了信封。她想让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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