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儿,我没有内力了。”喻轻歌的声音闷闷的,听起来仿若得不到想要之物便撒起娇的孩童。
可喻轻歌到底是已经尝过鱼水之欢的女人,如今身子渐好,那魅惑之色更胜从前,女人的语气到底是娇柔妩媚的,再加上她这般撒着娇,让人听了恨不得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护她一世周全。
“嗯,我知道。”泠陌瑾心下也是有些遗憾,可自己对这一点已经看开了,若是喻轻歌还未失去武功,定是还要做些危险之事的,现下不可不说是因祸得福的,今后由自己来护着她便好。
喻轻歌声音越来越委屈:“那我以后就不能翻你宫里的窗子了,也不能上你宫中的屋檐了,更不能保护瑾儿了……”
喻轻歌的头越来越低,心中有些失落,没有了武功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偷偷的看着泠陌瑾了,而且还不能护她周全,要知道自己学武都是为了将来保护她的。
“傻瓜,你还要翻什么窗子我就在你面前,还需要你像从前那般偷看么?”泠陌瑾哭笑不得的捏了捏她的鼻头,心中却因着她的话有些暖意缓缓的蔓延开来,这个女子连武功尽失后想到的都是与自己有关的,怎能让自己不怜惜呢。
“至于保护,今后由我来护着你,可好?”泠陌瑾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着,这般坚定而深情的话语就这么传入喻轻歌的耳中。
喻轻歌竟难得的红了脸,泠陌瑾不说情话也就罢了,一说就说得让她心跳都加速了起来,想到这些日子的的宠爱,就像要把自己捧在掌心似的。
虽说泠陌瑾的性子还是有些淡然,但面对着自己的时候早已没有了那伪装在外的冷漠,嘴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偶尔也会迁就着自己的坏心思,明明她说不出口那些孟浪的话,为了让自己开心竟不再守着她那严谨的思想,看着自己得逞的笑容,她眼里尽是宠溺和爱意。
喻轻歌忽然觉得,自己何德何能能让这么完美的女子爱上呢?即便前些日子泠陌瑾为了救出自己而谋划了那一场弑君之事,手上沾了血,可自己仍旧觉得她是世上最干净,最无暇的女子。
“瑾儿可知,这些年我窥视你时都一只手仍旧搂着泠陌瑾的脖子,另一只手却逐渐下滑,越过脖颈,在泠陌瑾精致的锁骨处流连了一会儿,最后停留在泠陌瑾的心口处,隔着衣衫轻轻的以指尖按压着。
“什么?”泠陌瑾觉得心口有些发痒,不只是因着喻轻歌指尖的触碰,连带着心中也有些发痒。
“我看到最多的便是你在抚琴。”喻轻歌将指尖移到她的衣襟,又往里探了一些,微凉的指尖触碰着泠陌瑾的肌肤,让她觉得心口的痒似乎开始蔓延,就像有一只小虫子在里面缓缓的爬行,那微小的麻痒在慢慢的扩散。
“可那时我心中想的是,终有一日我要让瑾儿用这般修长光洁的手,如同抚琴一般,轻柔的抚在我的身上。”喻轻歌的声音逐渐放低,变得有些蛊惑起来,那只在泠陌瑾衣襟里的手也抽了出来,盖在泠陌瑾放置于自己腰间的手背,带着它缓缓的往上游移。
泠陌瑾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覆在她的高耸之上,那触感一如记忆中那般柔软,脑中忽然撞入那一夜的情景,她的妩媚,她的蛊惑,她的美好,如今这个女子正在自己怀中,极尽诱/惑之意的在自己耳边诉说着这些年窥视自己时生出的隐晦念想。
喻轻歌见她双眼有些迷离,没有抗拒自己的引/诱,便直起身子放肆且妖娆的跨坐在她的双腿上,之后一只手将她整齐的衣襟撩开了一些,隐约看得到那肚兜的一角。
泠陌瑾没有制止她的举动,反而呼吸急促起来,放在喻轻歌胸前的手转而搂住了她的背,嘴里无意识的念着面前女子的名字:“轻歌……”
“瑾儿莫怕,让我疼你。”喻轻歌知道她的紧张,凑过去细细的吻着她的唇,语气中也是满满的怜惜。
相比起喻轻歌这么多年的期待,泠陌瑾对于这事上则是害怕的,她自嫁给墨皓轩直到现在,便只有大婚那夜的记忆,那疼痛的感觉至今难以忘怀。
因为墨皓轩的粗暴,整个过程泠陌瑾几乎是咬着唇挺过去的,因此后来在喻轻歌屡次快要攻陷自己时及时阻止,那时不只是心中有束缚,也有着对这事的惧怕,也是因此在破喻轻歌身子时她才如此担心喻轻歌会疼痛。
喻轻歌的吻移到泠陌瑾的脖颈,再往下,久久的徘徊在泠陌瑾的锁骨处,手缓慢且轻柔的隔着衣衫游移在泠陌瑾的腰间。
“这是很美好的一件事,能够让两个相爱的人彻底结合在一起,就如同那一夜瑾儿疼爱我一般。”喻轻歌在泠陌瑾的锁骨处呢喃着,循循善诱的话语传入泠陌瑾的耳中,她的手开始爬上泠陌瑾的脊背,指尖滑动时让泠陌瑾感到一阵战栗。
她的脑海中此时不再是喻轻歌那一夜的妖娆美丽,而是自己被破身时墨皓轩的粗暴,她咬紧了自己的唇,心中默念着如今正对她做着这亲密之事的人是喻轻歌,喻轻歌是绝不会伤害自己的。
可即便如此催眠着自己的身子,也抵不过脑海中那深刻的景象,在喻轻歌正要将泠陌瑾的外衫扯下时,泠陌瑾却按住了她的手。
喻轻歌看到泠陌瑾的眼里尽是恐惧和对自己的歉意,心中对她越发疼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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