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疆停止了动作,只是手还在她的下身游走,剥掉了她的纯白!
伏在她的耳边说道:“好好求我!”
“要怎么求你嘛?”罗以沁有些无奈的挣扎,也有些着急,声音却仍然是娇喘微微的。
“叫老公!”他温热的气息在罗以沁的耳边响起!
“老公,我求你!我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比上次还难受!”罗以沁的双手使劲地攀紧了他的脖子,拉向自己,他的脸和她的,近在咫尺,他和她,呼吸相闻。
陆行疆的唇吻上了她的,在她的口中肆/虐辗转,攫取她的美好!
罗以沁的脸越来越红润,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鲜嫩欲滴,陆行疆的下身一个挺/立,进入了她湿滑的通道,先是轻轻的,继而越来越猛烈,罗以沁的身子在乱颤,陆行疆已经放开了她的唇,他的喘息越来越激烈,猛烈地在罗以沁的体内抽/查,几番过后,他猛然地使劲进入了罗以沁的身体最深处,罗以沁高声呻/吟了一声,身体深处的那种空虚已经全部被他填满,身体真的好充实,好舒/服!
良久以后,陆行疆伏在罗以沁的身上,罗以沁抚摸着他的后背,汗津津的!
“我忽然忘记了,我们今天是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罗以沁忽然想起来,傍晚的时候,他们在游泳池,好像是今天的事情。
陆行疆从罗以沁的身上下来,在旁边躺下,朝着罗以沁说,“看起来罗律师的记性不坏嘛!”
这么说,他是一直记着了?
“哪有人一天来两次的?”罗以沁拿过旁边薄被子,盖在身体上,毕竟,赤/身/裸/体躺在他的面前,还是第一次,虽然他们已经有了最亲密的ròu_tǐ关系,有过了夫妻之实!
“还有人一夜来七次,你要不要试试?”陆行疆开玩笑的口吻!
“不要了!今天两次就够了!”罗以沁说道,忙把身边的被子往身上盖了盖。
沉思了一会儿,片刻之后,问道陆行疆,“你和她,你和她,是多大时候的事情?”
“以沁说的是谁?”陆行疆明知道她说的是顾言,故意问道。
罗以沁翻了个身,眼睛看着天花板,“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啊!难道你还和别的女人做过么?”
陆行疆笑了笑,翻了个身,双手插在脑后,现在两个人躺在床上,说起陈年旧事。
“我的第一次,十九岁,她十七岁!剩下的还要听吗?”他问道。
罗以沁又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听了!”
心里不平衡的很啊,他十九岁的时候,离现在有十年了吧,怪不得他那么娴熟,技术那么好,让罗以沁这么舒/服,原来,他已经在另外一个女人身上练习过了!
又是一阵醋意翻涌上她的心头,幸亏陆行疆从来没有向她描述过他和顾言在一起的种种!
罗以沁关掉灯,“不说了,睡觉!”
陆行疆扳过罗以沁的肩头,笑着说道,“生气了?”
“才没有!”罗以沁口是心非的样子,虽然关了灯,但是城市的灯火不比乌兰察布,还是能够看到的,影影绰绰中,陆行疆的表情印在了她的脑子里,他在笑!
“如果你生气了,我可以补偿你!”陆行疆说道。
“怎么补偿啊?”罗以沁很惊讶的口气,没有注意到,她的双臂已经放在了陆行疆的胳膊上!
陆行疆忽然抱起了她,“和你再来一次!”
“不要,不要!”罗以沁说着。
陆行疆已经坐在了床边,他把罗以沁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上,她双腿叉开着,陆行疆的坚硬如火已经进入了她!
罗以沁不再说话,身体被一种舒/服的饱满所取代,他又进入到她这么深的位置来了!
罗以沁双手紧紧地攀着陆行疆的脖子,膝盖顶着床,陆行疆就这样一次一次地又进入了她------
真的好/舒/服!
陆行疆的手轻轻地揉捏着罗以沁胸/前的高耸进入了梦想!
正在熟睡的时候,手机响了。
迷迷糊糊中,罗以沁接起来,居然是秦廷卓,他给自己打电话干什么啊,他应该知道自己现在在陆行疆家里住了吧,打电话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罗以沁已经决定了,这件事她就破罐破摔,让秦廷卓对她的印象差到不能再差,他也许才会答应和罗以沁离婚的事情。
“以沁,你现在能回来一下么?”秦廷卓问道。
“我要上班啊!”
“我已经打电话给祁律师了,这个案子,你来接吧!”秦廷卓说道。
“嗯?”罗以沁边穿衣服边皱眉头,什么意思?
“今天有一个人来家里了,他说他叫杜问渠,是你的同学,他要带走白天然!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所以现在他还在家里等着。”秦廷卓口气冷冷清清的。
罗以沁还是不明白,杜问渠怎么认识白天然的?怎么知道她在自己家里?再说了,她带走了白天然和她有什么关系?
刚才秦廷卓说道案子,什么案子?
罗以沁在一头雾水中,一大早的就好头疼,昨天晚上于警官给她提出来的问题,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解决,现在秦廷卓又给她出了一个问题。
究竟怎么回事?我罗以沁不是世界的救世主,拯救不了你们所有人!
今天应该先去哪呢?
“怎么了,有事?”陆行疆还躺在床上,慵懒地问道罗以沁。
“是啊,刚才秦廷卓,给我打电话,说有个案子让我接手,并且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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