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红润欲滴,很滋润,他知道,他刚刚走的时候,罗以沁并不是这个样子的,她不快乐,每日一个人出门,上班下班,那是她的生活,詹诺扬知道,她是故意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去,是想忘记他吧。
詹诺扬本来很担心她这样一个人的生活的,然后在某一个下着雪的冬日,他开着宝马车走过长安街,他看见了,罗以沁拥抱了那个人,很恩爱的样子,后来他才知道,那个人是陆行疆!
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的心里原来那么疼那么疼!
他们是不会看见他的,他的宝马车停在胡同口,看着罗以沁和那个人很甜蜜地拥抱在一起。
当时离开的时候他就想,如果将来有一个人让她不寂寞,他应该感激不是么?
可是,当时的他,才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到!
他,做不到啊!
他双手捶打在方向盘上,坐在车里嚎啕大哭,罗以沁,我们的从前真的过去了么?
刚才他已经问了她几遍,是不是和陆行疆住在一起了,罗以沁都没有回答,是真的在一起了吧,所以才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离开么?”詹诺扬问道罗以沁,声音中却多了几分生疏,毕竟,现在的她,已经是别人的人了,不再是他詹诺扬的了!
“我不知道!”长久以来,困惑罗以沁的问题也不过是这个,她想知道,她的诺扬为什么无缘无故地离开,连个招呼也不打,这不像他,不像是往日那个怕让她受一点伤的诺扬。
詹诺扬的声音慢慢地传来,他的声音,清亮有磁性,有着年轻的味道。
在詹诺扬毕业的前夕,老家忽然传来消息,他住在山区的妈妈得了重病,危在旦夕,让詹诺扬回去,见妈妈的最后一面。
其实詹诺扬知道,妈妈的病如果能在大医院好好地治疗,能够挽救的,可是,他家里穷,穷他们家毕生之力,也出不起治疗费。
那天正好是星期天,罗以沁回家了,不在学校,给她打电话,她手机关机了,詹诺扬买的当天晚上的火车票,要回老家,却在罗以沁的门口碰到了一个人——罗启成。
“你就是詹诺扬?”罗启成鄙夷的声音传来。
“是啊,你是?”詹诺扬不认识眼前的人,自然惊讶。
罗启成嘲讽地笑笑,“我是罗以沁的父亲!可能你没有见过我,不过我却在以沁的照片上见到过你!詹诺扬,她的男朋友!”
这是詹诺扬第一次见罗以沁的父亲,早就听说他说什么大集团的总裁,气质自然无可挑剔,本来詹诺扬想毕业后去拜访罗以沁的父母的,如果没有别的意外的话,詹诺扬准备一毕业就领结婚证的,当然这话他还没有和罗以沁说,如果罗以沁同意的话,自然就没有问题了,当然了前提是要先拜访她的父母!
他见到了罗启成,却没有多想,“伯父,是我!”
他的脸上,还是纯真的笑容,单纯而且有着很阳光的味道,彼时的他,还没有想到以后会遇到的难关,也从来不知道自此以后,他会和罗以沁分开!
“你来找以沁?”罗启成抬头看了看杨爽家住的楼房,问道他。
“是啊!”詹诺扬保持着一贯的笑容,毫无心机的、天真的阳光的笑容。
“我能和你聊聊吗?去旁边的咖啡馆!”罗启成说道。
当时的詹诺扬没有想那么多,比如,为什么罗启成为什么已经到了罗以沁家的楼下,却没有上楼,再比如,为什么要和詹诺扬去咖啡馆聊聊。
也许他应该想到的,他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就是想避开罗以沁!
“可是,伯父,我母亲病很严重了,我买了今天晚上的火车票,我来和以沁告辞我就走了----”詹诺扬说道。
“不耽误的!”罗启成说。
詹诺扬微微皱了皱眉头,看了看罗以沁家的楼层。
“那好吧!”既然是罗以沁的父亲要找他谈,他也没有什么异议,毕竟这是他未来的老泰山么!
坐在旁边的咖啡馆里,罗启成细细地和詹诺扬聊了起来,应该说,罗启成是一个谈话高手,刚开始,詹诺扬确实不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不过后来,他却越来越明了,罗启成的意思也越来越清晰!
他先看到了詹诺扬脖子上挂的玉佩,因为是夏天,穿的衣服都比较少,所以,那块金镶玉的玉佩挂在詹诺扬的脖子上很显眼,就这样开始了谈话!
“这块玉佩是以沁给你买的吧?”他问道。
詹诺扬没有会意过来,“是啊!伯父,是我生日的时候,他买给我的!”
罗启成低下头去,“我觉得也是,玉是一种奢侈品,有闲钱的人自然可以买,没有闲钱的人买这个就是多此一举了,所以,我一猜就知道这是以沁送给你的!以沁从小的生活不错,我虽然不才,可总算是北京数一数二的大型洗化用品的总裁,以沁的妈妈,别看很唠叨,却很强势,是航空公司的高管,所以,以沁从小的生活,基本可以用锦衣玉食来形容!她从六岁就开始出国,基本每个寒暑假都在国外度过,所以,你看现在,她很多波澜不惊的气质,也是和她从小的成长经历有关,不小家子气!你觉出来了么?”
好像怕一个人的谈话冷场,罗启成询问着詹诺扬的意见!
如果说詹诺扬刚进来的时候,还不知道罗启成是有目的的,那么现在,他就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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