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上要钱是买这个去了,也这难为他记得自己爱吃迎春糕,沈昕拿起一块咬下去,香甜的味道已下子在口腔中散开,满足的眼睛都闭上了。只是好吃是好吃,大晚上再吃甜食总归是不好的,两人分食一块后就用茶漱口,清除掉嘴里的甜味。
沈昕又想起件事就问虎子:“虎子哥,早上你说要买糖人,糖人呢?”
虎子砸吧砸吧嘴,他买了,真买了,吹好的糖人还是个小兔子的样子,只不过他看小兔子太可爱
了就一不小心的把它吃了下去,吃完后心里还暗自懊恼都没给沈昕留一块。现在沈昕问起,一下子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飞快的踢掉鞋上床盖好被子,装出很困的样子说:“天黑了,明天要早起,睡觉才能早起,阿昕一起睡觉。”
沈昕早就知道他把糖人吃完了,他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支糖人的棍子,上面还粘着块糖。做错事的虎子不敢看沈昕,面朝墙壁蜷缩起来,把更大的地方留给沈昕,像是用这种方式认错一样弥补一般。这么大的块头治窝在床上很小的一点地方,整个背影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让沈昕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不该问糖人的去向,看把人吓的。
轻轻叫了两声,里面的人没反映,探身去看,紧闭的双眼睫毛还在微微颤抖,身体的自然反映是骗不了人的,不过沈昕也不打算拆穿他,就看似自言自语实则是说给虎子听的,他说:“迎春糕真好吃,虎子哥最好了,其实我人,说着逗你玩的。”
装睡的人在听了这话后禁不住的笑了出来,怕笑出声还用手捂着嘴,只是他笑的动静太大,身体动床也动,沈昕还得装作不知道他在装睡,偏偏装睡的人毫不自知。沈昕看的直摇头,又不能戳破,只能摇摇头脱衣睡觉。
沈昕躺下没多久虎子估摸着他睡着了才坐起来,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那么安静,只是看着就觉得心被填的满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占据了他全部的胸腔,平日的时候只要看到他
就会情不自禁的笑出来。想起他说“虎子哥最好”的话,又忍不住的捂嘴偷笑,帮沈昕盖好被子后重新躺下闭上眼睡觉。刚闭上眼猛地就坐了起来,坏了,光记着糖人了把发簪的事给忘了。
虎子是一夜都没睡好,脑子里就俩字——发簪,连坐的梦都是发簪在前面跑他在后面追,不仅没睡上还摔了一跤把自己摔醒了。
不光他没睡好,沈昕一晚上也没睡好,不光是因为虎子一惊一乍的,还有个原因就是虎子睡觉说梦话,他如果心里一直惦记着什么晚上就会做什么样的梦,还会说什么样的梦话。所以沈昕就听了一晚上的发簪俩字,也做了一晚上比发簪追着跑的梦。
早上醒来当虎子献宝似的把发簪拿给沈昕面前,再亮着眼睛求表扬的时候,沈昕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梦了一晚上的东西出现在眼前,就是想装作吃惊都装不出来。
发簪拿在手上细细的把玩,做工有些粗糙,有的地方都没打磨好摸上去还会有小木刺,这样的做工是不可能拿到摊位上来卖的,再联想到前几日他偷偷摸摸的样子,心里一下子了然。沈昕拿着发簪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就是拿着看,虎子就有些忐忑,说话都有些着急,他说:“我,我可能别人都有,阿昕没有,我没钱就做了一个给阿昕,阿昕别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喜欢的啊,虽然样式说不上花俏甚至可以说没有样式,做工也粗糙的完全拿不出手,在他的心里这个普通的发簪比什么都要珍贵。小小的发簪无声的告诉他,在这个世上还有人惦记着他,把他放在心上,这颗心一下子就涨的满满的。
那一晚上的噩梦对现在来说就真的不值得一提了。把发簪又交回虎子的手里,很明显的看到他的表情变得很受伤,眉眼都地垂下来了。沈昕把发簪放进虎子手里又握住他的手把发扎包裹在里面,做了个戴发簪的动作,虎子不是很明白的眨眨眼,眼里写满了疑惑。沈昕只好说:“我戴不好,总是会歪掉,还是虎子哥帮我戴吧。”眼见着虎子的表情立刻变得眉开眼笑,以后还是要用最直白的方式来告诉他才行。
沈昕带着发簪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就注意到这支发簪,纷纷询问他是在哪买的,沈昕也毫不隐瞒的说是虎子做的。意料当中的吃惊,谁都没想到外表看着粗壮的人会做这种小玩意,如果是个正常人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心智不全的人有如此手艺怎能不吃惊。
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称赞虎子很不好意思的低着
头傻笑,偶尔的一抬头正看见沈昕也朝他看过来,黝黑的皮肤竟然泛起点点红晕。
也许是虎子被众人夸张的有些飘飘然,干活的时候犯了个错误,这个错误给药铺带来不小的损失。
药铺的药柜是用上好的木料做的,木料本身要不带任何味道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防潮,药材都是些草药,有一点s-hi气都很容易发霉。平日里打扫起来只能用j-i毛掸子或者干抹布擦拭表面,这些活都是虎子在做也做的都挺好,这几日可能是被人称赞的昏了头就有些浮躁,竟然用s-hi抹布去擦拭药柜。
最先发现的是沈昕,取药的时候发现还未干透的水渍心里就知不好,随意拉开几种药材的抽屉心就凉了半截,有的水渍只在边缘有的就已经流入内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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