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算是和好了。
☆、探病
寝室的门,也早关了。把宿管阿姨叫起来开门,自然也是要挨训的。等她训完,又问我班级,姓名。我一听糟了,她肯定是要报告班主任。正打算告诉她,死就死吧。诗雅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说,她在兜里掏出钱包,是皮制的,钱还没湿,拿出两百塞给宿管阿姨。
“你这是干什么?”宿管阿姨装着不懂的样子。呵,我都看明白了,你会不懂。
诗雅恭敬的说道,“阿姨,我们刚刚被锁在教学楼了,不是夜不归寝的,而且我们也没有干什么坏事,您就放我们一次,别告诉学校了吧。”
“这。。。。。。”宿管阿姨面露难色,等一阵还是把钱接住了。“你们这也是情有可原,那好吧。我就不告诉学校了。”我松了一口气。她忽然又神色凌然的说道:“不过,下次可别再这样了啊。学校的校规在那摆着呢。”哼,你巴不得我们这样呢。不过该做样子还是得做样子的。
“是是是。。。”我们又赶紧点头,见好就收。
不禁感叹,有钱能使鬼推磨,确实不假。
我不是自诩清高,而是,感慨我也变得俗不可耐了。
诗雅说,那就是生存之道。理想和现实之间差的可不止十万八千里。难怪她敢到处惹事,又能全身而退。她看清了世俗,知道了周旋,她有胆量,她有见识。其实,她才是最适合在这个社会生存的,而她还只是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女生。在这个我们本该单纯的时候,她已经不再纯真了。一时不知该为她喜还是为她忧。
终于,我真的病倒了。从月考那次开始,就一直在吃药,时好时坏的,到底也撑了过来。这次,本来也没多在意,年轻嘛。从来没把感冒当病的。回来洗个澡吃了一袋冲剂,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以为发了汗就好,也不知诗雅会不会着凉,她也淋雨了。
睡了一会儿,感觉身体在烧是的,喉咙痒的厉害,感觉意识都开始模糊了。早上起来,几乎有些站不住,跟老师请了假,去医务室挂了一天盐水,没见半点好转。医务室老医生看到我就问“你怎么又来了”
唉,我也不想来的。这段时间,我都去医务室不知好多次了,大多时候是装病去买药。我觉得我就是放羊的那个孩子,终于还是把狼招来了。
诗雅,说得对。她确实比我要结实,同样都淋了雨,我只听到她打了两个喷嚏,我在医务室替她买了两袋冲剂给她吃了就没事了。
不得已,我请了几天假去校外的大医院,量体温,三十九度七,医生说我都差点儿要烧起肺炎了。在里边住院,每天都挂盐水。没告诉爸妈我病了,告诉了又如何,他们肯定又要训我半天的。从上次作弊事件后,我也不想面对他们,他们责备我糊弄他们,我埋怨他们心中根本就不信任我。而且,他们有他们自己的事要忙,我还奢求他们就在这儿陪我么。
本来以为要吃医院的饭了,没人帮我去外边儿买,我只能吃医院的饭。医院的饭比学校食堂的还难吃,又常常都是凉了的。
正无聊呢。诗雅进来了。带了一篮子水果,怎么没带花呀。我一直希望住院了有人带上一束花来看望我。
“好点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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