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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草不动声色的看着老翁常叔大笑。
常叔笑过后,连声说“好!好!好!”好在哪里,夏草猜不出,她不觉得刚才自已的话,有任何出彩之处。
常叔笑够了,用手抹了抹眼角,态度一改刚才的一脸严谨,指着夏草说道:
“有胆来自已医治的妇人,就该有这样的勇气和意气,不放弃治愈的希望,否则已存了死志,或生志不坚定,来找我们医者干什么!人必先自救,而后人救之啊!”
常叔的话中,赞赏中夹杂着一丝气愤和叹息。
“小姑娘,你可知道老夫这一生,碰到过几个像你这样,自已跑来医治的妇人吗?”老翁常叔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狷狂,直接叫夏草小姑娘,而不是先前的“夫人”。
当然以两人的年龄,也是当得的,所以夏草也就不甚在意,反而从这口气中,感觉到这常叔,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个不怎么守“规矩”的人,只是老了老了,披了层德高望重的外衣。
面对常叔如同自问般的问话,夏草摇摇头,她怎么可能会知道,不过就她刚才求医遇到的困难而言,应该不多就是了。
“加上你,两个”常叔伸出来两手指在夏草面前晃了晃。
两个?出乎意外的少呢!
“而且那妇人病得已不能成行,求邻里间的好心人帮忙送来时已晚了,就死在了医堂上,老夫的面前,如果在她能早些醒悟,早些医治,断不会如此薄命,因为她患得只是寻常的风寒湿热之症,因无人陪同看病,就一直拖到药石罔救,受不了痛苦才来,可是……”常叔说道这里,似是情绪已无法忍耐,站起身背转了过去。
“老先生,人都应该对自已的身体和命负责,命是那妇人自已的,如何选择,皆是她自已的决定,与您无关,您何需自责!”
夏草的冷静说辞,似乎也让老翁常叔的情绪冷静了下来。
“虽是如此,每当午夜惊醒,回想往事时,仍是遗憾自责万分啊!”
“那您老要真是过意不去,就认真的诊治小妇人吧,也算是填补了一些遗憾,我想掌柜的之所以把小妇人领到您老面前来,恐怕也有正有此意,掌柜的并不像您老口中说的那样榆木疙瘩呢!”
夏草轻笑着说道。
老翁常叔听了夏草的说法,神情一时有些讶然,偏头琢磨了一下,随即老怀安慰的摆了摆头,抚须轻笑出声。
“那老先生,咱们什么时候开始问诊呢,你看万一我这病也拖不得……”夏草笑mī_mī的暗催道。
老翁常叔听后,干咳一声,从木架上拿下两本书,放在夏草面前右桌角上,“把手伸出来!”。
“是!”等侯多时的夏草,一捋袖子,手心朝上,把手放在了书上。
常叔看到夏草捋起的袖子下,露出的胳膊上,有一些旧伤疤,眉头皱了一皱,夏草察觉后,不动声色的慢慢提起袖子,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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