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媚的女声随即跟着她的话落接下：“便出手狠招，去了婉贵人头衔，并将她重伤丢掷冷，不容过问。皇后毒狠辣，嚣张跋扈，没有母仪天下的襟，留此女子，国之不幸。”
捏了半掌鱼食在掌心，手提过半空，掌心留空，细碎的鱼食便随着空隙徐徐掉落。‘哒哒’没有掉入池中，全部洒在了琉璃亭的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一阵轻风拂过，打在脸上赤露的皮肤，不自主的引起**皮疙瘩。
纸烟只觉得心脏的跳动随着这些鱼饵的刷刷落地，发出不规则的跳跃。腿下更是发软，音调抬高：“不是的，还有很多人说是婉贵人咎由自取。奴婢认为，这件事本来就是婉贵人的不对。她以下犯上，恃宠而骄，若不是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在娘娘面前目无尊卑，娘娘怎么会出此下策。娘娘此举，正是做了皇后应做之时，管教后女眷规矩，本就是理所应当。至于那些口风之人乱说，悠悠之口难堵，那些人是不懂皇后娘娘的良苦用心。”
纸烟又是一拜，行了一个大礼：“娘娘莫要因这些小人之言而生气，气坏了您的身子，这才是对吾国最大的损失。”
“咯咯……”花以未一手捂着肚子，一手遮在唇角，笑的花枝乱颤。
纸烟低头趴跪，心中疑虑，不敢抬头。
须臾
她方止住了笑意，走至玉盘石桌旁坐下。手托着下巴，看向跪在地上的那人，盈盈笑意。不久，开口道：“好大的一顶高帽子啊。不过，本素来不喜人拍马奉承，你今日若应了那流言之语，本或许还更为开心。
纸烟抬头，目光清澈，不卑不亢：“奴婢所言，句句出自真心。”
“真心？”她兀自回味着两字，转而又把目光放至纸烟，秀眉微挑：“我还是觉得，比较喜欢‘狠毒辣’这个形容。”
纸烟不语，目光依旧澄澈。
她站起身，拍了拍裙衫：“纸烟，你跟了我多久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自五岁其便跟在娘娘身边。如今算来，已是十年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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