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了这匹马了?”罗以沁吃惊。
“当然,夫人喜欢,夫君自然要讨好,怎么,陆夫人,你有意见?”他淡然说道,把罗以沁抱上了马。
他说的“夫人”“夫君”“陆夫人”的话,虽然是信口说来,可是他心里肯定是这样想的吧,可是,现在的陆夫人,还是另有其人啊!
至少,还不是罗以沁。
陆行疆在前面牵着马,慢慢地走着,罗以沁一个人在马上坐着。
忽然在这种无人的境地,就生出一种地老天荒的感觉,春天了,草长得很旺盛,虽然只能没过马蹄,可是那种青草的香气还是扑入了罗以沁的鼻息,在北京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
一直以来,她就想要这么一个人,他牵马,她骑马,就这么走啊走,一直走到时间的尽头,他爱她,她也爱着他。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离分,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陆行疆回头看了她一眼,“以沁在想什么?”
罗以沁才回过神来,把头转向一边:“我多么希望,这一辈子,我们俩就一直这样下去啊,在一个小乡村,你耕田,我织布,多么美好的生活啊,我好向往!”
她的确向往这样的生活啊,无人打扰,他不会去贩毒,也从来没有顾言,从来没有名义上的妻子厉晴,两个人就这样纯粹的生活,多好!
“怎么,罗律师想放弃城里前途无量的工作,过起男耕女织的生活来了,祁律师得多伤心!”陆行疆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呵,你说祁律师伤心,你上次还说要让祁律师雪藏我呢!”罗以沁猛然想起来。
那时候,他们还不认识吧,可是心里明明有一种暗流在涌动,那时候,罗以沁的心里还只有一个詹诺扬,以为一辈子永远也不会忘掉的刻骨铭心,现在却这么容易就忘掉了,是因为眼前的人么?
以为再次见到詹诺扬,会哭到不能自抑,以为自己会追问他好多问题的,他走后的去向,他还爱不爱自己,这些问题,罗以沁都想知道啊,可是再次见到他的时候,除了刚开始冲动地扑入他的怀中以外,忽然对他的事情都不感兴趣了。
只是,那晚,他说的那句:“以沁以前不爱哭的,现在怎么哭起来了!”他那呆呆傻傻的样子,差点要把以前的罗以沁勾起来,要把以前那个爱笑的很活泼的罗以沁勾起来,可是现在,绝对不会了。
因为陆行疆在她的心里。
“我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陆行疆又笑笑,说道。
“你虽然是开玩笑的,可是你爸爸刚刚找过我,让我离你远一点,你身为高干之子,又和祁律师源远流长,我当然会当真了!”罗以沁有些不服气的样子。
陆行疆听到她说起自己的父亲,神情变了严肃,大概也觉得他和罗以沁之间,困难重重吧!
不再说话,罗以沁看到了他的样子,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在草地上走着,一直走到了太阳落山。
“我累了,我要下来!”罗以沁打破了沉默,说道。
陆行疆停住脚步,站到了马旁边,伸出双手,抬头看着罗以沁,他神色有些紧张,害怕罗以沁会有意外。
他的表情,罗以沁怎么会看不出来,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
“来!”他的双手摆了摆,对着罗以沁喊。
罗以沁很高兴地把自己投入了他的怀抱,下马了也不松开,就这样依偎在他的怀里!
两个人站在草原上,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陆行疆的头抵在罗以沁的下巴上,闻着她发丝上丝丝缕缕的香气,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你什么时候回北京,行疆?”罗以沁问道。
“你什么时候回,我就什么时候回!”陆行疆说道。
他,该是为自己而来的吧!
罗以沁又往他的胸前靠了靠,感受那份温暖。
陆行疆,的确给了她很多的温暖。
父亲的温暖,兄长的温暖,还有恋人的温暖,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一个人身上实现。
他是她的暖!
“我晚上要去赤云集团的食堂吃饭,你去么?”罗以沁问道。
“我陪你。”他说道。
两个人牵手去了赤云集团的食堂,却在刚进食堂门的那一刻,看见一个人——秦廷卓,他正坐在食堂的椅子上,和江潮源还有江落英说着话。
罗以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想挣脱陆行疆的手,可是陆行疆就是不放。
“你究竟在害怕什么?罗以沁?害怕和他行夫妻之实?”陆行疆问道。
反正罗以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跳得厉害,她对秦廷卓是没有感情的,而且当初是他强迫自己和他结婚的,所以,罗以沁完全不该介意他的感受的,许是他们之间有一纸的结婚证书,就是那张证书束缚了她,让她当一个守妇道的好女人,仿佛背叛了这纸证书,就是不忠的人。
罗以沁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背叛的痛苦!
以前秦廷卓也曾经逼迫过她,让她非常烦感,她也曾经拿着刀子要自杀,秦廷卓也曾经说过他看见过陆行疆送罗以沁回来,可是,毕竟,两个人没有打过照面。
可是,现在的状况有些尴尬!
陆行疆就是不松开的手!罗以沁更加尴尬了。
他拉着罗以沁的手,向着秦廷卓的方向走去!
秦廷卓,江落英还有江潮源已经看见他们两个人了,他们手牵着手,一个面色坦然,一个神情忐忑,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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