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七两个世界(h\np)
深邃的银瞳在眼前放大,浩瀚无边。
她的思绪一片迷乱。
就在那两片薄薄得唇瓣即将贴上来时,她微微把脸一侧,四片唇,错开。
这双眼睛......
她唇边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想起昨天碰到即将远行的师尊,还有他们之间那番对话,她的心,隐隐作痛着——
“丫头,事情我可都交代好了,那我这就出发了。”
“等等——”
“还有什麼问题吗?”
“......他......还好吗......”
沈默。
“丫头,还记得你问过我为什麼他的眼睛会跟小时候不一样颜色吗?那时候我不肯回答你,是因为那孩子不愿让你从他人口中知道他的身份,他想要你自己认出他来。所以我一直瞒着没讲。可是现在,说出来也无妨,不然我心里不舒服。唉,我从水妖手里救出他的时候他才五岁,我救了他,你可知道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时什麼?他说,帮我换一双眼睛。”
她心里微微一动,继续听着。
“他说,我不愿用别人的眼睛去看她的美丽。”
“他用世界上最纯净的黑水晶让我替他做了一双眼睛,属于他的眼睛,因为黑水晶里融入了他的一魂一魄。丫头,你不会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麼冰冷,水晶的寒气永远会存在,但是,只有当他看你的时候,他的眼里才会有温度。”
“他现在,在一个异时空里,记忆一片空白。”
“只有忙碌才能暂时忽略一片空白的记忆,所以,他做了那个世界的霸主”
“他很空虚,而他从来没有放弃寻找过去的记忆,有人问他,过去很重要麼?他说,他只知道他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他要找回来。”
“他说,他总是觉得什麼也看不到,眼里空空的。”
“他说,他的眼睛,让他觉得冷。”
他不要那双酷似阿冷的银眸......
他用自己的灵魂凝视着她......
原来,他的每一个目光,都是他的灵魂紧紧追逐着她的执着......
冷王错愕了下,随即掰过她的脸,发现上面竟布满了泪痕。
“阿冷,对不起!”她淡雅的面容别样的清丽可人,只是上面两道水痕大煞风景,“我、我没办法......今天我不想做,我没有心情。”
“师尊说把他一个人留在哪里,一个人,会很冷的......”东方左左陷入同科的自责里,指甲不自觉陷入冷王劲健的臂肌。
另外几个男人因她的话顿住了动作,拳头不约而同握紧,那家伙!不但搞砸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婚礼,还非要在她心里踩哥脚印才走。十五年了,只是她第一次在他们面前提起那个人,虽然她不提,但他们心里都清楚,她是想念他的,不仅仅是因为那男人跟她的几世纠缠,更是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而她......欠着那个男人许多、许多次。她对那个人心存无限愧疚......
冷王抿了抿唇,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抬起她染泪得脸颊,那温柔的声音愣是让人听出了几分鸷,“他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除非——你想让他做你第八个男人。”
“我没有!”几乎是本能地回吼着他,东方左左的嗓子有些尖锐,似刀子般割伤了自己也划伤了别人。
“是吗?那麼,为什麼他会成为你不想跟我们做爱的理由?能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东方琅讥诮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伤感,一针见血地指出血淋淋的事实。
她哑口无言,她想自己的儿子,这有什麼好解释的?她觉得他们就是在**蛋里挑骨头!
“小可爱,你真是让我失望。”半响,云王也似笑非笑地垂下了眼睑。
“你们不要无理取闹。”他们怎麼老是这样?每次一抓到什麼蛛丝马迹就疑鬼疑神,他们的爱霸道得让她尝尝喘不过起来,所以才会偶尔找机会出来呼吸自由的空气。她自认没什麼对不起他们的,他们要承诺,她给了;他们不仅要她的人还要她的爱,她给了;他们平日里对她为所欲为她野允了。她连人带心给得心甘情愿,他们为什麼还要这麼紧迫盯人、这麼不放心?
“无理取闹?”雷王轻笑着,那张狂妄霸气的俊脸逼近她,平稳的吐息间带着无法忽略的灼热,他执起她的左手,语气平和却透着丝丝凌厉,“人都走了十五年,你这枚碍眼的戒指,可曾脱下来过?你戴着代表夫妻相爱的戒指,不要告诉我是对儿子的愧疚。”
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蓦地一抖,想要挣脱他铁一般的手腕,奈何双方力气悬殊太大,徒劳无功,反而被抓得更紧。
“小东西,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想做也得做!”
像是要印证他这番话一样,“嘶啦”一下,她的连衣裙前排扣如同淅沥沥的小雨落在地上,这些年来再男人们的“努力”下愈发傲人的双峰顿时裸露在空气中,雪白的浑圆顶端两朵红梅也在男人们炽热的注视下傲然挺立。
“乖,做了我们就原谅你这一次的心灵出轨。”东方炽安抚地她的脑袋,不客气地堵住她的小嘴。
什、什麼心灵出轨?!她愤恨地想要反驳,却四肢大敞地只能任人宰割。
分明是这七只qín_shòu又想来一场强暴戏而找的污蔑她的借口!
一长指蓦然刺入花径当中,她倒吸了口凉气,经过七次圣域而依旧紧窒的窄每每让她的男人们感到福无比,他们想不明白,明明已经那麼努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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