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於医道不算j-i,ng通,但自幼读了不少医书,加上这几年里给自己和白礼谦医病,锻炼得到倒是也有些样子,这两天食欲不好,又总是恶心,便自己听了脉,脉象上正是喜脉。
他其实已经舍不得齐俊,想到以後无论如何也不能留在齐俊身边就觉得心痛难熬,所以他想在离开之前能留住齐俊的一点血脉,至少那也能成为他对齐俊感情的寄托。
如今应该已经算是天如人愿。
他只想好好的陪著齐俊过了这年,这也是他们所剩的仅有的一点时间。
等到年後齐俊去了凉江,他便会偷偷的带著白礼谦离开,找个地方藏起来将孩子好好养大。
就算以後的日子都要每天被良心折磨,有了这孩子,他也能坚持得下去。
等到天亮了,白昭淮起床又坐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忍下胃里一阵阵的翻腾。
幸好现在齐俊每天一早就要出门,否则这般情形只怕瞒不住。
白昭淮虽然是羌禾人,但因为身边没有同族,其实也并不十分明白怀胎十月到底应该如何应对,所幸他还知道些医术,对现在的身体状况也清楚,知道这样折腾虽然难受,但也只是正常的害喜而已。
洗漱之後白昭淮便披上斗篷回了自己的那院子。
他现在常常住在齐俊屋里,齐静年正好便和白礼谦留在自己那里,倒也不让他担心了。
昨夜雪下得不小,房上、树上已经是厚厚的一层,刘建山正扫著院子,两个孩子就在雪地里玩了起来。
再有几天就是大年,白昭淮给他们放了假,也正好掩饰了身体上的不适。
早饭之後白昭淮骑马去了教场。
怕会呕吐,他东西吃的也就不多,但一路被冷风吹著,又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刻,到了地方的时候还是有些咳嗽,胸口也发闷,直到远远看见了齐俊才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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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终於出现鸟……
俺,俺可以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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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49
早饭之後白昭淮骑马去了教场。
怕会呕吐,他东西吃的也就不多,但一路被冷风吹著,又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刻,到了地方的时候还是有些咳嗽,胸口也发闷,直到远远看见了齐俊才好过些。
教场四周都是不允许靠近的,他所在的地方已经是能接近的最近的距离。
他从前也常常在这里观察齐俊,但那时候只记得这个人的坏处,没有想到过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就带著另外的不舍的感情在这里看著那个人,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
叹了口气,白昭淮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来,伸手裹紧了斗篷,将腹部遮盖得更严实些。
远处男人的身影并不真切,看著也只不过是个威武的轮廓,即看不见他的表情也听不清他说的话,然而只是这样模糊的一个身影也还是能让白昭淮好受些。
他站在风雪里一整天,直到齐俊也快要离开的时候,才驱马回到将军府。他只是想多看看他,他怕以後再也没有机会。
只是,连续几天下来,白昭淮就有些吃不住了,这日一回去就发起了低烧,只得自己写了药方让刘建山去抓药。
等刘建山回来,却带回来一封信。
信封不必打开,上面那个墨绿色的印记已经再清楚不过的显示著来处了。
打开信封的手有些颤抖。
白昭淮本以为因为董家的事,薛荣会有一段时间不再有行动,没想到这麽快就按捺不住了。
他虽然放弃了报仇,但薛荣却不会因此停止。
信上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写什麽重要的事情,只是些要保重身体的寒暄而已。但白昭淮知道,将这封信带给他这件事本身便是薛荣给他的提醒。
他在告诉他,他们即将会有行动,而他也总是脱不开他们的掌控。
无论他是要报仇或者是要放弃,他现在都被动的陷入了薛荣布下的局里。
他若继续报仇,那麽薛荣就依旧借机帮助他;而如果他是要放弃,薛荣也会拿他之前的隐瞒和陷害胁迫他必须继续,最差的情况也会想办法用他当做人质来要挟齐俊。
信看过便烧了,但白昭淮心里那越来越难以抑制的不安却是怎麽也抹不掉。
他即害怕薛荣会对齐俊不利,也害怕齐俊哪天发现真相。
“听说你不舒服?”
听见声音在背後响起,白昭淮猛然从烦乱的思绪里清醒过来,手上的茶杯险些脱了手。他只顾著胡思乱想,连齐俊什麽时候回来,又什麽时间进了屋子也都不知道。
“没什麽,已经吃了药……”白昭淮定了定神,回头笑道。
齐俊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见他脸色也还不错,才放下心来:“生了病就让齐伯叫人来,怎麽自己就抓起药了?”
“这些简单的小毛病,我自己就能医,何苦麻烦别人?”
“知道你能耐,快说说还有什麽能耐是我还不知道的?”齐俊笑著道。
他知道白昭淮博学多才,见他连病也能医倒也不觉得有什麽意外了,只是还有些好奇他到底都还会些什麽。
这人仿佛深不见底,怎麽也看不完,怎麽也发现不完似的。
齐俊在他身边坐下,又问道:“听说你这两天都出门去了?时间长的话,就得多加几件衣服……”
白昭淮淡淡道:“嗯,去看看你怎麽练兵。”
这件事其实瞒不住齐俊,白昭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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