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板,应是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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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隔着他们一排的位置,站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年公子哥。在火把的映照下,模样倒是长得英俊不凡,只是说话时歪眼斜唇,神情傲慢,让人心生厌烦。
“斐兄,有些日子不见来,近来可安好啊?”范贤弟拱手一礼,不是向那华服公子,而是向坐在那公子旁的一位锦锻绸衣的中年人。
那人体态微微发福,头上也戴了一顶东坡帽,只不过帽中间镶了一块闪着宝蓝色荧光的宝石,再配上那身在火光下,发出细滑光泽的锦衣,当真晃眼,福贵逼人。
“托范兄的洪福,还算过得去光儿还不快坐下,不可以这么目无尊长”他自已坐在坐位上,随意的拱手一礼,回了范贤弟,却回过头来,斥责自已的儿子不懂礼数。当真“虎父无犬子“啊
“哼“那华服少年,见没人搭理自已,只好怏怏的坐了下来,仍忿忿地看着向范贤弟他们。
范贤弟打好招呼也回身坐了下来,悠悠的叹了口气,
“没想到他们也会来,等会儿,可能会有些麻烦但愿不要连累了你们才好”
夏草闻言,嘿嘿一笑说道,
“若是范先生有什么麻烦,我们可不会袖手旁观的,不过,通过在下与范先生短暂的相处看来,先生为人和气豪爽,不像是那种容易与人结怨的人啊,您与那位裴老爷,是怎么结上怨的。”
听夏草如此一闻,范贤弟白净的脸皮上,出现了些许不自在,踌蹰着说道,
“我的他的结怨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此时一直沉默着的顾老掌柜的开口了,一开口就是石破天惊,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不就是你们从小一块长大,后来,又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后来那女子,成了我弟妹,那家伙心眼小,放不下,从那以后,老是时常挤对你嘛,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快给我说说今天晚上到底都会有什么好东西……”
“你……你给我滚一边去”范贤弟被顾老掌柜的在小辈面前揭了短,一时有些恼休成怒,爆了口。
顾老掌柜的一吹胡子,眼一瞪,向座位身后撇了一眼,嘿声一笑,
“你若不给我好好说,小心我把你老底都抖出来想必东家他们一定会很感兴趣,东家,你想知道……”老爷子耍起宝来,也是奸诈的很,这一下可抓住了范贤弟的痛脚,什么儒雅斯文的此时统统抛掉,先保住里子要紧,扑上前去,一个胳膊夹着顾老掌柜的脖子,一只手捂上了嘴,面带羞窘,语带恳求地说道,
“老哥,好老哥哎,我说还不行嘛,你好歹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夏草边看边笑,顿时消除了一大部分的紧张,是的,夏草来到这里很有些紧张,一个是这里的空气很压抑,地底下本就空气流通不好,再加上四周壁上照明的火把,氧气消耗巨大,虽然呼吸无碍,下意识里却总觉得有些缺氧。
二是,这周围都是男,就只有初颜和自已两人是女子,总觉得难以放松。
一会儿前后排都有人陆续入座,万幸的是,没有发生有人拿着请柬要他们让座的事情。
慢慢的周围的人语声沉寂了下来,随着从一间石门后出来的一个的到来,那人步子不急不徐,目不斜视地走来,走下台阶,登上中央那个五层台阶,四周有石栅的高台。
“首先欢迎各位贵客的到来,接下来,在下也就不多说了,直接进入正题,反正在这洞里也没有良辰美景好说道的,想必大家都听说了,前两天在赵家新开的坑洞里挖出来一块大家伙,经过行里人鉴定,里面有大块的翡翠,至于是满翠还是高翠,水头好不好,那就看各位的法眼了,好了,接下来赌石大会正式开始,希望大家能满载而归”那台上之人一通话,说得简短明了,通俗易通,干净利落,一说完就迎得了在座的众人的掌声。
那人讲完开场话,转身缓步退下,转身正好面对夏草他们那一面,退下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往夏草他们这边看了看。也只是一眼,一瞬,随即就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范先生,这人是谁啊,怎么一开始没有介绍他自已呢,这样不会太失礼了吗?”夏草想起即使是已不太尊崇古礼的现代人,在主持婚礼或是各种仪式时,都会先来一个自我介绍的,何况是在极重礼节的古代社会。
“他啊,在座的人差不多都认识,是这石县拥有最多毛料坑口,最多石器店,掌握着三大赌石会场之一的金家大少爷,金家未来的继承人,金石崇,再说即使是刚来不认识,他身边的亲朋好友也会告诉他们的。每次都介绍,岂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范贤弟小声的向夏草说道。
“噢……说的也是呢”夏草问完后,又兴致勃勃地继续观看起来。
台上黑布已经揭开,是一块黄赭色皮,表面上凹凸不平的石头,台上的老者话语刚落,在台右侧坐位上就有一人站起来,高声指着坐在前排的一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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