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安澜大人,疼!”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那个……我是说脚!”
安澜黑着脸起身,瞪着已经‘上桌’的菜,郁闷得无以复加。他是该不顾菜的死活,直接吃掉,还是听听菜的心声?安澜陷入前所未有的纠结。
哪个食客吃东西还问食物意见的?安澜决定顺从心意,先喂饱自己再说,然而当他再次提‘筷’上阵,准备大快朵颐时,门铃响了。
靠,到底是哪个混蛋大半夜不睡觉乱串门?安澜将小海塞进被子,怒气冲冲的去开门。
“不打扰吧?”柳赫贤提着包,笑眯眯站在门口。他不等主人发话,自顾自的进门,解释道:“我那公寓被媒体包围得水泄不通,吵得头疼,暂时来你这里住几天。”
“柳赫贤师傅?!”小海听到声音,急火火的跑出来。全身只穿了件齐膝的单衣,露出下面两条光0溜溜的腿,连鞋子都没穿。柳赫贤见他锁骨处明显的咬痕,回头是笑非笑的瞅着安澜,敢情来得正是时候?!
虽然与柳赫贤已经是过去式,但是被撞见这种情况,安澜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他对着张小海吼道:“刚才不是还说腿疼吗?跑出来干什么?快回房间。”见柳赫贤跟在小海后面进房,安澜急忙拉住他。
“你干嘛?”
柳赫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道:“当然睡觉了,明天我还要上节目,再不睡没神的。”
“我这里只有两个房间,你去住宾馆吧!”
“你不是吧?这个时间你要我去找宾馆?”
柳赫贤皱眉,用力推开安澜,握住把手就要进小海房间。安澜急忙大步上前,‘碰’关上房门,一副死守的模样。两个男人眼神相接,空气中似乎弥漫着电流撞击的声音,谁也不妥协。
“那好吧,现在只剩下一间房,我先申明,我绝对不会睡沙发!”柳赫贤将包扔在地上,抱着手挑衅的看着他,说道:“难道你要跟我睡一张床?”
“那又如何?难道你不敢?”安澜冷哼,率先走进自己房间。
他搞不明白,这柳赫贤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其他朋友,为什么非要来他这里挤?再说那天在xx演播室外不欢而散,尽管两人都明白感情已经成了过去,可看着对方心里还是忍不住为那段岁月悲伤,何必要让两人都不好过呢?
柳赫贤将自己衣服挂进衣橱,拿着睡衣问道:“我先洗,还是你先洗?或者一起?”
见他一副在自己家的悠闲样,安澜气结,闷闷的答道:“我洗过了。”看着消失在浴室门口的身影,安澜抑郁的将自己关进阳台,他抽出一支烟,盯着漆黑的夜,慢悠悠的点燃。
烟是一种回忆,也是一种缅怀。安澜不喜欢抽烟,可是喜欢在烟雾中思考。他还记得,那天也是这样,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万籁寂静……
他走出麦家,想着母亲的委屈,想着麦家人的刁难和嘲讽,愤恨的几乎想一走了之,可是想到母亲流泪的脸,烦躁的就如一头困兽,不知如何是好。他走到十字路口,不知道该选择哪条路,突然公园里一群不良少年嬉笑和打骂的声音吸引了他。
安澜好奇的走过去,看到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被三四个比他大的少年压在地上,尽管他穿得十分破烂,被打得头破血流,可是那双眼却始终闪烁着倔强和不羁,就像一只随时准备反扑的小狮子。
“拽啊,你拽啊?!妈的,撞着老子不道歉,一副弱**样,老子今天就让你爽过够。”看起来是头目的人,一手捏着男孩的下巴,一手解开裤子,掏出恶心的玩意,只往他嘴里塞。
安澜以为他会奋起反抗,甚至悄悄捡了块石头,打算关键时候上前帮忙。哪知道那孩子异常顺从的张嘴,甚至主动取悦对方,当时安澜脑袋‘嗡’一声,像是短路一样,傻傻站在原地。
就在安澜失望透顶时,情况又发生了变化,那孩子趁对方不注意,将其要害咬断了。
“呸!爷我要是中毒了,一定让你一辈子不得安宁。”男孩不屑的吐掉口里的赃物,眼神恶毒的看着哀嚎的人,张狂的喊道:“来啊,谁还要来?爷我还没爽够呢!”
其他三人被突然发生的事情所震惊,来不及反应,安澜趁势上前拉着还骂骂咧咧的男孩跑出公园。那时候,他是羡慕男孩的,那样直接的眼神,那种不顾一切的气势,安澜甚至想如果他也有这种豁出去的勇气,也许就不会让母亲在麦家受气了。
…………
“在想什么?”
一只手伸过来将烟窃走,安澜回头看着身边穿着雪白浴袍的柳赫贤,迷蒙的眼神渐渐清醒,飘渺的思绪回到现实。
一切都变了,曾经那样一个棱角锋利的人,在理想和现实中,在物欲横流的名利和金钱中,早已变得圆滑世故,变得成熟优雅。
“在想以前的我们,在想我是爱上了一个自己想象出来的理想化的你,还是因为寂寞爱上了爱情。”
柳赫贤挑眉,勾了勾嘴角,说道:“现在才开始想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迟?”他深深吸了口烟,手指一弹,红点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消失在黑夜里。
安澜皱眉,转身正想告诉他这是旧楼,他这样容易引起火灾,然话还没说出口,突然被安澜按在阳台上,随即而来的吻带着强势的征服。他恼怒的一拳挥过去,吼道:“你他妈干什么?”
毫不留情的一拳将柳赫贤打得倒退几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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