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也许是这夜色太过迷人,她心情复杂地说着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说出来的话语。
“听说,女人一旦做了母亲,就有勇气和全世界为敌。”
“这就是你在疗养院‘强’了我的原因?”林深处哂笑。
一个男人说一个女人强了自己,实在是有些猥琐,甚至有些下流。
不过说起来,那一场情|事的开头,的确是她主动。
他所受的训练,早就练就了钢铁一般的自制力。换句话说,他并不是一个女人主动,就会犯错误的人。
可是那天晚上,他并没能把持住自己。
他后来再回到疗养院,寻她不到。再去了地下储物室一探究竟,发现了墙角有半截没有燃尽的香,还发现她躺过的纸箱上,有一块干枯的血迹。
又在她没有带走的衣物中,发现了燃情香的说明书。
五年后的现在,来到这里,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这一刻,终于有了答案。
他慢悠悠地又道了一句:“那么,五年前你睡我,五年后我睡你,这样才叫公平。”
他一翻身压了过去,正对上她瞪大了的眼睛。
她的眼睛长得很有意思,白眼珠不白,微微有些泛蓝,比天空的蓝还要浅。黑眼珠也不黑,像琥珀一样的颜色。不看他还好,一看他,只觉撩死人不偿命。
林深处没给她挣扎的机会,一只手捏了她的下颌,狠狠地亲了下去。
实际上她也没有挣扎,任由他在她的唇上作乱,吸吮轻咬喘息。
只是从始至终,都没有给出一丁点儿回应。
林深处有一种在亲木头人的错觉,兴起的欲念,很快就被她的无情打压了下去。
他松开了她,却听她的声音颤抖着在耳边响起:“是不是你睡了我,我们就能两清?”
欲|火卸了,怒火又起。
两清?呵!
林深处再度吻下去的时候,胸腔里藏的那团火,是欲和怒交织在了一起。
他要以这天为被,地为床。还要让她的叫声,高过海浪的声音。
自打上了游艇下不去,喻小蓝便有一种会发生点什么的预感。
所以,她才会毫不犹豫地跳了次海。
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五年前,她和他相遇那会儿,几乎快要活不下去。
她心里是不想死的,可难过起来,似乎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决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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