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你不是一直想让绝色抱吗?那好,我就把自己的一双手割下来,还带着血肉模糊的肉筋呢,夜夜从背后抱住你,好不好?放心,就算你睡觉时,我的手也会偷偷溜到你的被窝里,温柔的抱着你地!放心,就算有血顺着我的断臂处,流到你的脸上,嘴里,你也大可以放心,我的血很干净,渴了,尽管喝!以咱俩的关系,不需要客气!”
“……”绿意小小的尖下巴微微颤抖着,看我的眼神有些直。
斜眼看向若熏,阴森的一笑,说道:“至于若熏吗?我就……”
“吟吟,我们……我们不打架了……我……我陪着你就好……”若熏不等我说完,紧紧的抱住我,身子有点颤抖。
我挑眉看着三个人,冷冷的说道:“如果你们发现我现在活着的好处,就要好好对我知道吗?别让我死后做鬼缠着你们!既然……你们三个都与我有过肌肤之亲,我不但会负责,更会珍惜你们!若熏是我失忆前的宝贝,红依绿意是我失忆后的宝贝,无论是哪一个,我都要疼你们,让你们快乐。但你们必须明白一点,谁才是家里的老大,既然都跟了我,就要听我指挥,不听话的,给我造成麻烦的,别怪我家法伺候!”
绿意小脸惨白的问:“家法……家法是什么啊?”
我嘿嘿神秘的一笑,阴森森的晃动着门牙:“相信我,你一定不想知道家法是什么的……”
这话的恐吓效果实在是太理想了,我实在不得不敬佩自己为一声:高人啊!哈哈……家法是什么,其实我还没有想好,暂时还没有想的必要,不过,果真是越模糊的事情,越能留有想像的空间,看看三人有些发毛的样子,我心里着实暗爽了一大下!
八十加法?家法?
这一天,活得真够充实。进了局子,玩过蟑螂,吞过面条,看了‘祈福桥’,躲过官府追击,又路遇一宝贝。现在,一个人,躺在客栈冰凉凉的床上,约计在等个十多分钟,就进入梦乡了。
刚才在我房里吃饭的时候,那阵势够可以地,若熏紧紧挨着我坐,充当起了si,笑得一脸幸福不说,还负责起了夹菜喂菜倒茶喂茶擦嘴摘饭粒等多项全能工作。
红依不屑地冷哼着,不时的将饭碗筷子弄得特响,像个别扭的小孩子一样表达着自己的不满意。l
绿意则是和若熏拼上了,一副“捍卫我家庭,打道狐狸精!”的凶悍模样。殊不知,自己的长相更像狐狸精,而若熏到比较像纯洁无暇的天使娃娃。
若熏在左边喂饭,绿意在右边拉扯我衣袖,非要喂我吃他夹起的青菜。我左咬口,右吞一下,肠子打了不少拧。想我这棵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哪里受过此等q待遇?虽然我从小就不是捧着圣贤书猛啃度日的学者,但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小知识分子,怎么能这样不思进取的沉迷于此,于国家,于人们,于自己,我对得起谁啊?于是,我不得不代表正义出来出话,神色严肃的告诉他们两个:要喂饭,可以,请保持一个方向!不然我肠子打拧,等会儿放屁熏人可别怪我事前没做道义上的紧急通知!
要不说呢?还得是我这种文化人,一出口,直击要害,让两个人停止了盲目的添食活动。却从行为斗,降低为眼神斗,又从眼神斗,升华为嘴斗,当然,又从嘴斗,直线上升为拳头斗,两个人就像两团不相容的水火,在我低头压口茶水的功夫,嗉地,飞了出去!
我真想不到,看似天使的若熏,竟然也有如此彪悍的一面;而一直温顺的绿意,也有如此野蛮的一面。而我和红依这对儿最易怒的冤家,却一直干瞪着眼,看着彼此,打算用意念完成一次最毒辣的对决!
不是不说话,是一说话就打架;不是不动手,是一动手就必受伤!
我们这么对视了半天,就在我以为红依快扑过来的时候,他匆匆冲丢下一句话,红衣一飘,人也消失不见。
他说:“无耻的女人!老子出!”
于是,就变成我一个人对着桌子上的饭菜运气,愣了三秒后,愤恨地端起这些菜,练起了我最擅长的凌波筷子功!让你们打,谁都别想吃饭!全部,统统,进,老娘,肚子!
过了好一会儿,若熏宝贝回来,用那双麋鹿般的大眼对我委屈的蕴着透明的眼泪,水润的唇微微嘟起,风似的冲到我身边,抱住我的腰就是一阵晃动,口中囔囔道:“吟吟受了这么多的苦,都是若熏不好,我在也不离开你半步,让你受一点的委屈……啵……”一口亲亲,直落我脸。
我纠结的心啊,终于放开了,还以为他与红依绿意打输了,找我哭述呢。原来是和他们来了一翻深刻的交谈,为我伤心难过呢。我心里美滋滋的,被当作领导重视的感觉,真好。看见他眼底有泪,心疼,不自觉地捏了捏他的脸,哄道:“不哭……不哭……若熏宝贝不哭……”
若熏大眼一眨,明媚的一笑,雨过天晴,一脸甜蜜的望着我傻笑。
红依回来后,看着满桌子的残羹剩饭失神一秒种后,动作优雅的坐下,用眼睛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后,伸出修长而漂亮的手指,端起已经空了的盘子,将剩下的菜烫泡了饭,不声不响的吃着。吁,还以为他要用盘子撇我呢,吓了人家一跳的说。
绿意回来时,手中攥着失而复得的萧,眨了眨眼,看了看另一个盘子仅剩的汤水,也不声不响的泡起了饭,低头吃着。我不知道他们都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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