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文扬脸上的表情让张震明白有些事情是他还不知道的,做为新来者,不被人信任是理所当然。“我去找找看有什么用得上的。”
黎耀的情况越来越恶化,豆大的冷汗一滴滴往外冒,牙齿冷的打颤,身体都忍不住颤抖着。加了两层羽绒服都不见好转,张震冒险生的明火效果却也不大。
张震烧了热水,顾淮安抱着黎耀跟云文扬一起撬开他的下颚灌下去,转眼却全数吐了出来。
“……醒醒呀拜托你告诉我呀,该怎么帮你……”顾淮安抱着黎耀声音低哑的轻喊着,收紧手臂想给他温暖却于事无补。“黎耀……”
顾淮安的呼叫或许打开了某个契机,紧闭的双眼猛得张开,瞳孔涣散呼吸变重,双手抓住顾淮安的手臂力道一下下变重。
云文扬几乎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张震一惊,猛得去掰黎耀的手。“快松开,他的手臂会被捏断的!”
顾淮安疼的冷哼,好不易解救出手臂,掀开衣服一看,就这一会儿被掐住的地方已经红紫染青。再看替换他手臂的两根孩童手腕粗的钢铁已经在黎耀的用力下变了形,顾不得庆幸自己手臂得救,三人一涌而上控制黎耀的身体让其不要伤了自己。
“让他咬这个。”张震递来木棍,顾淮安强力撬开黎耀的嘴塞进去,一手托高他下颚不让他吐出木棍。
木棍被咬的吱吱响,铁钢被捏的变了形,涣散的瞳孔,颤抖的身体,几乎崩溃的神情可以猜想着他正承受怎样的痛苦。
黎耀的强大众所周知,可现在强大的人却被折磨的如此痛苦,这种反差,怎不让人惊慌?
木棍承受不住牙齿的挫力被咬了个粉碎,钢铁变形被甩出去时撞到墙壁抖落一层厚厚的白粉。三人被自黎耀身体里散发的力道弹开,抬头只见,
跪在地上的人埋头疯狂痛苦的大喊着,水泥地被手指抓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声音拨到最高点时以他为中心弹出一股超强的音波,顾淮安三人猛的捂住耳痛倒在地,整个房间里的东西都弹飞了出去,一二楼的玻璃更是‘坪’的一声尽数爆炸没一块完整。
残碎的玻璃,飞舞的尘土,熄灭吹散的柴火,被毁了个彻底的房间,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残景,真的非常庆幸自己还活着。
“黎耀!”造成这一切的原凶却瘫倒在地,顾淮安把人扶起,张震探下脉博翻开他眼皮。
“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云文扬松口气,翻开窗户看外面。“刚才的动静太大,这地方不能留了。”
仍旧张震开道,云文扬垫后,顾淮安背着黎耀上了悍马,由张震驾驶,云文扬上了卡车。不用商议,便相续以最快的速度远离这个事非地。
谨慎行驶大半夜,张震选了个易守难攻的小土坡过夜,云文扬舀来食物三人一起吃了,黎耀晕迷着,咬紧的牙关连水都喂不进,顾淮安只得拿水打s-hi他的嘴唇,想着若渴了也好受些。
张震借着头顶硕大的月亮看后视镜中晕迷着却仍皱着眉的黎耀。“他这是病症?”
云文扬推开眼镜揉眉心。“不是。”
“那这是第一次发生?”
点头。“是第一次,之前……连个咳嗽都没有过。”
“难怪你们会怀疑我,”
云文扬张了张嘴。“……抱歉。”
张震摆手。“我明白,黎耀的身体素质极为强悍,却偏偏在遇到我之后发生这种事情,任谁都会怀疑。而且,”复杂的看眼后座晕迷的黎耀。“他是特殊的。”
后座抱着黎耀小憩的顾淮安眼睑动了动,云文扬哧笑。“张教官想知道什么?”
张震瞥他眼,心里也是矛盾,半晌用自嘲的语气回道:“……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拿过枪上膛子弹。“我去外面守夜顺带抽根烟,你们小睡下吧。”
云文扬应声。“好,后半夜我来换你。”回头与后视镜中的顾淮安对上视线,对方紧了紧环住黎耀的手臂,两人不用商议便只认同一件事。那就是,黎耀的秘密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份危险!
一夜无话。第二天太阳自地平线升起时,张震睁开眼睛,眯眼看下太阳的光线,是个难得的好睛天。视线掠过反光镜,猛得一惊,顾淮安歪头睡着,毛毯胡乱的盖在身上,原本应该晕迷的黎耀却不见踪影。
趴在方向盘上小憩的云文扬睁下眼示意外面。
张震扭头,在他的右首方,黎耀背靠半载树杆,支着腿,一手抱胸,一手夹着烟,浅浅的吸一口,弹开烟灰,似乎觉得嘴巴里的烟味并不好受,皱着眉把还剩半支的香烟丢到脚边,抬脚碾了碾。
“现在的烟不管什么品牌,都可是奢侈品。”
19‘新年’
“奢侈品?”黎耀哧笑。“‘奢侈品’只永远面对买不起它的人,那些买的起的,只不过是日常生活中的种种。”
“你这是抱怨权力世道下的不公?”
“不,我是在赞扬。多大的拳头吃多大碗的饭,跑的快的当然该多吃,跑的慢的吃不饱又能怪得了谁呢?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更何况区区人类?”
张震皱眉。“按你这么说,这个世界活该弱r_ou_强食,有钱的欺负没钱的,有权的欺负没权的,力气大的欺负力气小的。要这么说,现在丧尸比人类强大,所以人类活该轮为丧尸的食物?”
黎耀挑下嘴角。“你不知道有种j-i,ng神叫反抗吗?在哪位伟人说过,‘哪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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