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老婆的魂都勾去了。”
殷纪宏听到表扬自己的女儿,立马尾巴都翘起来了,“瞧你这幅醋劲,我的宝贝女儿当然男女都通吃!你就等着以后和自己的孩子争风吃醋把。”
一室笑语中,严沁萱回头看他俊朗的眉目和嘴边淡淡的笑,心中柔情更甚。
吃完饭之后殷纪宏鬼鬼祟祟地拉了陈渊衫到阳台,压低声音问他,“你那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她知道么?听说封卓伦在巴黎日夜不眠地快被你搞死了。”
“你用词用用准。”陈渊衫被他那个‘搞’字说的呛了一口,踢他一脚,“这事情能让她知道么?知道以后还有惊喜可言了?”
殷纪宏听了之后哈哈地笑,推推他的肩膀,“我就跟你说你是先上车后补票的把,结婚证、老婆、估计连孩子都有了,你连个婚都还没求成。我以前倒还真没看出来你这股矫情劲,和你老婆越来越像了。”
“彼此彼此。”陈渊衫靠在栏杆上淡淡道,“你要我提醒你当时你是怎么求婚的么?”
殷纪宏听他一提便想到当年那惨烈的求婚,连忙甘拜下风地转移话题,“对了,听锅子说你该是时候要大动了把?他那边也都准备好了。”
陈渊衫不置可否地朝他点了点头,“所以那事情也才拖到那么晚办。”
殷纪宏知他也做了百般布置和辛苦,只拍拍兄弟的肩膀,“过了就好了。”
“只希望别出什么差错。”陈渊衫透过落地窗看着屋里正逗着宝宝和瑾末谈天的严沁萱,眼中一片温柔,“殷毛,会享受当爸爸感觉的人绝对不止你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全剧进入高潮阶段~~和衫妹一直对着干的dà_boss马上要登场了~
☆、【新】豪赌
s市气温稍稍回暖,严沁萱最近一阵总觉得怎么睡都不够,在公司的时候硬撑着眼皮工作,回家的时候就闹陈渊衫每天缠着他烧一桌子菜胡吃海吃、怎么吃都觉得还是饿,吃完就睡,害得陈渊衫自己最近‘挨饿’,饥地慌又宝贝她不愿意让她眼皮耷拉,只好由着她去。
下午严沁萱在公司批了会文件刚想发短信给陈渊衫缠他早点来接她回家,金俊连门也没敲,急匆匆地从旁边的办公室赶过来,额上都是汗,一手撑在严沁萱的桌子上板着脸厉声说道,“夫人,分公司的财务报表被人举报了!刚刚南边来消息说局里已经派人去邻市抓严先生了!”
“什么?!”严沁萱一听大惊失色,发出来的声音都是抖的,连忙想都没想就拿起了电话拨给陈渊衫。
…
一路上陈渊衫的车速开的极快,严沁萱低着头坐在副驾驶座上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有眼泪啪踏啪踏地直往下掉连声音都没发出来,他坐在一边一手握紧她的手眉头皱的很深,俊挺的鼻子在月光投影之下阴影浓浓。
“单景川那边的人已经接了命令了,我刚和爸也通了电话,让他配合那些警员回来。”他眼睛看着前方,低声对她说。
严沁萱一听他说话眼泪就掉得更凶,攥紧他的手,仰头看着他呜咽道,“爸爸不会有事把?能不能不要把爸爸扣在局里?…………他刚刚出院没多久,身体都还没有恢复好……”
陈渊衫看她哭得皱成一团的小脸,也痛得心如刀割,可知道这时候不继续下去全盘计划就功亏一篑了,只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拘捕令发了没办法改,单景川和我关系再好这个也没法动,下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已经让他把消息封锁了,他亲自去的邻市一定会照顾好爸的,我们现在直接先到局里等着。”
严沁萱听他有条不紊的话,知道他答应了她就一定能保住严凯,擦擦眼睛暗哑着声音问他,“财表怎么会突然那么快被举报出来的?那个低价接过去的公司我了解过,不至于有这个闲工夫把整个亏空挖一遍的啊。”
他摇了摇头朝她道,“越是小型的公司越会觉得大企业本来运营得好好的分公司突然转让很蹊跷,伪表做得再逼真、公司里的员工情绪多少会有点不稳,仔细一查就会发现端倪的。”
她学商的这些年过来,这点道理不是不懂,本来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想不到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
一身疲累,她不愿再说下去,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心里对严凯的状况牵肠挂肚,混着一脑子的混乱只觉得越来越困,竟然渐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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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衫到警局门口的时候单景川的消息还没到,身边的人已经挂着泪珠靠在椅背上睡的正沉,连睡梦当中眉头都是皱着的,他看得心里疼得不得了,轻轻帮她把安全带解了扣,从自己的座位上下来绕到她那边,把她一把横抱起来下车。
严沁萱靠在陈渊衫胸口小小一团,身体被移动都浑然不知,他小心地抱着她朝警局门口一步步走得跟猫一样连脚步声都听不到、只怕把她吵醒。
单景川走之前和警局里的下属打过招呼陈渊衫会来,门口有几个小警员远远守着看到有人来了神经一下子绷紧,其中一个刚刚进局对着什么都新鲜地不得了,眼见陈渊衫越走越近,朝前微微倾身想看得清楚点,谁知一个没站稳迎面一下子趴倒在地上。
旁边两个看到这阵仗没忍住顿时就笑出了声来,陈渊衫这时已经抱着严沁萱走到门口,她好像听到了点声音有些不耐地捂了捂耳朵往陈渊衫怀里蹭了蹭,陈渊衫一皱眉,脚步一顿朝他们淡淡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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