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弘德还是说说尔着急把学生接来、欲有何事需学生帮衬吧!学生此时也仅是一个手无缚**之力的落魄书生,大隋皇家之事早已经与学生无干。唉……!悔不当初只知坐享父辈的余荫,却不思习学父辈的旷世之能啊!”
感慨着的杨集,抬起头来一脸苦涩的说到。他明显是已经不想再议论隋庭目前所处于的窘境。然而,虽然感觉在理智上极其的无奈,但身为皇族嫡系子孙的他,又安能对隋庭目前所处于的极度颓势而轻易的释怀?因而,杨集也不免有些自怨自艾起来,感叹自身身为皇家子孙的不肖。
“先生何必悲戚?知耻而后勇方为大丈夫……。”随口安慰了杨集一句,徐世业才接着说到:
“其实,本人需先生帮衬之事,与现今之天下大局亦息息相关。过往本人曾对先生言:我等可暂时依附在瓦岗这颗大树之上,并借机积蓄自身之实力。待事有所成,我等就可效仿光武‘先仕更始、后谋求自立’之行,去实施匡扶大隋之愿。
然积蓄到拥有剿除觊觎大隋江山诸路豪雄的绝大实力,实非一朝一夕之事,需在循序渐进中方能有成。而这其中的最大关节,就是需要有诸多才略之士的相助。
河南招讨大使张老将军所部虽遭大败、张老将军亦殒命疆场,然其麾下毕竟均乃是百战之兵、且尚余之将领中裴仁基、秦琼、罗士信等亦乃是不世之悍将。据实说来,张老将军所部之败实乃是因机缘巧合的成分居多,其残存的实力亦不容人小觑。
目前,张老将军之残部在裴仁基等的统率下正驻守在虎牢关。如果只是据强关而固守,以张老将军所部残存的实力,虎牢当不会轻易的就被攻破。然本人担心的则是:裴仁基、秦琼、罗士信等悍将,却会因感到大势已颓而献关投向瓦岗。
东都洛阳即使是丢失了虎牢这座强关屏障,但凭借其城高墙厚、且尚拥有数万差强人意的可战之兵,亦不会失陷得太快。且匡扶天下,也不在于一城一地的得失。本人忧心者乃是:实是不应让这等的强兵、悍将因心灰意冷而屈身反隋。
故而,虽然汲郡相距虎牢渡河之后仅有几百里,但却因此时战事正盛,先生以如此弱质书生之躯当极不宜前往。本人思之,先生是否可以亲书一封书信,由本人派人送达到虎牢的裴仁基、秦琼、罗士信等人的手中?
先生在书信中言明自身身份的同时,亦可言说:我等现在正在为匡扶大隋积蓄实力,彼等如实在感觉虎牢已经难以守住,可率所属寻机渡河前来汲郡共举大事。如果彼等能够前来,我等岂不就形同于如虎添翼也似的平增了数倍的实力?这样一来,也可为我等下一步经略河北、初创匡扶之基奠定了偌大的基础。先生之意以为若何?”
并不糊涂的杨集,微皱着眉头定定的看着停止了侃侃而谈的徐世业半晌,才仿佛大生感慨的沉吟着说到:“弘德之志不浅矣!然弘德与学生父女、乃至先父却又缘分非浅,无论弘德是想要匡扶、还是想要逐鹿,学生已经不得不予以相助矣!好吧!学生就为弘德书写此书信,惟愿原张老将军麾下的虎牢众将还能够记得当年威震四夷的先父、还记得有学生这个失冕的大隋亲王!
不过,知女莫若父,小女菲儿的心思想来弘德也已经洞悉。就是因为学生十分看好现今尚无有太大基的弘德,学生亦要弘德答应学生:定要终生善待小女。学生此生也就仅有此一女,且还贤良淑德、克尽孝道,小女乃是等同于学生的命也!如此,弘德也就不会疑心学生不为弘德的大业尽力了!”
“先生放心!本人对菲儿小姐实也是爱慕有加。本人定当视如珍宝一样的相待菲儿小姐,终生对菲儿小姐呵护有加、与之不离不弃的相敬如宾……。”赶忙红着脸信誓旦旦的打着‘保票’的徐世业,在此时也不得不先把自身作为‘筹码’的与杨集进行着利益上的交换。何况,对于清丽可人的少女菲儿,徐世业也确实十分怜爱的毫无任何的排斥之心。
当然,徐世业也并不太认同这个时代对女子审美观念讲究‘雍容、丰腴’的标准。如果按此标准衡量少女菲儿是否是美女?少女菲儿自然是本就与‘雍容、丰腴’不沾边儿。按徐世业的想法:甭管少女菲儿与‘雍容、丰腴’沾不沾边儿,为了获得更大的现实利益,到该把自己‘买了’的时候也必须要‘买’呀!
杨集轻轻的点了点头:“学生相信弘德的为人,此后学生就把小女交予弘德矣!惟望弘德不要话附前言。如果仅此一事,想来弘德亦不应这等急迫的把学生父女接来。弘德可是还有他事需学生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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