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奇医术高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浩星绝现在的身体情况,她受了极重的内伤,五脏六腑均都受损,若不是那道魔气护着她的心脉,是不可能撑到他们赶来的,他的药与那股魔气配合虽然可以慢慢修复她的内伤,可是没有修养上三个月是不能再运气的,更别说是法术了。
在这三个月里她连一个普通的寻常人都不如,如果他和浅云离开了,她再出事怎么办?
可是现在的环境不容许他们留下来,而浩星绝也不可能在这样紧绷的时刻与他们离开,她那副身体是不能过度劳累的,她不会希望自己成为他们的负累,所以尽管放心不下,他们也只能依照她的话先回去。
南恂看浩星绝留下来,也没刻意为难千奇和潇浅云,先不说她会因此与他势不两立,就两人的武功,若真打起来他也讨不到好处,他要的人只是绝世一个,只要她留下来其他人他可以不管。
想到浩星绝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期间完全靠汤药养着,一点营养也没有,南恂就命人做了点清淡的粥。
浩星绝本来想下床可是没力气不说,全身痛得她冷汗直冒,最后也就放弃了挣扎,好好的坐靠在了床沿处。
南恂见此,脑海里回荡起千奇临走前对他说过的话……
“她内伤太重伤及了五脏六腑,现在虽然保住了命,身子却是极虚,这里是皇,你如果真的爱她就不要让她有任何闪失。”
印象中,她永远都是锋芒毕露狂妄冷傲,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她却让他心中溢起丝丝无限的满足与温暖,南恂突然希望她能一直都病着,这样她就再也不会想要反抗他了。
看着这样的她,南恂开口的话语也变得轻柔了许多。
“一会儿喝了粥,我就带你去出去走走。”
浩星绝见向来以狂暴文明的南恂居然会有如此轻柔的声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龙腾烬,龙腾烬在她面前从来都是用‘朕’这个词,而与南恂的几次交涉当中,他在她面前从未用过这个词,都是用我自称。
想到这,浩星绝开口问道:“为什么要答应把神域之锁给龙腾烬?你并不是没有野心的人。”
南恂面部柔和的一笑,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展现如此柔和的笑意。
“你说的没错,这个江山我要,可是……”锐利的黑眸闪过一丝势在必得:“你我也要五分之一的东西拿在手里就是个死物,可是你不同,江山没了我可以去打回来,你没了就什么也不能补救了。”
说到这,南恂突然收起柔和的面容,严肃的看着浩星绝:“你是我的,我可以为你不顾一切,更可以原谅你的算计,可是你最好不要再妄想离开,否则我会亲手毁了你”如鹰的黑眸迸出一丝危险的光泽。
浩星绝定定的看着他,眉头微微拧起,不是因为他眼中的锐利与危险之色,而是因为他的话,南恂是一个残暴嗜血的帝王,同样也是一个自信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他的爱是极端的,不是爱就是恨,他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包括命,也可以因为你的拒绝与背叛亲手杀了你也杀了他自己,这样的爱是畸形的,可是她又怎么能否认这不是爱呢?
每个人爱人的方式都不同,而南恂只是用他自己的方式来爱着她,如果说南恂为了她交出了神域之锁是因为他本没把神域之锁放在眼里,那么当她算计玄启绑架她时,他一点迟疑也没有就挥军直捣天玄,这样的举动她还能找什么借口,说这不是因为她?
浩星绝本想开口说什么,可是看到女抬着热气腾腾的粥走进了大殿后就没有再开口说话。
南恂接过女手里的白玉碗抬步走到了浩星绝的身边,捣起一勺粥轻轻的吹了吹后送到的浩星绝的嘴边,浩星绝见此也没有便扭的拒绝,直接张口就吃了起来。
她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本没有办法自己吃东西,南恂既然要亲自喂她,那么就是借那女十个胆子她也不敢上前来帮忙,她不是什么小家碧玉,对于这些从来都不介怀所以又何必浪费口舌。
女看到南恂亲自喂她吃东西却没有什么表情,浩星绝将一切收在眼里,如果不是这半个多月都是南恂亲自喂她吃药才让这女见怪不怪,那么就是南恂经常喂他的那些妃子吃东西,可是看着他仍旧笨手笨脚小心翼翼的样子,明显就是属于前者。
浩星绝不知道的是,南恂从来只把里那些女人当成是政治的武器和的工具,从未对任何女人如此上心过,而且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本吃不进任何东西,那些汤药都是他用嘴喂入她口中的,所以这会儿喂她吃粥才会显得有些笨手笨脚。
南恂喂到一半眉头一皱,有些抱怨的说道:“还是用嘴喂方便。”
听了他的话以后,浩星绝顿时明白了自己昏迷的期间是怎么将那些汤药喝进去的,继续吃着南恂喂过来的粥,对于他的神情置之不理,她没有知觉的情况下那是没有办法她可以不怪罪他,可是现在醒了他要想再碰她那么就是他自己找死了。
一小碗粥吃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吃完,南恂将空碗递给女后,又拿过一件事先准备好的用貂毛所致的厚重风衣给浩星绝披上,将她整个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后,才伸手抱起她离开了寝殿。
其实他可以让人抬他们过去,可是他就喜欢这样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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